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寒峥倒是答应得爽快。
而后也不给她废话的机会,拉着她柔软的小手。
在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之时,拉上了自己的衣襟。
这是现实,不是梦境。
她完全想不到叶寒峥居然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们是亲叔嫂啊!
可他就是做了。
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想要逃离的时候。
一点点拉开他的衣襟,让她近距离看清楚自己一直逃避,不敢直视的欲念和情感。
饱满的胸肌线条,属于男性的气息,一眼入魂的荷尔蒙挑逗。
瞬间就撞进她的心头,将她的呼吸都给夺走了。
她用力闭上眼睛,天旋地转到无所适应。
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拉着她僵硬的柔荑,直接落在她连看都不敢的位置。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她的手都融化。
“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再高深的儒教思想也不能泯灭人性。”
“南风,你真的不喜欢我吗?那为何黄蛟拦住你的去路说几句话,你都能寸步不让地当众拆穿他,而你却从未和我计较?”
“南风,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又怎能允许我一次次靠近你?”
男人金石击玉的声音变得深沉多情,字字句句都是在引诱她的灵魂,走出道德人伦的束缚,乖乖向身体欲念投降。
“别再自欺欺人了!那些只想着压榨你,欺负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苦熬伤害自己。”
他边说边拉着她的手游弋,她的手越抖越厉害,却随着抚摸而过的胸肌不受控制地打开。
摸到腹肌的时候,已经从颤抖的拳变成放开的掌。
掌心下的男人肌肤滚烫,比任何梦境中的都要蓬勃有力。
这种真实的道德背叛,直击她灵魂最深处。
然而不得不说那种恐惧暴露关系,明知道危险关系会致命而带来的刺激感。
会激发人体的多巴胺产生。
越是危险就会越兴奋,就会越欲罢不能。
她的理智就被他的言语刺激,被掌心中的真实刺激,给驯服得离家出走。
“不、不能这样……”
她紧紧闭着眼睛,柔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甚至就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为什么不可以呢?南风觉得自己还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原始的反应,最能说明人心。爱,本来就是人类编造出来,道貌盎然的借口罢了。”
“回头纵观人类历史长河,从没有思想没有语言的时候起。喜欢对方的身体,便是最好的爱情表达方式了。”
“我不介意你这样的反应,也喜欢你这样的反应。什么都不用说,抱着我。只一会儿……我不会做任何事情,便放你离开。”
南风……
是啊!
她现在不是江琯清,不是叶家的寡媳。
她是南风,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今天穿着完全不同的衣服,化了完全不同的妆,还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
今夜是她的新生,是她在过一夜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不记得过去,不想未来。
她什么都不要想。
她只是南风!
长逝入君怀的南风。
江琯清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缓缓的小心翼翼地向前,一点点的贴在他滚烫的胸怀之中。
满足,踏实,安全种种情绪将她包裹。
这一刻,欲念反倒是消失了。
三年多的独自逞强,无依无靠,孤寂无援,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
传统的思维之下,女子本就是柔弱的。
她需要一个胸怀来容纳自己,来为自己遮风挡雨。
道理将她束缚的同时,也将她的需求延展到了最大化。
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么难。
不止她一个。
却是谁经历过,谁才是最窒息的。
不知不觉中,江琯清的泪水就落下,打在叶寒峥滚烫的胸口,反倒是显得泪水冰凉。
他猜到她会投降,他猜到她会依偎,却是真的没想到她会哭。
身为男人,他的确是无法理解的。
只能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听她越哭越大声,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我可以走了吗?”
让他更猜不到的是。
她就只是抱着他哭了一场。
什么都没有,就结束了。
男人阴鸷桀骜的眸子闪过诧异,便见她缓缓坐直身体,毫不留恋地松开了他。
果然有理智的时刻,她想到的都是应该怎么保护自己。
而非我到底想要什么!
看来还得从她的梦入手。
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耐心,唯独对她可以。
无论她怎样别扭拒绝,他都愿意等待她心甘情愿。
叶寒峥垂下算计的黑瞳,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才道:
“是我们可以走了。拍卖会应该快要开始了!”
江琯清如释重负地从他大腿上,高高抬起右腿横过,这才能完全退出他的怀抱。
裙摆飞扬,细腿摩擦。
羞!
她借着拿手帕擦眼泪的姿势转身,俏脸犹如被火烧过一般。
叶寒峥也不啰嗦,似是愿赌服输的快速穿好,站起身时才道:
“这场拍卖会和以往的都不同。是以宴会形势进行的,其中有一味高级食材藏在其中。只有前五十名品尝出来之人,才有资格进入真正的拍卖会现场!”
“我不善辩味,入场券就要拜托南风帮忙了。”
叶寒峥文武双全,断案追凶能力卓然。
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弱点了。
江琯清点点头明白自己的任务。
继而又惊诧地深深看了他一眼。
她嫁进叶家三年,和他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屈指可数。
都是家宴大家坐在一起。
他几乎都不动筷子的。
本来以为他只是讨厌叶家人。
可是听到这些话,她突然就意识到。
他的食欲这些年都不好。
别看他长这么大的块头。
她是世代钟鸣鼎食之家养大的贵女,各种珍馐美味的食材都吃过。
自然是他最好的帮手。
而江琯清也不负叶寒峥所望。
在几百个蠕动舌头变味之人中,故意压了压不冒头的情况下。
拿到了第十份入场券。
于是叔嫂二人就随堂倌,一起前往酒楼的地下室。
“一会儿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刚踏进拍卖现场,叶寒峥突然抱住她的胳膊。
说完就将缠绵的吻落在她脸侧,分明就是故意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