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调侃,阎埠贵脸色有些不悦,“傻柱,有吃有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何雨柱见状,刚要回怼阎埠贵的时候,张凡说起了他发现脚盆鸡军事仓库的经过。
何雨柱和阎埠贵瞬间偃旗息鼓,都认真的听了起来。
张凡之所以告诉阎埠贵和何雨柱这个事情,主要是为了借他们的口,把事情的经过传出去。
张凡相信,只要这两个人知道了,那基本上所有人都会知道。
……
两个多小时后,张凡走出阎埠贵家门,准备回家去。
这时,一阵说话声,从大门外传了进来。
“秦姐,应该是你家棒梗,偷了聋老太太的金元宝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许大茂。”
“你前天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后没多久,棒梗随后也偷偷摸摸的从聋老太太房间溜了出来,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
接着,老太太的金元宝就丢了,你说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说道。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如此笃定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前天晚上她确实碰到了许大茂去上厕所,而且棒梗那晚的行为举止也的确很奇怪。
她几乎可以确定,棒梗偷聋老太太金元宝的事情,已经被许大茂知道了。
虽然心里慌乱,但秦淮茹脸色不变,“许大茂,你大晚上不睡觉,堵在厕所门口,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不和你说,难道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或者聋老太太说吗?”许大茂看到秦淮茹死鸭子嘴硬,忍不住略带威胁的说道。
“你……”面对许大茂的威胁,秦淮茹没有丝毫的底气,毕竟棒梗偷东西是事实,而且数额还很大。
“你说的事情,我怎么着也得回去问问棒梗,我不可能你说什么,就相信什么。”秦淮茹迟疑一下后,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的退让,更加坚信肯定是棒梗偷了聋老太太的金元宝。
于是他满脸笑容的看着秦淮茹,“你回去去找棒梗问一问,看看他会怎么跟你说,我等你的消息。”
秦淮茹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转头便进了大门,朝着家里走去。
“哼,秦淮茹,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许大茂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
此时许大茂的心情很不错,背着手,吹着口哨走进了大门。
“张……张主任,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一进大门,许大茂就看到了张凡。
对于这位现在在轧钢厂里人尽皆知的张主任,许大茂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你这也不还没睡吗?”张凡面带微笑着说道。
张凡脸上的笑容,在许大茂看来,似乎隐藏着别的东西,这不禁让他怀疑,张凡是不是听到了刚才他和秦淮茹的谈话。
“刚去方便了一下,正准备回去睡呢。”许大茂回答道。
张凡看了一眼阎埠贵的家说道:“我刚才找三大爷说了会话,刚准备回去,就听到了你的口哨声。”
听到张凡这样说,许大茂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刚从阎埠贵家里出来,应该不可能听到我和秦淮茹的谈话。
“听你的口哨声,你应该心情不错,怎么?你媳妇怀孕了?”张凡继续说道。
许大茂闻言,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其实是今天接到厂里的通知,后天下班后,要给厂里的领导们放一场学习电影。”
“放电影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张凡继续追问。
“您不知道,咱们的这位杨厂长,每次放完电影后,都会让傻柱准备宴席,众领导边吃边聊天,我偶尔也会被邀请上桌。”许大茂有些骄傲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有了一个可以靠近领导的机会,那确实值得高兴。”张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后院,随后便各回各家。
秦淮茹回到家里之后,通过询问棒梗,确定了许大茂并没有诓骗她,他是真的看到了棒梗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
这让秦淮茹的心绪有些复杂,从今晚许大茂在厕所门口堵她,她就明白许大茂的心思。
只是面对手握棒梗把柄的许大茂,她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看着桌上的饭盒,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何雨柱。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傻柱的死对头就是许大茂,有傻柱帮忙的话,许大茂应该不会太过嚣张,不过怎么才能让傻柱主动帮忙呢?”
秦淮茹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次日,轧钢厂午饭时间。
秦淮茹来到了何雨柱所在的食堂,并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得知消息之后,以为秦淮茹妥协了,便带着饭盒美滋滋的来到了食堂。
秦淮茹专门排在了何雨柱打饭的窗口,而许大茂就跟在她的身后。
随着队伍缓慢的向前移动,秦淮茹和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看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面对许大
茂隐秘的小动作,秦淮茹故意装出一副被强迫,并且不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
可是何雨柱一直认真的帮工人打饭,眼睛目不斜视。
这是张凡对他的要求,何雨柱也十分认真的对待。
每礼拜至少做一天打饭的工作,这样才能了解到工人们的喜好,才能做出符合工人们胃口的饭菜。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打饭队伍再次向前移动了一些之后,何雨柱终于看到了秦淮茹和许大茂,同时也注意到了许大茂的小动作。
在何雨柱看向他们的的瞬间,秦淮茹变得楚楚可怜,仿佛在许大茂的魔爪之下,变成了一只无助的小绵羊。
“砰!砰!砰!”
“许大茂,你干什么呢?”何雨柱用饭勺使劲敲了敲装着菜的大盆边缘,冲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闻言皱着眉头,对着何雨柱说道:“好好打你的饭,一个厨子就干好你厨子应该做的事,哪里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