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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庆祝会

司念眼神动了动,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前方王二狗一脸焦急,指着房子里道:“是真的,我真的看见了,我亲眼看见的,就在那个井里面。”

警察一脸不耐烦:“你个臭小子,当我们眼瞎了吗?昨晚上你才看见,今天就消失不见了,还能见鬼了不成。”

“走吧走吧,真是浪费时间。”

一群警察准备离开。

王二狗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走掉。

司念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注意到了提着竹篮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的宋招弟。

她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因为没人注意到她,所以她并没掩饰。

王二狗既然报警了,那肯定是真的如同自己猜想的那样。

但他昨晚上既然发现,那尸体去哪里了?

难道他动作被人发现,转移了位置了吗?

司念转身回了家。

没一会儿,门被人敲响。

她打开门,是脸色惨白的王二狗。

司念看了一眼外面,让他进屋说话。

她给他倒了杯水,开口,“说吧,发生了什么。”

王二狗激动的道:“姐,我按照你说的情况,我真的找到了尸体,就在那院子里面的的井里面。我当时特别激动,大晚上就去警局蹲着,等他们开门,醒过来立即就通知他们过来了,结果过来尸体却不见了。”

说完,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起来,“姐,你说我昨晚上不会是见鬼了吧?”

司念无语。

她原本也不想多管王二狗的闲事,第一不想和杀人凶手住在一个胡同里,第二就是这个传闻确实是影响了附近的房子售卖。

而周越深按照她说的收购了陈南手上的房子。

对自己来说,或多或少是有些影响的。

她自己不想去拆穿杀人凶手,毕竟这种事很容易拉仇恨。

这会儿王二狗站了出来,他想给自己洗清冤屈,自己想解决问题,也算是一举两得。

所以司念才会提醒他。

可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警惕。

她还特意提醒王二狗,要找没人的时间去看。

因为司念自己也只是猜测,一个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失踪的,特别是宋招弟丈夫的情况,更不可能。

这种情况基本都是被人杀了抛尸野外。

老年代这种情况尤为的多。

司念又想着这京市内想要不知不觉的抛尸不容易,更别说还是个大男人。

近埋远抛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假设凶手是王招弟,那她就更难搬得动一个成年人的尸体。

所以尸体很有可能就在附近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

而那个被封的房子,大家都避之不及,是个完美的抛尸现场。

当然,当时司念也只是猜测,没想到居然还真被自己猜准了。

只是王二狗太蠢了,看到尸体的第一时间不知道先保留证据,才会给凶手再一次逃脱的机会。

朽木不可雕也。

王二狗也没想到,当时他真看见尸体了,又是害怕又是高兴,第一时间就朝着警局赶过去了,结果好不容易赶过去了,才发现大晚上人家不开门。

兴奋过后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都第二天中午了。

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忙报警。

结果过去的时候,井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里是一阵后怕。

因为尸体消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自己被杀人凶手发现了,二是他见鬼了。

虽然两个他都不想是真的。

“姐,你说我怎么办啊?”

“大好的洗白机会放你面前,你都把握不住,还能怎么办?”

司念白了他一眼,沉声道:“你现在已经被凶手发现了,他估计盯上你了,你躲起来也不是一回事,现在就看你有没有勇气了。”

“啊?什么意思?”

“潜入凶手家,现在还早,凶手肯定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尸体肯定还在附近,很有可能就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所以你现在还有个机会,潜入凶手家去寻找尸体。”

王二狗脸色一白。

“啊,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吗?”

司念无语:“你是个男的,按照我的猜测,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女人,你只要小心一点,还能被女人反杀不成?”

王二狗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据我了解,对方每天下午都会有一段时间出去买菜,大概去四十来分钟的样子,你只有这个时间。”

她听说宋招弟丈夫的婆婆前两年就去世了,只剩下已经瘫痪的公公。

小心一点,还是还有机会的。

王二狗眼神一肃,“我懂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种事我拿手。”

“不过姐,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司念:“你想和一个杀人凶手做邻居吗?”

王二狗:“......”

……

司念打发他离开,进了房间开始翻看文件。

倒是不难,但是工作量却不低。

也不知道酬劳怎么样,要是太低的话,她就找个借口拒绝了。

这种翻译的文件,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对于大学生,却很有用。

不仅能提升能力,还能学到不少知识。

对大学生来说,确实是一个提升能力还能赚钱的好办法。

另一边,南极电器之家签下了大合作。

这会儿公司全员庆祝。

陈南还订了酒店。

高层们坐在一桌,有人排着队的给周越深敬酒。

谁都知道,公司新晋大股东周总。

听说是老板创业即将倒闭的时候,他是唯一愿意出钱投资的。

陈老板视他做亲兄弟。

这一次的合作,谈了好几个月都没谈下来,他跟着一去了一次,就成功了,

大家都说周总是陈老板的福星。

陈老板连自己最得意的助手都分给他了。

只是新来的周总长得高头大马,眉眼凌厉,不苟言笑。

一副很难接触的长相。

大家都有些怕他。

陈南和周越深碰了碰杯,问,“老周,怎么不带妹子来玩?”

