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建忠一声冷喝,他随行前来的一些保镖模样的人将手中的花圈一扔,忽然全都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在场的林富荣父女,还有李大龙等人。
这一幕瞬间将原本欢乐的生日宴会气氛变成了惊恐,许多宾客纷纷尖叫,躲到了角落里去。
“朱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朱公子身死,我们也很遗憾,但是怎么能说和我们家清雪有关呢?会不会弄错了。”林富荣作为这一次的主办,不得不站出来道。
他没想到会有人来闹事,而且一闹就这么大,直接动枪了。
朱建忠却是冷笑道:“弄错了?怎么可能弄错!我儿子在研讨会上就被你女儿给羞辱了,还被这小子给打了!最终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肯定是这小子杀得!”
“你叫李大龙,对不对!你杀了我儿子!你要偿命!你这个杀人犯,你这个杀人恶魔!”
朱建忠对着李大龙咆哮道,仿佛要释放他这么多天来继续的仇怨。
当他得知自己儿子身死的时候,那种丧子之痛,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他那时就誓一定要给儿子报仇。
结果,他去求朱家老爷子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而且被朱家老爷子警告,最好把报仇的事情给忘了。
朱建忠一度心灰意冷,但是一想到儿子的死,他就日不能食夜不能寐。
于是,他还是想着报仇。
一直在暗中调查了生的事情,他最后现,他儿子在临死前,决定和森口先生执行那个他一直反对的计划,结果是他儿子和森口先生一起被杀了,但是后来这件事却被压了下来。
他查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绝对和突然出现的李大龙有关。
但是朱家老爷子给他的信息是,李大龙的身份实力绝不简单,所以他根本没有机会报仇。
虽然没机会报仇,但是他一直在暗中调查李大龙,并且在等待着机会。
直到最近,他终于听闻李大龙和华家太子生了很大的矛盾。
他终于觉得机会来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联系了华家,表达了想找李大龙报仇的愿望!
这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他愤怒的指着李大龙。对于朱建忠的指责,李大龙并不在意,而是站出来,淡淡道:“你儿子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他竟然勾结境外势力,妄图窃取我国的国家机密,而且让日国武士在我国为非作歹,这样的行为,难道你还有
脸说吗?”
李大龙的话让朱建忠面色一僵,的确,在这件事上,他儿子的确是做错了,违背了一个华夏公民的该遵守的法律和道德准则。
但是这不代表朱建忠会因为这样,而让他妥协,放弃为儿子报仇啊。
朱建忠冷冷道:“就算我儿子做错了,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
李大龙也是冷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为你儿子报仇?”
他看出这个朱建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着为儿子报仇,却也不想想,他儿子做了什么错事。李大龙身为龙刺队长,本身就是为了保护林清雪的安全,并且保证基因药剂的生产,但是朱耀文却联合日国想要窃取这种机密资料,这种行为显然已经构成了叛国行为,作为龙刺队长,李大龙得到了叶司
令的特别关照,对于这次行动,他拥有临时处置权。
在当时的情况下,他的做法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况且李大龙现在还是一位修仙者。
在修仙界,可没有人哪一位修仙者会受这种律法的束缚。
生杀由心,才是修仙界的法则。
随着李大龙修行的深入,对于修仙界也更加的向往,而且行事风格,也越来越遵循本心,这是随着修行的提升而不断变化的,也是符合修仙者心境的。
所以,哪怕没有这一回事,只要朱耀文真的惹怒了李大龙。
那他还是会一怒之下杀之!
虽然他是龙刺队长龙神,还受着军区的条条框框束缚。
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修仙者的道心,真正的生杀由心。
他为叶司令执行命令,做龙刺的龙神,教导龙刺战队,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想而已,并非他一定要在金陵军区做这些事。
等到时机合适,李大龙就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李大龙并不会为自己杀了几个人而感到后悔。
更何况是做了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的人。
既然朱建忠想要替他儿子报仇,那么李大龙也无所谓,大不了一并接下来。
这世间,仇怨本就是数不清楚的,明明是朱耀文先想要迫害林清雪和李大龙,现在被杀,他老子要报仇也无可厚非。
对于朱建忠想要报仇的愿望,李大龙嗤之以鼻,淡淡道:“你既然执意要为你儿子报仇,那么难道你以为就凭这几位枪手就可以对付我?难道你都没有认真的调查过我?”
朱建忠深吸了一口气道:“的确啊!凭我这些人,我当然没办法对付你!但是你这个人杀人如麻,简直是个恶魔!你的仇家可不止我一个吧!”
朱建忠冷冷一笑,李大龙就觉了他笑容中的一丝诡异。
看来这次朱建忠如此行事,显然不是没有准备的。
他立即将神识一放,将四周的情况全部纳入自己的感知当中。
“原来如此啊!这是一个局啊!针对我的局啊!”神识一放,李大龙瞬间就将四周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也终于明白了这朱建忠突然杀出来的缘故。
“既然你们都已经联合起来了!那么就别躲躲藏藏了,也让那些人都出来吧!”李大龙看穿了朱建忠的把戏,淡淡道。
朱建忠面色一僵,他没想到李大龙竟然猜到了他们这一边的情况,不过他对自己这一方的布局很有信心,一定可以为他儿子报仇。
朱建忠冷笑道:“呵呵!你还真是淡定啊,只是不知道等会,你还淡定不淡定的起来!江部长!出来吧!”随着他一声大喝,突然一列特警战队冲进了整个宴会大厅,两个军官模样的人陪同着一个中年男子踏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