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要轻易去撩拨一个肾气太旺的男人。
因为他一旦反应过来,不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到现在池皎皎腰上还有几个指印,嘴唇也破皮了。
若不是路上突然来人,她都怀疑顾铮要把她拖到树林里给办了。
跟头八百年没吃东西的饿狼似的。
顾铮耳垂泛红,有点讨好又有点歉意,“……那我晚上给你擦药?”
小媳妇说不喜欢宋知青,他一时激动没控制住。
池皎皎抬眸定定看着他,眼波流转,勾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媚意,“你确定,忍得住?”
顾铮喉结滚了滚,没回答。
“二哥二嫂你们说啥悄悄话呢?”
顾杰进厨房端菜,一脸好奇地问。
暧昧气氛被打破,顾铮有些尴尬,立马端起菜碗拉开和池皎皎的距离,又给顾杰塞了两盘,“没说什么,走吧。”
顾母不是小家子气的,为了招待华同安,直接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一只。
由池皎皎掌勺做了一道铁锅炖鸡,汤汁浓郁鸡肉酥烂,鸡杂内脏用坛子里的泡椒泡姜爆炒,酸辣脆爽,锅边上贴玉米面饼子,外脆里软,淡淡清甜。
再配上各色时令蔬菜,蓑衣黄瓜、糖拌番茄、干巴菌炒茄丁……
一大桌子菜极为丰盛,宾主尽欢。
华同安好不容易到桃源村一趟,打算玩两天再回去给姑父复命,就在收拾干净的西厢房间歇下来。
华姓不是大姓,池皎皎听到华同安名字时,莫名联想到了自己在国营饭店救的那位教授,也姓华。
那位华教授似乎是从首都来的,华同安也是首都人,二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吗?
天色已晚,池皎皎压下疑问,打算明天找个机会问问。
饭后,顾母把顾铮喊到厨房,端了一碗汤叫他喝。
顾铮疑惑,“这是?”
“赶紧喝了,娘还会害你不成?”顾母催促,“对你身体好的,快喝。”
这可是她托亲家母在林家沟换的补气壮阳的好东西,老二受了这么重的伤,亏身子啊,得好生补补才行。
一碗清汤,味道不咋好闻,顾铮晚饭吃得很饱,但还是咕咚咕咚把汤喝了。
顾母欣慰笑了笑,“行了,出去吧。”
相信有皎皎的药和针灸,再加上她的秘制补汤,老二的身体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到时候给二丫和小铁蛋多添几个弟弟妹妹。
直到晚上给池皎皎涂药时,看着那片晃眼的白,和上面微红的指印,顾铮才察觉到不对劲。
好热。
怎么这么热?
池皎皎往下看了眼,好家伙够壮观的,她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看着顾铮黑里透红的无措脸庞,她笑吟吟地揽住他的脖子,红唇越贴越近。
“顾营长,你什么情况啊……”
那只手又软又白,从胸膛一路燎火,慢慢往下……
顾铮闷哼,主动咬上池皎皎的唇。
有一就有二,男人在这方面总是能无师自通,进步神速。
池皎皎没有抽开手,细细感受着。
顾铮呼吸加重,将人压下去,“媳妇,我想……”
既然她不喜欢宋知青了,那两人就好好过日子,他会一辈子对她负责。
“暂时不行。”
池皎皎在他下巴上软软啄了一口,说的话却无情。
安全起见,前三个月不行。
顾铮眼神恢复了些清明,定定看着她。
良久,他没开口问原因,只是撤开身子打算出去浇个冷水澡平复。
“你把手松开。”
不松开的话,他走不了。
池皎皎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不松。”
虽然正事办不成,五指姑娘还是能用的,总不能让他一直难受着吧?
有名有实的夫妻,没什么可矫情的。
快乐事,享受就行了。
顾铮眸色暗沉危险,端详她的表情是戏弄还是认真。
半晌,微凉的薄唇准确无比地衔住那只红雀,不停地找她讨水喝。
碾口允的时候温柔,力道却格外重,像是要把她一寸寸地按进自己骨血,矛盾得很。
池皎皎品尝到淡淡郁闷和委屈,抬起下巴迎合,却被他渐疾的吻弄得失了节奏,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掠夺。
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睡袍,光滑宽松的腰身用一根带子简单地系着。
扭动磨蹭中,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宽大的虎口抚过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狠狠揉了几把才停下来。
顾铮整理好池皎皎的睡袍,再次哑声命令:
“手松开。”
吻了多久,那只小手便作怪了多久,叫他怎么平静的下来。
看着男人额角迸起的青筋,因为她一句不行,明明渴望却努力压抑的神情,池皎皎眨了下眼,不仅没松开还攥得更紧。
“可是松开了,你会更难受。”
这虎丫头,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顾铮不敢低头,脑海里却闪过又软又白的手,握着……
他咬牙,“不想睡觉了?”
池皎皎凑近,贴着他的耳侧,嗓音又娇又软,“说好了帮你的,我睡了你怎么办?”
好不容易入定的得道高僧,怀里缠上来一只摸得着吃不着的妖精。
顾铮浑身颤了下,垂眸去盯着她,却见池皎皎粉面桃腮,水盈盈的眼睛里藏着把小钩子,艳色逼人,勾得人头皮发麻。
帮,怎么帮?
不知过了多久,顾铮脖颈后仰,顿住十几秒后,才宣告结束。
“要擦手。”池皎皎嘟囔。
也许洗个手更好。
顾铮起身下床,从暖壶里倒了热水在脸盆里,又找了块手帕浸湿拧干,一回头却发现池皎皎正像只猫儿般试探性地低头去闻味道。
轰的一声,在他脑海里炸开,耳根连着脖颈瞬间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