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别说文青和老夫人了,就是苏秦都感觉难以反驳。
“这位大兄弟绝对的逻辑鬼才啊,这生路让你缝合的没毛病!”
光头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句话基本确定了众人第二夜的躲藏中心。
“既然大家对于今晚的躲藏已经有了注意,那我们现在说说各自的发现吧!”
不出所料,此话一出众人各自面面相觑,有的闭嘴不言,有的犹豫不决,有的目光闪烁。
当然大多都是无辜和一脸茫然。
“哎,看你们那样!”娘娘腔鄙夷的扫了一眼众人当先开口“我先说吧,昨晚我啥都没看着,具体说是啥都没敢看!”
噗,众人在娘娘腔说话的时候将耳朵都竖了起来想着听听对方的发现。
可没曾想对方说了一句白开水。
“还是我来吧!”最后还是空警打破了僵局“我在二层,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两只鬼!
一个黑影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和这位女士脚上的有些类似!”
空警随抬手指着不远处一个漂亮女人的脚。
那女人瞬间就急了,脸上先是恐惧而后是愤怒,指着空警。
“你什么意思,指着我,说我是鬼了,你是眼眼瞎了还是心黑了啊!”
不等空警说话那个光头便插嘴道。
“我说美女,你紧张什么,人家空警只是说类似,好像,明白吗?没说你!”
“我感觉他就是在针对我!”
“美女,你的情绪太紧张了,在目前这种处境之下你要学会冷静!”
“好,好吧!”
在光头的劝说下,那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气势也弱了下去。
“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一个长发女人的后脑勺!”
飞机的副机长目光扫过几位长发女人,嘴上虽然没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接下来的大部分人都是没看到,有几个看到厉鬼的也只是一个影子没有参考价值。
苏秦落在了最后,他没有隐瞒自己的发现。
“我看到了一对血红的眼睛,一个诡异的黑影子,还有一双穿着棕色裤子的腿!”
左右四顾,苏秦抬手点指几个人。
“就和他们裤子颜色差不多!”
那几个被苏秦指着的人脸色唰一下变了,两条腿都开始打摆子了。
有人干脆心一横,直接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用打火机点燃丢到了一边。
“你如果说棕色裤子的话,我在一个地方也见过?”
忽然那文青抚了抚眼镜皱眉道。
“哪里?”
哗,一群人的眼睛同时看向了文青眼中有疑问,但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期待。
“对,想起来了,六层走廊处有一处鬼油画中的男人就穿着一件棕色裤子和黑色皮鞋!”
“什么?”
有几个乘客倒抽冷气惊呼一声,在他们的脑中已经编织出了一个厉鬼走出油画到处杀人的故事了。
“那还等什么呢,大家上去看看,如果可以确定就果断将其封印!”
哗啦,不过瞬间众人已经在原地消失了,这速度估计博尔特都比不上。
这已经不是小心思了,而是明目张胆,最后留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苏秦,一个老爷子。
苏秦是不想跑,开玩笑,没有他的确认他不信有人敢根据一句话就直接封印油画。
至于后者是跑不动,脸都憋的通红了也没挣扎出去四五米。
“我说大爷,算了,积分你就别想了,还是想着怎么躲猫猫吧!”
苏秦一路慢慢悠悠的上了六层,入目所见是一群脸红脖子粗,衣衫不整的乘客们。
在这些人中间的一侧墙壁上一幅油画靠立在哪,画中是一个长着满嘴獠牙,上身夹克下身棕色休闲裤的男人。
一众人见到苏秦之时精神都是一振,那文青指着身边的油画问苏秦。
“片兄,你看看这幅画,这人物的棕色裤子和你看到的是不是一样!”
苏秦走上前蹲下身对着油画仔细打量,足足半分钟后才点了点头。
“只能说颜色和纹路大致差不多!”
“那就是了!”
苏秦这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壮汉忽然暴起一把抓起墙边的油画将其丢入了一旁的房间之中。
在众人发懵的时候刷刷点点几笔就将封印图文画上了,从抢画到关门画封印图文一气呵成前后不过一分钟。
“你个混蛋,卑鄙无耻!”
“你这个混蛋,刚才大家已经说好了抽签,你竟然变卦,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一众人脸上皆是愤怒,甚至有人撸胳膊挽袖子打算动手。
“哼!”那壮汉冷哼一声“这叫兵不厌诈,说白了我只是反应快!
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敢说自己刚才没有抢画封鬼的想法吗?
大家都是臭狗屎就别在这说别人臭了!”
这个时候那位大爷也慢慢悠悠的上了楼,奇怪的是那大爷的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我说,我说,各位啊,我,我刚才在四层发现了这个东西,你们要不要看看啊!”
说着老爷子将手中的相框翻了过来
,众人一看都是一愣。
在那相框之中是一个小湖,在那湖水之中一个泡的有些腐烂的尸体直直而立。
最让人注意的是那死尸的下身穿着一件棕色长裤,其款式和纹路与刚才油画之中男人的裤子一模一样。
苏秦表情古怪,站起身拿过老人手中的相框一阵打量不禁频频点头。
“像,像,真的很像!”
然后他转过身看向了那个表情凝固的壮汉。
“哥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要先听那个!”
这时候的大汉头上的冷汗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他咽了一口唾沫道。
“好消息!”
“你有可能会成为我们之中第一个拿到积分的人?”
“那,那坏消息呢?”
大汉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嘴巴已经开始哆嗦了。
“坏消息是,你拿到的概率可能有点低!”
“不,我不想死,我要把封印纹擦掉,只要擦掉一切就能重来,这次我要考虑好再画!”
说着大汉便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在门上狂擦,想要将其上的神文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