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歌笑着送他下到小船,叫道:“起撸,咱们出港了。”望着渐渐远去的那个繁荣的城市,淡淡的炊烟在青山绿水之间飘起,寒清歌对船上众人道:“兄弟们,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在等着我们,升帆!~!”“升帆了!”“升帆了!”
风神号船行没几日,就到了泉州。泉州已经接到通知,早早的就将货物准备好,风神号一到,就立刻装船。
在泉州,寒清歌只停留了三日,第一日去抓了石方上船,第二日,去看了吴大新造的两艘海船,船的体积要比风神号小,但是更加适应沿海运输,然后要吴大再造两艘风神号一样大小的船来,并且,现在就开始训练水手。第三日,风神号离开了泉州,这次的目的地,寒清歌的设定是非洲。
不过在去那之前,要先去封神岛把姜泽他们带上。船行在太平洋上,四面是茫茫无际的大海,海水与天空一色,让人心旷神怡。“燕三啊,你这个兄弟比你都硬实啊!”石方坐在床边,摸着燕七的伤口啧啧称奇,他接手的时候,这个人的伤已经有好几天了,别的伤口还好,只那腹部的伤口,那么大一条口子,寒清歌和燕三居然没给他缝合,只是拿药膏堵着……居然也没发炎和感染。
石方对自己做出来的药是一顿猛夸,然后缝合伤口,只是心中其实还是没底,没想到,这小子,硬扛过来了。“现在没有危险了,再好好养养就行了。”石方摸着胡须打量了一下舱房,再瞟了一眼燕三,再不脱离危险,燕三就要找他算账了。其实他真的很冤枉,是当家的抢了他燕三的舱房,又不是他这个大夫抢的。
燕七的眼睛却盯着窗外,正好可以看见,寒清歌站在桅杆上,往远处眺望的身影。他想,他能明白燕三的意思了。在这条船上,那个女人尽力在做的,是给所有人一个归属,不光是他,还有船上所有那些曾经失去所有的人。大海的远处是什么?跟着我走,咱们探险去吧。财宝,美女,美酒,统统都会有的~~~!
“燕七。”站在船铉上看着小船上的水手抓着活蹦乱跳的鱼往上爬,寒清歌喊住了正从身边经过的燕七。
“何事?”燕七停了一下,却没回头。寒清歌一把拉住他将他脸扭转过来,那本来清亮美丽的眼睛已经成了两熊猫眼,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被狗咬的。”燕七没好气的道。贪恋她手指在自己脸颊上的温暖,又不愿意动。
狗咬的黑眼圈?寒清歌的脸黑了一黑,问道:“又和燕三打了?你傻啊,明知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和他打?”燕七抿着嘴不出声,船上的空间太过于狭小,不管到哪里,视线都会追随着这个人走,然后就被这人身边的燕三给瞪回来,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找着机会,两人已经单独干了两架,结果是预料中的,燕三那小子就是个变态。“厨子喊你,那个鱼怎么做?”燕三手在寒清歌抚着燕七脸的手上一拍,道。“你别再欺负燕七了。”对燕三瞪了一眼,寒清歌屁颠屁颠往厨房跑去,许是晚上的鱼做的太过给力,晚上寒清歌和燕三都是兴致勃勃,翻云覆雨再次到寒清歌起不了床的地步。
姜泽站在码头的最前端,白衣飘飘,身形如竹。寒清歌看到他,忍不住嘴角就越咧越大,招手叫道:“阿泽~~!”
