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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防线

锦林别墅。

“有人在家吗?”陶巡一道清亮的声音,响遍整个别墅。

坐在沙发上等黎景曜回来的何忆彤立刻起身,跑向玄关。

看到醉了酒的黎景曜被两个人搀着,快步上前,要去扶他。

骆风华询问且鄙夷的目光看向陶巡。

那目光好像在说,就这?

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也算不上漂亮吧,你是不是眼神出了问题?

陶巡瞪了对方一眼,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作为一名资深的、合格的海王,可以说他陶巡不够聪明,但绝不能说他看女人的眼光不行。

“不是她。”陶巡低声解释。

骆风华愣了愣,没有理会何忆彤伸过来的手。

“何小姐是客,怎能劳您大驾,放那我来就行。”唐夏从楼梯上不紧不缓的走下来。

陶巡那一声实在太响,她在房间都听到了。

骆风华从身后拍打陶巡,“这个是不是?”

陶巡的眼神也朝楼梯上望去,辨认了片刻,点头,“没错,就是她。”

随后挤眉弄眼,低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骆风华点头如捣蒜。

确实漂亮,何忆彤与这位,根本不在同一量级上。

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看起来像未成年。

怪不得嫌弃黎景曜,估计是嫌他太老。

何忆彤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收回不是,不收也不是。

听到唐夏的话,她更是怒极,回身瞪着唐夏斥道:“景曜哥不能喝酒,你这个当妻子的是怎么照顾的?”

唐夏走到面前,语气淡漠,“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非跑出去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夏说完,继续往前走,经过何忆彤时,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将何忆彤撞得一个趔趄。

陶巡和骆风华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惊愕。

为什么他们觉得这小姑娘很不好惹的样子?

唐夏走到黎景曜面前,想把他接过来。

人家两位是客人,总让人家搀着不太好。

可她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却不知从哪下手。

陶巡和骆风华再次对视,极有默契的同时撒手。

黎景曜整个人扑向唐夏。

“我的个娘呀。”唐夏不得不双手抱住他的腰,才稳住不断后退的脚步。

黎景曜又高又大,她好像在双手合抱电线杆子。

陶巡和骆风华被她的话逗笑。

这么大一会儿,他们好像见到了两个不同的唐夏。

一个又凶又霸气,一个风趣幽默。

“来、来一个人帮我。”唐夏快被黎景曜压死了。

保镖上前,想帮忙。

可被黎景曜一把推开,“不用,她一个人就够了。”

看着唐夏吃力的样子,福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可也被黎景曜推开。

唐夏欲哭无泪,看了眼喝醉的男人,撇撇嘴。

自己有多重,像泰山压顶似的,心里没点bi数吗?

为了省点力气,她只好带着他走电梯。

黎景曜垂眸看着唐夏娇美的侧颜,唇角微勾,“今天在家做什么了?是不是又想着怎么跟我离婚?”

唐夏微微一愣,想到白天制定的计划,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难道他看到了?

可又一想,不太可能,当时他不在房间,不可能看到的。

她讪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没有。”

黎景曜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想也没关系,爷把你的心收了,你就不会想了。”

唐夏:“……”

喝醉的黎景曜是这样子的?

跟他平时禁欲男神的形象相比,简直让人跌破三观。

陶巡和骆风华:“……”

何忆彤:“……”

所有人都傻了。

……

唐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黎景曜扶进电梯。

她让黎景曜靠电梯墙站着,她去按按钮,按下前对门外的福伯道:“福伯,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福伯躬身,“太太放心。”

唐夏目光扫了眼一脸阴沉的何忆彤,眉眼带笑,“这么晚了,何小姐也回去休息吧,实在不行,黎家派八抬大轿,送您回去?”

唐夏是想跟黎景曜离婚,但没离之前,她可不希望被人说三道四。

说什么,小三上门,挑衅正室。

这样的豪门戏码,她可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必。”何忆彤眼尾划过一抹阴狠,愤愤转身,拿上包,自己离开了。

陶巡挑挑眉,觉得这趟太值了。

不仅能近观黎景曜的新婚小娇妻,还能免费欣赏一场宫斗大戏。

唐夏朝陶巡二人微一颔首,电梯门缓缓合上,隔断了两个男人揶揄的目光。

……

唐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黎景曜扶回房间。

“啊!”让黎景曜

躺在床上时,他将她一起带到了床上。

而且,她被压在了身下。

她第一时间护住肚子,以免压到孩子。

“你、快下去,压到我了。”唐夏推着身上的男人。

可是……

喝醉酒的人格外重,黎景曜的身体纹丝未动。

“黎景曜,你快下去,难道你想谋杀亲妻吗?你讨厌我可以离婚,但杀人就没必要了吧……唔……”

她的唇,被冰凉的唇瓣封住。

唐夏脑子“轰”的一声。

想到在楼下时他说的话,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

难道……他喜欢自己?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脸也跟着发热发烫。

可刹那间,她的脑袋里又划过书房里的那个女孩清冷的眼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那个女孩才是他的白月光。

那些话,不过是酒后之言,不能当真。

唐夏用了全力,将黎景曜从上方推下去。

宽阔的后背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床垫内,男人清醒几分。

她推得那么绝然,似乎真的很讨厌他?!

唐夏得到自由,立刻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看到他穿着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又微微叹气,折了回来。

站在床边,她咬牙切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不是上辈子欠的,就是这辈子欠的,反正是欠了。

唐夏认命的帮他脱鞋,脱外套,脱衬衫。

到此,一切还算顺利,他也挺配合。

只剩下裤子了。

唐夏并不打算给他换。

可刚要拉上被子,就发现他裤子上有几个污点,好像是酒撒了,溅上去的。

想到这男人有洁癖,她犹豫了一下,心一横。

换吧。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就在她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他陡然握住她的手。

握得很紧!

似乎要捍卫住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