周越深眉梢冷峻,抬眼,“她要上学。”

陈南听到这话,忍不住笑。

“还说别人玩的花,我看没人比你花,人家都是找来年轻当情人,你倒是好,直接找当老婆。”

周越深下颌紧了几分。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别拿她和别人比。”

陈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男人嘛谁没有几个知心人。

这年头赚了钱的,一心一意的能有几个。

周越深这样的,在部队就受人追捧。

出来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娇妻。

有时候,陈南挺羡慕他的。

草根出身,却能走到这一步。

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

他做了个我知道错了的表情,对周越深旁边穿着礼服的女助理道:“陈助理,招待好周总。”

随后起身和女伴去跳舞。

陈密给周越深倒了杯酒,深红色的晚礼服显得她身材曲线十分姣好。

脸上画着精致干练的妆容,稍微近一点都能闻到迷人的香。

一旁不断有人上前邀请她跳舞。

但都被她拒绝了。

陈密抬眼看了一眼周越深,他袖口挽着,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古铜色的皮肤,一看就知道是爱锻炼的男人。

男人三十,能自律锻炼身材的人却不多。

比如陈南,以前圈子里有名的帅哥,这会儿已经有了啤酒肚。

脸下垂的厉害。

“周总,您不去跳舞吗?”

周越深抿了口酒,神情不变。

“不跳。”

说来,也不知道念念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场合,她以前家庭条件好,应当也会有这样的舞会吧。

周越深没见过她跳舞。

他低头又抿了口酒。

连续几天杯不离手,太阳穴有些胀痛。

周越深伸手揉了揉。

又听一旁的女人说:“周总,日后和陈总在一起,这样的场合会很多,跳舞基本也是必备的,您若是不会,我可以教您。”

周越深打断她的话,嗓音低冷,“我说不用,听不懂吗?”

陈密表情僵了下,不敢再说什么。

周越深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起身准备离开。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合作晚宴,他也没必要多留了。

这一次要不是陈南非要让他过来,说是介绍一下,周越深早回家了。

当背后股东也好,跟着一起合伙做生意也罢。

他都不想夜不归宿了。

不会再为了工作,而忽视家里的人。

周越深打车回了家。

身上的酒味很重。

他站在外面停了一会儿,等味道被风吹散,这才走了进屋。

司念正在炖汤。

她下午忙完去买了一只鸡,打算炖汤喝。

还买了不少的药材跟着炖,营养又大补。

当然,这都是给几个孩子补的,小孩子时不时的补一下,长得才快。

药材的香味和鸡肉的味道融合一起,说不出的香。

周越深顿觉得有些饿了。

司念做的饭一如既往的令人垂涎。

他走进厨房,看着司念忙碌着,小老大在一旁洗菜。

看见他进来,喊了一声“爸爸”。

司念抽空回头看他一眼。

“回来了。”

周越深应了一声,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

司念踮起脚尖,在他身上嗅了两下,随即手扇着鼻子,“好重的酒味,你又喝酒了?”

“今天公司有庆祝宴,喝了一些。”

司念想了想也是,这种场合也难免的。

不过这会儿还早,他就回来了。

按道理说,庆祝会不是才开始吗?

难道是因为之前自己的话吓到他了,都不敢在外面多留了?

司念想着又觉得心里微甜,能把她的话放心里,并且实施的,只有这个男人了。

她从罐里夹了一块煮的喷香软糯的鸡肉,吹了吹,递到周越深嘴边,“你尝尝,香不香。”

周越深张嘴接过,鸡肉软烂入味,清浅的药香夹杂着浓郁的肉香在口里炸开。

比酒店那冷冰冰的饭菜要好吃百倍。

“嗯。”

“很香。”

“行,差不多了,开饭吧。”司念朝他温柔一笑,大声让小老二进来端碗。

周越深看着她和孩子,眉眼说不出的温柔。

吃完了饭,司念和他说起白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也是猜测,但没想到真的有,王二狗要是真没发现什么,不可能会去报警。”

“只是这凶手也太谨慎聪明了,这都能被发现。”

司念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这个传闻的影响,咱们住这里的人绝不止这么少。”

她说着,看周越深端着洗脚水放下,伸了进去。

被烫了一下,“好烫。”

周越深坐在对面,摸了摸,觉得不烫。

他脱了鞋子,伸脚。

他的脚好大,一个盆都被占满了。

司念立即踩在了他的脚上,还不忘说:“如果这个凶手抓不到,这个传闻永远破不了,日后会对房价有影响。”

周越深低着头,她的脚丫又嫩又小。

踩在他的脚上,显得越发白皙。

他没动,也任由着司念。

被她杵了一下,才收回了目光。

“你发呆干嘛呀,我和你说话呢。”

司念不满的嘟嚷。

周越深低笑一声:“这事你别管。”

“那你打算咋办?”

“陈南那边有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让他找人查,他应该很乐意。”

司念想了想也是,毕竟陈南把房子卖给他们,事先没说过这件事,这人就有些心虚了。

这会儿有补救的机会,他肯定乐意。

司念想通了,也懒得关注这个问题了。

她先擦了脚,穿上拖鞋,“我先洗完的,你倒水。”

说完跑进了房间。

像是个小孩子。

周越深想,小老二那性子,估计就是被她传染的。

他低笑一声,起身将水倒了出去。

回到房间,司念已经躺下来了。

翻译的工作虽然不难,但很费心神。

做了饭司念其实就很困了。

看周越深上床,下意识的就往他这边靠了靠。

贴在他的臂弯。

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闻。

“念念,今晚上不用检查?”周越深低沉的声音自胸腔发出,靠着的司念耳朵被震的发麻。

司念:“?!”

“为什么要检查?”

“今天我也喝酒了。”周越深喉头滑动。

喝了酒,半醉不醉的,最是容易上火。

司念眨眨眼,点头说,“行吧。”

说完她仰头,“啾”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周越深看她敷衍的态度,笑了一声,“就这样?”

“不然呢?”司念很理所当然。

只是这一次周越深不惯着她了,司念察觉到危险,就要转身装睡。

可下一秒手就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扼住。

男人炙热的气息越贴越近。

“你……额……”司念的手被压在一侧的床单上,丝毫动弹不得。

来不及思考就被男人山一样的身体压下来。

潮起潮伏。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