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病弱君的待客之道吗?”
早川诗织不想离开,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反驳:“作为主人的病弱君,擅自赶走我这个客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未免有点太失礼了吧?”
“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
二宫律一脸黑线:“我只是说现在很晚了,提醒你该去睡觉了。”
“就结果而言,跟赶走我有什么区别吗?”
“早川,你这是诡辩。”
“诡辩的是病弱君才对。”
“……”
二宫律额头都快出现井字了。
这只早川颠倒黑白一直有一手,而且晚上这是吃枪药了吗?怎么连一句提醒,也能成为导火索,直接跟他怼起来。
“早川,果然伱有什么事吧?”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该有的默契还是有的,他多少看出来一点早川诗织的欲言又止。
“一件小事……”
早川诗织这次没有嘴硬,而是松了一点口风。
“所以是什么小事?”
二宫律不敢刺激早川诗织,要是不搞清楚原因,估计一个晚上他都别想睡觉,所以他尽量和声细语的询问。
“我、我……”
早川诗织愈发不知所措。
她总不能直接对二宫律说,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吧?
那未免太过不知羞耻。
思前想后。
她决定启动A计划,用事先想好的借口引诱二宫律,而且是一个二宫律绝对不会怀疑的借口,因为之前她有过好几次前科:“病弱君,我、我又过敏了。”
“过、过敏!?”
二宫律第一时间想起了几天前在家里洗手间,叶月香奈就是拿过敏当借口,引诱他堕入狭窄潮湿的深渊与山峰之中,花了他足足四十多分钟才爬出来。
现在早川诗织也跟着玩这一招?
你们俩确定不是串通好的?
不过这个念头来的快,去的更快,叶月香奈的过敏可能是装的,早川诗织的过敏肯定是真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前科了。
他家里的药箱。
至今都专门备着一支抗过敏的药膏。
主要早川诗织这个笨蛋,明明猫咪过敏,也提醒过来她别跟小白距离太近,可每次跟小白玩的忘乎所以,就被小白给蹭到了。
“不是,早川!”
二宫律无语道:“你也没把小白带来,好好的怎么就过敏了?”
“刚才在过道,被一位客人的猫咪蹭到了。”
早川诗织指了指自己的包包,然后目光灼灼盯着他:“我把药膏带了过来。”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二宫律一边吐槽,一边十分自觉打开早川诗织的包包,拿出了抗过敏的药膏。
平时在家里。
早川诗织要是被小白蹭到,基本都是他帮忙涂的药膏。
习惯成自然。
他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这次又被猫咪蹭到了哪里?手……看来不是手了,又是腿部吧?我可警告你,帮你涂药膏的时候,不准再拿你的脚奖励……呸,踩我脸上!”
“病弱君,这么说错的还是我了?”
“难道不是吗?”
二宫律理直气壮,不过听起来总有点外强中干。
“呵!”
早川诗织冷笑:“那么病弱君,你敢不敢跟我到警署,找警察评评理呢?”
“咳咳咳!这还是算了。”
二宫律心虚道:“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姑且原谅你了,不必麻烦警察先生,他们也是很忙的。”
“果然还是报警吧,病弱君已经无可救药了呢。”
“千万别,都是我的错。”
二宫律连忙阻止,他知道早川这家伙,说报警是真的有可能报警。
“hentai君知道就好。”
早川诗织改变了称呼:“若不是你在帮我涂药膏的时候,视线总想往我的裙底看,我自然不会失礼的直接踩在你脸上。”
“早川,你、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二宫律反应很激烈:“我什么时候往你的裙底看了,而且、而且……而且谁让你穿着黑色连裤丝袜,还配白色胖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咳咳咳!”
他连忙咳嗽几声,掩饰说漏嘴的话:“总之我先帮你涂药膏,这次我肯定不乱看。”
今天早川诗织穿着私服。
一袭蕾丝边的粉白色连衣裙,搭配冬季小皮靴和黑色高筒袜,少了一丝学生的清纯可爱,多了一丝成熟与魅惑。
由于在房间里。
早川诗织已经脱下了小皮靴,但那一对黑丝高筒袜却还穿在脚上。
他咽了咽口水。
将手朝着黑丝高筒袜伸去,大有亲手帮早川诗织褪下的打算。
当然。
他也知道,这个想法基本不可能完成。
因为早川诗织必然会阻止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像以前一样奖励他一脚。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他的手一直伸到高筒袜根部,并且将袜子褪下,早川诗织都没有阻止。
什么情况?
今天早川吃错药了?
他险些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好在还是憋住了:“不对啊早川,你不是被猫咪蹭到过敏了吗?怎么小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红肿?”
“……病弱君。”
早川诗织的声音变得软糯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过敏的地方是小腿?”
“以前不都是这里?”
二宫律一想,的确不可能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因此追问道:“既然不是小腿,所以这次过敏的地方在哪里?”
“上面一点。”
“上面?难道是大腿?”
二宫律愣了一下,然后咽了咽口水:“那么,失礼了。”
当裙摆缓缓被撩起。
二宫律再次困惑了:“早川,大腿这里,还是没有过敏的症状啊,到底在哪里?你该不会是在戏弄我吧。”
“再、再上面一点。”
早川诗织的话里,已经带着颤音,脸色更是红晕一片。
“再上面?”
二宫律下意识一瞄,顿时如遭雷击。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早川诗织根本没有过敏,那么他就不是情商过低了,而是连智商都有问题。
这只早川。
到底是跟谁学的啊。
未免也太会了一点吧?
拿这种事情考验他,真的不怕他一个把持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
那个地方貌似的确有红肿的症状,或许真的过敏了呢?
犹如恶魔的私语。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所以问题来了。
要不要继续发扬乐于助人的精神,为早川诗织涂点药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