离开宫中后,宇文浅直接来到酒楼,酒楼的整个二楼已经被他们包下。
他没有去天字一号房间,而是去了天字二号房间,宇文淼在那里等他。
宇文浅进屋便问:“老姐,怎么样了?”
宇文淼无奈地说:“这酒楼隔音效果太好了,根本听不到他们在房里说什么。”
宇文浅问:“还没出来吗?这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儿吗?这是酒楼,又不是客栈,只有餐桌没有床铺的。”
宇文淼调侃道:“想什么呢?我刚才偷看了一眼,他们没干别的,只是在那里抱着。”
“他们一直抱着?老姐,以你的三脚猫功夫,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你在偷看。”
正调侃着,明守怀和小华走了进来
宇文浅目睹着两个人步入房间,他们并肩而行,那份默契和亲密无间,让宇文浅不由得心中感叹,两人的确非常相配。
他们进入房间后,直接在宇文浅和宇文淼的面前跪下了。
这是在表达感激,他们对宇文浅和宇文淼能够成全他们再次见面而由衷感激。
宇文浅带着微笑询问道:“既然你们决定共同生活,我们自然也会支持你们。那么,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呢?”
明守怀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我和小华计划先去拜访她的师父,然后我们将一同前往西部边境。”
宇文浅听后不禁反对:“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成天想着在边境生活,难道就这么喜欢打仗吗?”
小华微笑着解释:“我学习武艺多年,如果不上战场,总感觉有些浪费。而且,在战场上,我们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不是吗?”
宇文淼握着小华的手,担忧地说:“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
小华温柔地回应:“公主殿下,请放心,我的武艺足以保护我自己,普通人根本伤不了我的。”
宇文浅质疑道:“战场上的敌人都是普通人吗?表兄,你是了解战场的。你们新婚燕尔,真的要去边境度蜜月吗?”
明守怀和小华虽然不清楚“蜜月”具体指什么,但他们能猜到那是指婚后的甜蜜生活。
明守怀说:“或许,那正是我们应该经历的生活。殿下虽然听说过战争,但并未亲身经历。战场上除了战斗,也有朴实的生活,我希望小华能与我一同见证。”
宇文浅提醒道:“表兄,你应该明白,父皇希望你留在华阳城。即使你不完全理解,但舅舅他们很清楚,如果你不留在华阳城,他们将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明守怀平静地说:“我相信我父亲留在这里会更让人放心。”
明守怀的放心,是两个意思。既让他放心,也让宇文默放心。
宇文浅坚定地说:“你应该去和舅舅沟通。但在这里,我是绝不会同意的。你们想要在一起,对吗?好吧,我要明确告诉你们,小华是公主的,她的婚姻和未来生活完全由公主决定。公主是绝不会让小华去那种地方的,她不会放人,你就无法娶她。”
小华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公主,公主深知宇文浅的意图,坚定地摇了摇头。
宇文浅继续说:“你说我不懂战争,不了解战场的真实情况。你认为你真的了解吗?你才打过几年仗?外祖父一生征战,舅舅也打了半辈子的仗。战争不仅仅是打打杀杀。告诉你,你在战场上的没日没夜的拼杀,甚至不如我点头同意,娶一个东陆国的女子,对和平的贡献来得大。”
宇文浅并未意识到,他通过和亲所建立的功绩,已经被他的罪行抵消了。他可是消灭了一个储君啊。没有储君国家不稳定,其他国家也会觊觎大禹国的。
然而,他刚才发言时的坚定气势,也确实让历经沙场的明守怀为之动容。
宇文浅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国家的稳定并非仅依赖军队和将领,政局的稳固同样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如果你留在华阳城,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为政局稳定做出贡献,这与在战场上征战的功绩是同样宝贵的。”
明守怀听后,有些疑惑地回应:“殿下的意思是,我应留在华阳城,而让我的父亲和祖父在前线奋战吗?这我作为人子,人孙,怎么能……”
宇文浅坚定地表示:“当然,我可以向父皇请求,让你甚至你们夫妇都能上战场。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完成三件事情,这三件事都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你能否答应我的条件?”
明守怀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然可以答应你。”
宇文浅严肃地说:“那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明守怀保证道:“放心,我绝不反悔。”
宇文浅冷静地提出第一个要求:“首先,你要收宇文坡为徒,好好教育他,将他培养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关于你成为他的师父的事情,我昨天已经和三皇兄谈过,他非常高兴,也已经同意了。”
明守怀感到难以置信:“这不可能。他年纪还小,要培养他成才,至少需要四五年的时间。”
宇文浅摇头说:“你已经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这件事确
实没有超出你的能力范围。”
明守怀无奈地承认:“殿下果然智计过人,竟然能利用我话语中的漏洞。”
宇文浅笑着说:“抓住你的漏洞并不难。第二件事,小华虽然年轻,但他的父母是被仇人杀害的。我要你帮他报仇。”
明守怀听了,更加无奈:“这件事没有任何线索,我也不知道能否完成。”
宇文浅安慰道:“放心,我有线索。而且不只是你一个人,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能够完成。”
明守怀无奈地表示:“殿下,你真是太厉害了。当你提出这个条件时,我们两个已经无法在战场上全心全意地战斗了。为了给小华报仇,我必须保全自己的性命。在战场上,如何能做到舍身忘我呢?”
宇文浅继续说:“那么第三件事,我就不知道以表兄的能力,能否做到了。”
明守怀好奇地问:“难道还有比这两件事更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