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办公室里,仅剩下苏悦和战炎两人。
战炎冷冷的嗤笑一声,“知因小姐的嗜好可真特别。”用屁股肉泡酒,那酒能喝么?就不怕被毒死?
苏悦无视他的挑衅,抬头对上他犀利的眼神,摊了摊手道:“那要不,用你的泡酒,应该能大补!”
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的瞟了男人的小腹下一眼。
战炎猛打了个激灵,阴森森的警告道:“停止你的玩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苏悦从来就不怕威胁,甚至可以说,很是讨厌被人威胁。
此刻战炎凶狠的瞪着她,她也毫不客气地瞪回去,“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后悔二字,恐怕要让战爷失望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苏悦没闲空陪战炎耗下去。
早上折腾太晚耽误了实验,她只想赶紧帮白婉柔治疗完,然后让这个两个人滚蛋,她好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只是刚迈出脚,战炎却突然拦在了她面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苏悦看着白婉柔的眼神很不对劲,而白婉柔明显心虚得厉害,战炎有种预感,苏悦绝对掌握了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苏悦朝他呵呵笑道:“想知道啊?派个人去调查下不就清楚了?”
像战炎这种实力的男人,如果真有心调查白婉柔,就白婉柔哪点破事,真能瞒得住他的眼睛?
苏悦没废话,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擦肩而过就离开了办公室。
等她一走,战炎立马拿出手机,拨出了左五的电话。
“还没线索么?”
左无道:“已经调查到了,只是白小姐刚在您身边不好坦白,本想去公司向您汇报,您就打来了。”
战炎没什么耐心,冷道:“现在说。”
左五立马清了清嗓子,将调查结果说给他听,“前天晚上苏小姐确实出了门,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还和对方在车上亲密无间,之后被保安制止,车子开走后又停留在了附近一座公园,两人下车之后长久逗留在公园之中,根据附近居民阐述,从公园里传来的声音一夜未停。”
战炎眯了眯眸子。
虽说早有怀疑,但没想到,白婉柔还真背着他出去找男人。
战炎本应该要生气的,但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竟然有些庆幸。
他甚至在心里想着,只要白婉柔有了喜欢的男人,那便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他也不用防备着她,担心她想方设法的接近自己。
不过出于责任考虑,战炎还是交代道:“调查这个男人的身世背景,我要知道他接近白婉柔的目的。”
若是两人真心喜欢,战炎当然会成全他们,未来白婉柔出嫁,他也会给她一笔不菲的嫁妆。
但如果,这男人接近白婉柔图谋不轨,战炎也会出手阻止。
保护好白婉柔,是他答应白亦然的承诺,他就会说到做到,给予白婉柔一个安逸无忧的未来。
当然,这个未来,绝对不会有他的存在。
*
治疗室内。
苏悦刚准备帮白婉柔解开衣服,结果手刚动,却被白婉柔出手制止了。
“不能隔着衣服针灸么?”
苏悦懒懒的回应她一句,“隔着料子针灸这种境界,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医生真正能做到。”反正,她没这个实力。
白婉柔眼神闪躲不停,如果衣服解开,那么她满身的痕迹便遮掩不住。
苏悦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那一晚上玩得那么嗨,只怕满身桃花朵朵开。
她也没那种癖好,喜欢看人家这种暧昧的痕迹,但没办法,针灸需要脱掉衣服,要不然她没法治疗。
“白小姐还是赶紧脱掉吧,别相互浪费时间。”
苏悦不耐烦的提醒一句。
白婉柔咬了咬唇,深知避不开这一步,只能佯装害羞的说道:“昨晚上战炎哥哥太凶猛了,把我好一顿折磨,我身上留了些痕迹,知因小姐要是看了觉得尴尬,就忽视掉吧。”
呵呵……
昨晚上战炎不是和她在一起了么?
难不成大晚上魂穿实验室离开,跑回公寓霍霍白婉柔了?
哇!这也太神奇了吧!
苏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说什么,随后就解开了白婉柔的衣服。
原来就料到可能不太美观,可没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痕迹贯穿全身,几乎可以说没有留下一块正常的肤色,苏悦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那个野男人,还真够凶猛,够彪悍。
也难怪白婉柔会寂寞空虚冷,大半夜跑出去幽会,还迫不及待就在车内大战三百回合,原来这男人功夫杠杠的呀。
啧啧!
看来战炎这是碰上劲敌了!
苏悦咋舌道:“白小姐刚要不提前说,我还以为白小姐这是得了花斑病呢!”
白婉柔脸色惨白,却故作平静道:“知因小姐真爱开玩笑,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
,都喜欢留下爱的痕迹,知因小姐不懂这些,应该是还没接触过男人吧!”
说完,还讽刺的笑了好几声。
苏悦翻了个白眼。
她没接触过男人?
那之前在车里霍霍她的疯狗是谁?
哦对了,当初那疯狗咬了她不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似乎不见得比白婉柔少。
他们也就纠缠了几个小时,那男人就差点弄死她,白婉柔这一晚上留下来的战果,也就这点。
这么一对比下,似乎还是霍霍她的疯狗更勇猛了!
苏悦叹道:“没办法,我工作忙没时间接触男人,和白小姐这种闲得满脑子都是春心荡漾的好命人比不了。”
她是故意的,用自己的悲惨来提升白婉柔的优越感,这样一来,白婉柔只会更加肆无忌惮,觉得自己很有魅力。
说不定等玩腻了那个野男人,又跑去勾搭其他男人,那战炎这头上要绿得冒青烟了。
苏悦不嫌事大,说完还故意奉劝道:“不过白小姐毕竟是病人,还是要稍微节制点,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不说,白小姐应该也吃不消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小姐最近觉得特别的疲惫,脑疾又犯,很是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