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好远还听到他们的争吵之声。我头也不回的往巫山教的方向走。准备先去药王谷解决花解语,再等待机会寻到追月一剑杀之。
途中在一个青楼发现了了追月,他正在青楼大厅左拥右抱,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我冲上前,一脚踹翻他,用手掐出他脖子,准备他上路,让世界少一个祸害。
没想到他甩出一片迷药,我连忙避开,他趁机推翻桌子,留下一地狼藉逃出生天。我连忙大喊一声:“淫贼别跑。”追上去,追月边跑边说:“你不追我自然不会跑。”
我一个加速追上他,又打了他一掌,他身形不稳,我继续上前补上一掌,眼看就要击毙与他,他又甩出一片迷药,我连忙屏息静气闪到一边。一掌劈空,又趁机跑远了。我调息了几下,继续追上去。
追了几天几夜,还是跟丢了。我一看没办法,只好暂时放弃杀他的念头继续回巫山教。
途中又遇到墨云一个人从偏僻的山谷中走出来,我一看连忙跟上去打招呼:“嗨,墨云公子,在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出现?你的小白兔呢,她不跟你走了吗,还有巫少飞,他身为巫山教的人你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行走江湖,说不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被人干掉了,到时候吃席都赶不上热乎的。”
墨云白了我一眼不理我继续走,我丝毫不在意的跟上去,墨云停下说道:“别跟着我?不然我一掌杀了你。”
我:“这不是去巫山教的路线吗?你打算回巫山教?”墨云:“你怎么知道这条路是回巫山派的?你究竟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我毫不在乎他的冷漠故,意上前亲热的挽住他的手,娇滴滴的说道:“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心疼公子一个人上路而已。”
墨云被身形僵硬,愣了片刻,然后甩开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我以习惯他时不时的傲娇,毫不在意的跟上他,来到一处小溪边,远远的看见巫少飞跟萧兔拿着一个令牌翻来覆去的研究。
我们仔细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失踪已久的芭蕉令!走近了听到萧兔跟巫少飞说:“这个令牌究竟有什么秘密,大家都要得到它。”
墨云在他们背后说:“凭你们就想知道芭蕉令的秘密,真是痴人说梦。”他俩回头看见墨云,吓了一跳,萧兔把令牌藏在身后弱弱的看着他,怕他抢夺。墨云目不斜视的走到一边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洗手。
到了休息了一下我们一行人继续上路,到了晚上还没走出山路,我们找了一处山洞歇下,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萧兔跟墨云轻声说:“我知道你没睡,我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墨云眼睛都没睁开不理他,萧兔拿出芭蕉令说:“芭蕉令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到时候把芭蕉令上的武功教会我。”墨云闻言坐起身整理一下身边的枯草示意她坐下说。
萧兔有点不好意思她说:“我站着说也一样。”墨云冷笑道:“你?就凭你也想学会武功?”萧兔说:“我知道,我现在开始练武是迟了些,我相信我一定会练好绝世武功,杀尽巫山教的恶徒,为爹娘报仇。”
墨云闻言起身靠近她:“你要我教会你武功,杀尽巫山教的人,那我也是巫山教的人,你也要连我一起杀了?”萧兔:“你是怕将来死在我手里?”墨云哈哈大笑:“哈哈哈,有意思,我墨云最痛恨道貌傲然的名门正派,一生追求刺激 ,把你教会了来杀我,这事情很刺激,我同意了。”
然后一个暗器打在她萧兔腿上,萧兔腿一软跪倒在地。墨云居高临下拿起芭蕉令,边翻来覆去的看着令牌边说:“以后我叫你跪,你就得跪,记住了吗。”萧兔倍受屈辱,沉默不语。
巫少飞睡得跟死猪一样打起了呼噜,丝毫不被他们影响。墨云丢下他独自走开。应该是偷偷研究芭蕉令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继续赶路,墨云又背着人研究芭蕉令,被我看见,我欺身上前盯着令牌明知故问问:“萧兔把芭蕉令送给你了?”墨云见我眼神灼热的看着令牌,淡淡的说:“怎么,你也对芭蕉令有兴趣?反正你也是无知之人先,给你看看又何妨。”
他把令牌递给我,我拿在手上仔细查看,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这居然是真正的芭蕉令,墨云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不屑的撇过头说:“你在看也没用,江湖传言得令牌着得巫山教,只是因为它的秘密只有教主才知道。”我心想,你敢小看我我早就知道芭蕉令的秘密就是封印巫山教后山的火山 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哼,反正你拿着真令牌也不知道怎么用,不如给我,到时候找个机会封印火山物尽其用。于是我趁机调换了令牌,把真令牌藏进储物戒指起来,假的掏出来拿在手上继续把玩,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既然你觉得我看了没用,那我就还给你好了。”
等他回过头把令牌都给他,偷偷观察他的反应,看他发现没有。建木之灵做的仿制品真假难辨,除非真的丢进火山口,不然平时跟真的一模一样。而且它还有一个功效 就是可以挡住一次致命死劫,他平时就爱怼天怼地,整天打打杀杀,给他这个,算
是便宜他了,他拿着令牌并未发现异常,收了起来。
我们回到巫少飞和白兔身边,巫少飞对我说:“宛宛姑娘,我们是要去巫山教,你一个弱女子跟着我们也不妥当吧,毕竟巫山教可是强者为尊,如果你跟我们上岛,不出两天,就会被被欺负得下场很惨的。”
我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走?”萧兔不说话,墨云说:“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腿长在你身上,想走边走。”巫少飞:“我不是这个意思拉,就是觉得你跟我们上巫山教不合适拉。”我:“那萧兔呢,她也是弱女子,她怎么可以跟你们一起?”
萧兔低头咬唇不语,墨云一听到弱质女流这个词,看了我一眼:“你真的认为你跟她一样是弱女子?”我寻思真令牌已到手,跟着你们还要假装弱不禁风,不如我一个人赶路还快一些便假装生气都说道:“好好好,我跟她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我害怕他们挽留我导致令牌的事情暴露, 一溜烟的跑远了。我一路小跑下山,又趁着四下无人御风而行,经过一天一夜,不知道走过多少崇山峻岭,来到一个山脚,遇见几个个强盗正在抢劫一个道士模样的人。
强盗嚣张的说出经典:“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我躲在一旁一真无语,真老套,现在打劫一点创新都没有。拿着浮尘双手合十:“诸位施主,拦路打劫,不是君子所为,不如放下屠刀 回头是岸。”
强盗比划着叫道:“少废话,如果你不乖乖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完一拥而上,但是没几下被道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