噗通噗通,风神号和码头上掉了好几个人下海。姜泽脸上逐渐浮起笑容,见寒清歌坐的小船已经靠近,脚一点,掠上了小船,张开了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这个怀抱带着淡淡清香,厚实又温暖,寒清歌心里一软,抬头,勾下了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了那薄而红润的双唇。寒清歌本只想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可她的唇刚沾上去,就如同油倒进了火里。姜泽只觉自己这些时日来的担心思念一下燃烧起来,猛的吸吮住那温软的嘴唇,不管不顾的深吻起来。那两人吻得忘我,完全没有顾虑到旁边一群石化的人。
“那,不是你的女人?”燕七指着那小船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张大了眼,僵硬的转头问燕三。燕三的眼神幽深,带着点碎碎的光点,淡淡的笑:“自然不是。”
“啊?!”燕七脑袋里转了又转,有个念头呼之欲出。然后听得燕三继续淡淡的道:“只不过,我是她的男人。”燕三飞身掠起,脚在那小船上一点,然后掠到码头上。一片叫好声连同那小船翻了个身倾倒入海里的声音一起响起。
看月到中天,寒清歌轻轻关上了正房的门,回到自己住的东厢房,东厢房也是三间,左边一间寒清歌改成了浴室,此时房中的大木桶里已经倒满了温水,探了探水温,寒清歌脱衣下捅洗澡。
“姜泽。”姜泽刚欲去推那东厢房的门,听得燕三在背后唤道,不觉回头,望着他。“过来。”燕三指了指小院子里的石桌,自行坐在桌边。“何事?”姜泽愣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坐他对面。“快子时了。”抬头看了看天,燕三揉了揉眉头,道:“有个事情,必须和你说下。”“有话快说。”“在那个岛上的时候,她杀了条千年大蛇”见姜泽点点头,燕三
接道:“她当时还吃了那蛇的蛇丹,所以后来才会百毒不侵,岛上的蛇都不敢碰她。”
“这个我知道。”姜泽有些不耐的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蛇丹并不是随便能吃的?千年大蛇即将化龙,它的蛇丹是极好的东西,但是也是极阴的东西,这么跟你说吧,那蛇丹如果女子吃了,”燕三组织了下语言,道:“女子本属阴,那蛇丹又是极阴之物,如果没有东西喂它,七月十四晚上子时,一年最阴的时刻,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那个死燕三!”泡在水桶里,寒清歌气呼呼的扑打着水面,然后又沉到水底。水温刚好,但是却无法冷却她身体的热度,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敏感状态,那次碰见燕七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那个深吻,好似将身体深处一直压抑住的情欲激发出来,就算这样浸在水里,也无法抹灭掉身体里面的那把火。“哇。”在水里憋得受不了,寒清歌一下冒出头来,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完蛋了,这怎么跟吃了春药一样?”
嘭嘭嘭,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正在自怨自艾的寒清歌一惊,脚一滑,噗通又掉进水里。
“当家的?!”门外的姜泽听得门里一大声水响,然后又没了声音,喊了一声,就撞门进来。
“呜,没事。”正好寒清歌揉着脚站了起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对不起。”姜泽顿时脸烧了起来,转身就往后退。
“别走!”鬼使神差的,寒清歌叫了一声,见姜泽愣了一会,红着脸将门关上,然后背对着她手足无措的站着。寒清歌只觉身上那火蹭蹭的冒,跨出水桶,也没拿毛巾擦干净身子,而是直接从背后搂住了姜泽的腰,“阿泽,”寒清歌唤了一声,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调居然变得甜腻诱人。靠!难道我真吃了春药?!这个不是我!这个货绝对不是我!寒清歌内心里在飙泪,手却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姜泽转过头,见寒清歌脸红红的,嘴唇鲜艳欲滴,一双眼睛里雾气蒙蒙,满含着情欲。
“真的可以?”姜泽扶着她的手臂,但是并没有阻止她那急促的解他衣带的行为。妈的,这个时候你问这个干吗?你没见我手都不受控制了吗?大哥,你摸也被我摸过,你可千万别这个时候跟我说啥男女有别,不能害我清白那种蠢话啊!
看到寒清歌的表情,姜泽忽的一笑,自己撕开了寒清歌双手抖啊抖半天都没解开的衣服,抱了她起来,进到里间,将她放到床上,姜泽就深吻了上去……
一夜春光无限,激情也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