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心道,后宫的女人果然没有几个好惹的!
看看这薛贵妃,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又如何?估计王云峰还幻想以后和薛贵妃以后双宿双飞的,却不知道,自己留给薛贵妃的后背,不过是她随时能够向上攀爬的高枝,是她保命的底牌。
“那就不打扰贵妃雅兴了,奴才告退。”李安眯着眼睛,却没有下跪。
这是在向薛贵妃示威,让他明白,自己在皇帝的身边有这个权利!
薛贵妃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也想着先把血迹处理一下。
小顺子回头看着王云峰周围的血泊,和坐在床上衣冠不的薛贵妃,哪里还有什么雅兴啊!
小顺子听着李安说道,便乖乖的跟着李安退下去。
他们走到门口的时,便听见薛贵妃阴冷说道:
“大胆!什么人敢半夜闯进本宫的宫里,被本宫的侍卫发现了,血迹擦干净点,把这人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别让本宫再看见他。”
李安叹了口气,更觉得皇宫之中无真情。
在这场宫斗之中,他虽然表面忠心于皇帝,但不可不为自己谋出路,否则以后…伴君如伴虎,君让他三更死,也不可五更留!
小顺子在旁边不解的问道:“爷,这薛贵妃不是和王云峰青梅竹马吗?她能真心实意的站在皇上这边吗?”
李安冷哼了一声,心道,父子亲情在皇宫都是个屁!青梅竹马算什么?
“你且看着,青梅竹马算什么?薛贵妃背后是整个薛家,你也说了,这盘棋的另外一边在皇上,若是薛贵妃还帮着王云峰,那才是糊涂至极,拿着全族人的命送葬!我相信薛贵妃是个聪明人,今日她并非蒙骗于我。”
“既然你跟了我,在这皇宫中,我就算你半个师傅,我告诉你,皇宫之中,只有利益,没有一点真情!”李安说的很绝。
小顺子低头听着,既然李安说是他半个师傅了,李安的话他肯定要记在心里…
不过,他也要尽力给李安皇宫中第一份真情。
“你去太医院一趟,找个嘴严的靠得住的太医,给薛贵妃诊断一下,若是保准,我再去找皇上。”李安叮嘱小顺子说道。
这种事情并非儿戏…尤其还涉及到了皇子问题,如果没有十分准确的把握,恐怕皇帝会震怒。
李安不会让这种小事影响皇帝对他的信任。
不一会,就有人看见太医大晚上去薛贵妃的寝宫,说是薛贵妃突然半夜发热不退。
李安就守在外面,等着太医带给他的信息。
不是小顺子叫来的,而是影卫帮他找的…这个太医也是皇上的人,按照影卫的话来说就是完全可以信得过。
“怎么样?”李安看见太医出来,上去问道。
太医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又叹了一口气,随即甩了一下袖子,然后心一横,说道:“薛贵妃她…有孕一个月了!”
太医心道这是什么事…皇帝是女儿身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这么多年皇帝的药都是经过他的手,还有一些避免女性特征彰显出来的药,也都是他亲手制作,这薛贵妃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况且后宫之中,皇上去哪里过夜这种事情是瞒不过前朝的!绝对没有去薛贵妃处过夜过。
这是什么事啊?太医心道。
李安摆了摆手,示意太医可以下去了。
然后在心里暗暗想自己的计谋,但眼下第一件事,还是告诉皇上,说服她尽快宠幸一下薛贵妃!
李安想着,就趁着月黑风高夜,去了皇帝的寝宫!
他不是光明正大进去的,而是从墙上翻过去的,现在正在房梁之上偷偷向下看呢。
该说不说,这原身的翻墙技术是真的好啊!连皇上那些影卫都没有发现。
女帝梁青云正打算解衣入睡,褪去龙袍,解开束带。
那腰是典型的女人腰,盈盈一握,简直会赛过神仙。
梁青云解开束带以后,两颗饱满就再也忍不住束缚,跳了出来!
我草!李安心道,这不得有c罩杯啊?李安还想着,梁青云这样束胸,会很小呢,没想到还挺有料子!
上次在皇后哪里,李安怕梁青云被发现,就赶紧把她的束胸给勒上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帝解开束胸呢!
配上那张高冷英气的脸…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若是女帝可以招收男子进宫,都不知道多少人趋之若鹜来当他的男宠。
李安正想着,嘎吱一声,李安向后面看,一只老鼠…
“谁?!”女帝神色一紧,立马穿上衣服。
李安偷窥不下去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找女帝原本是有正事的,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皇上,是奴才。”李安笑嘻嘻说道,赶紧低头行李,生怕女帝动不动的要喊杀了他。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女帝一把抽出旁边的剑,抵在李安的脖子上,她眸色阴冷,怒问道:“谁允许你在房梁上偷窥朕的?这条小
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李安急忙举起双手投降:“奴才这是没什么理由通报才这样过来的!”
梁青云撇了她一眼,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若是有下次…”
“若是有下次,奴才挥刀自宫。”李安笃定的发誓,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监一样。
梁青云狠狠地瞪了他了一眼,现在她严重怀疑李安是故意的!
说出挥刀自宫这种话!他明明知道,她留着他这根东西有用。
“这倒不必。”梁青云说道,随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李安前面,李安赶紧上前为他斟茶。
“奴才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汇报。”李安笑着说道。
“什么事?但说无妨。”梁青云豪爽大方地说道。
李安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心道,你现在还能这么豪爽,要是知道自己被绿了…
但,这件事就算他不主动说,皇上也迟早会知道的,倒不如让他把这盘棋局做成一盘活棋。
“薛贵妃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李安俯下身子,磕头在地,心一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