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笙手里拿着电击棍,看到白念晚在倒下之后没了反应,上前踢了踢她的脚踝。
在确定她彻底没有反应之后,这才费劲地把人搬到床上。
之后顾笙笙从房间走出来,发短信让前台删了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一会儿有个男人会来要房卡,你直接给他。]
看着前台发来会办妥的短信,顾笙笙偷偷从酒店的安全通道下了楼,在没有监控的后门躲了出去。
她前脚刚从后门躲出去,其中一个前台要去厕所,嘱咐旁边的人。
“一会儿如果有个男人过来,说已经开过房间了,你就把这张方卡给他,你帮我看着点,我去趟卫生间。”
旁边的前台把房卡接过,点了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前台去了厕所没一会儿,薄纪言穿着西装,脸上带着几分微醺,进了酒店。
顾延明显喝得比他还醉,踉踉跄跄地在酒店门口勾住他的肩膀,“王总说后面还有一场,你别躲啊。”
薄纪言显然还有些许理智,推开顾延的手,“你去吧。”
“你看你,这几天都兴致缺缺的,今天还一个人喝闷酒,到底怎么了?”
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薄纪言对着顾延挥了挥手,“你快去吧,我先回房了。”
“行行行。”顾延身形晃了晃,拿着外套冲着他挥手,“你先回酒店,我一会儿就回去。”
薄纪言走到前台,俊脸上尽是淡漠疏离,“之前订过房间了。”
前台小姐被面前男人英俊的长相迷的红了脸,男人虽然语气冷淡,但这疏离岑贵的模样,很难叫人不心动。
前台红着脸,低着头把房卡递上,声音也不自觉地夹了起来,“您的房间在10楼1006,欢迎您的入住。”
薄纪言拿过房卡,面上无甚表情地经过前台,乘电梯上了楼。
原本酒量不错的薄纪言,今晚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莫名地醉得厉害。
电梯到达10楼,叮地一声打开电梯门。
薄纪言习惯性的捏了捏鼻梁,走出电梯,看了房卡上的房号,开门进了1006。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薄纪言插上房卡,也没有打开灯的意思。
他在黑暗中扯了扯领带,带着沉缓的步子,走向房间。
房间内窗帘紧闭,脑中乱作一团的薄纪言,却没发现此时此刻房间内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脱了衬衫,躺在床上的刹那,手臂触碰到一处柔软的肌肤!
他虽然喝醉了,但有一瞬间的清醒,立刻将手挪开,黑眸中迸发冷意,“谁!”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他。
再一次伸手试探着触碰,薄纪言抚摸光洁的脖颈,手指向下触碰到女人的胸口,他立刻像触电一般,马上把手缩了回去。
他本想转身去开灯,却忽然听到床上女人的声音响起。
“放开我!”
薄纪言要去开灯的手指顿住,黑暗中,他看向躺在床上另一侧的人。
他是幻听了吗?怎么好像听到白念晚的声音了?
薄纪言坐起身,头痛地揉了揉鼻梁,看来今晚真的是喝醉了,这应该是他在做梦吧?
白念晚睁开眼睛,感觉到旁边男人的触碰,立刻毛骨悚然!
她出声叫男人别碰她,男人还真的收手了,一会没有动作。
她双手被束缚着,眼前还被蒙着黑布,在黑暗中更是什么都看不到。
白念晚努力发出声音,“你放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身边的人好像久久没有动作,白念晚的神经却一直紧绷着。
直到一抹熟悉的冷香笼罩,白念晚想出声,唇瓣却被封住!
“唔!”
男人毫无章法的吻落下,白念晚扭动着身躯想要拒绝,却被紧紧握住腰侧按着动弹不得!
她用力咬下男人的舌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男人总算松开了她。
薄纪言当时自己喝醉了,做梦都能梦到白念晚在自己身边。
舌尖的疼痛,不足以让薄纪言清醒过来,他只是轻皱眉头,低声呢喃,“做梦也会疼吗?”
白念晚还没来得及分辨这道滴滴的声音,只觉得上身一凉,衣服被陌生的男人扯了下来!
“滚开!!”
她惊恐得声音都在颤抖,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感觉,让她恶心又害怕。
可那人却没有停手的意思,裙摆之下,薄纪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大腿。
“你敢!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眼眶处的黑布浸出两团水渍,白念晚不受控地抖着身体。
她后悔了,后悔一时冲动,就蠢得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
“放开我!放开……唔!”
余下的话,尽数被薄纪言的吻堵进了喉咙里!
一吻结束,白念晚努力扬起脖颈喘息着。
薄纪言握着她的腰,俯下身躯,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让她圈着自己的腰。
白念晚呜咽一声,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绑着她手腕的绳子,在黑暗中被她挣扎着勒出血色!
静谧的房间内,痛苦欢愉的喘气声交杂在一起,白念晚的心却随之被按下地狱。
可身上的人还觉得不够,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
白念晚浑浑噩噩地开始痛恨起这副女性的身体,不管怎么样,都能配合着男人有生理上的反应。
她的胃开始绞痛,莫名地想吐。
直到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别拒绝我,好吗?”
白念晚本就陷在黑暗中,听到这声音更是如遭雷劈,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醒!
竟然是薄纪言!
她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像被人按进冰冷的水里,喘息不得。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白念晚被折腾的惨了,喉咙中破碎的音节被猛的顶撞出来,最后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
原来不是梦。
薄纪言坐在房间内远处的沙发上抽烟,烟雾弥漫,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夹着烟,指尖抵着额头,看向大床上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皆是青紫痕迹,脸上还挂着泪痕的人。
以为只是一场梦的薄纪言,夜半去浴室洗了个澡。
伸手打开床头灯,才发现床上真的有个人,白念晚白皙的手臂被绳子束缚,勒出一道血痕!
眼睛也被黑布遮盖,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吻痕扎眼地密布在她细嫩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