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更慌了,跌跌撞撞地要离开。
然而这笑粉也不知道加了什么功效,她浑身感到一阵发软,连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还得死死忍着不能笑出来。
不行不行,她死都不能让江砚白看笑话!
谢若在站起来的那一刻江砚白也跟着站了起来。
见她状态不对,立刻来到她身边。
“你、哈......给我滚、滚开哈......”谢若明明说着让他滚的话,然而话中的笑声却像是欲拒欲还,勾着对方要离她更近点。
客栈里的不少人都朝着他们看去。
就连林清桓都忍不住下来,知道谢若出事了。
“小主人!”林清桓急切地走了上来,伸手要将她带回房间:“您快跟我回去。”
谢若也顾不得林清桓不听吩咐下来,像是看到了救星般,赶紧对他伸出手,要他带她去躲起来。
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林清桓出现时,江砚白的眼神变得有多恐怖。
看着林清桓像是看一个敢勾引他小妻子的野男人。
尤其是在看到谢若竟然还如此信赖他伸出手时,内心的暴虐夹裹着醋意猛地涌了上来,让他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江砚白在林清桓接到谢若前,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身形一闪,抱着谢若就翻窗出了客栈。
“放开我家小主人!”林清桓惊怒大喊,连忙追上去,但江砚白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谢晟在谢若被带走的那一刻,木讷的眼睛顿时浮现极深的戾气,越过林清桓就追了上去。
他鼻子灵,最熟悉谢若的气味,林清桓怒骂一声,跟着谢晟一块去追。
其他毒影阁的人也气极了,他们心爱的小主人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一个男人给拐走了。
还是江砚白!
天杀的,老子要杀了你!
毒影阁一众人纷纷追上去,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关玉鑫等人就看到这一幕。
疑惑的问客栈里其他宗门认识的弟子:“这是怎么了?”
那位弟子也有点傻眼了,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家大师兄好像把毒影阁的小主人拐走了,然后毒影阁的人就追杀过去了。”
简单的两句话,关玉鑫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毒影阁的小主人,那不就是若若吗?
大师兄竟然已经迫不及待到当着毒影阁的人面前,就把若若给拐走了?
他们就不在一段时间,大师兄怎么就变得这么狂野了?
而拐走谢若的江砚白凭借着自身的实力远远的将毒影阁众人给甩到后面去。
但他也察觉到有一个人怎么都甩不掉,好像特别熟悉谢若身上的气息,在哪都能找到。
如果不是无比亲密,是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江砚白的脸色阴沉,变态的占有欲开始发作,他不能容忍有人与谢若有着非一般的联系。
而谢若被抓走时,又慌又急的打他,却因为克制着笑意让身体软得厉害,打人都没什么力道。
“江、江砚白,你快放开我唔......”忍笑到了极致,谢若都快要哭了。
被迫趴在江砚白身上笑得脸都红了,泪光在眼里闪烁,却不显半分丑态,反而更加娇艳欲滴得叫人欲念横生。
江砚白带着她跑的同时还不忘给她嘴里塞进一颗白色的丸子,诱哄道:“乖,吃下这个。”
“哈、唔......我才、不要,你想害我!”谢若想打掉他手中的丸子,不料却因为控制不住笑,被江砚白直接塞进嘴里都挡不住。
白色的丸子入口即化,就算谢若想吐出来都做不到。
谢若吐出嫩红的舌尖,试图把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吐出来,但却无意间舔到了江砚白未撤离的手指。
江砚白的手狠狠一顿,软嫩的触感让他几乎忘记了收回手,熟悉的燥热感瞬间袭来,不断的攻击着他的理智。
江砚白鬼使神差地将手指伸到谢若微张的嘴里,恶劣又过分地欺负起她来。
他一旦欺负起人来,谢若根本就招架不住,被迫地张开了嘴唇,被欺负得连咬住他的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可怜地张着嘴,舌尖都又肿又麻了起来,热痛热痛得发出无助的呜咽声,被欺负的又是哭又是笑。
最后或许是见她可怜,江砚白没玩弄她多久就收回了手,但在最后却在她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抹了一下,使得本就嫣红的唇瓣更加娇艳夺目。
江砚白已经察觉到那穷追不舍的气息消失了。
因为他喂给谢若的丸子就是隐藏气息用的,这种东西他平时不会带在身上,但在遇到谢若之后,他就时刻准备有。
极端的占有欲让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将谢若困在怀中哪都去不了,谁也不准发现,更不准夺走。
不仅这种东西,他连别的更叫她心颤的都有。
毕竟谢若不乖,他如果没半分手段,只会老老实实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她。
而在客栈时,自打谢若进来,哪怕他没看到,也注意到谢若。
因为他们能安排在同一间客栈,也是他授意的,和谢若相遇,本来就不是什么巧合。
原本他想着之后找机会与谢若待在一起,可没想到她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多日不见的思念让江砚白早已失去以往的冷静,只需要一点契机,他就能直接干出出格的事情来。
当着毒影阁众人的面,把人拐走。
也不知道江砚白带着谢若飞了多久,等谢若发觉药效逐渐散去时,江砚白才停了下来。
谢若笑到累得没力气,浑身软到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推开江砚白下去。
只能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周围。
他们好像,出了城了。
不仅出了城,还来到一座高山上,而他们正在山顶,俯瞰之下,尽是被水雾弥漫却依旧能看出秀丽风景的山水。
美得像是人间仙境。
可偏偏除了他们之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谢若傻了,迟钝不安的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们,那江砚白想对她干什么她都求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