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潮岩二十岁出任务时曾被人吓到尿裤子,哈哈。】
邓兴朝他们看着阚潮岩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真的被人吓到尿裤子?”
他们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无法相信向来做事沉稳的人会这么怂。
阚潮岩咬牙道:“假的。”
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不可能是假的,她是不可能会说假话的。”
邓兴朝放声大笑:“哈哈,阚潮岩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你很能干,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哈哈,你居然会吓得尿裤子?”
其他人是拼命地咬着下唇就怕笑出声会挨揍。
阚潮岩用阴森森的眼神瞪着邓兴朝:“你再笑,我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左相夫人一听事前一家人的性命便立马松开手,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突然,旁边一把大刀朝他们刺过去,直中站在前面前的刺客的命门。
两位都御使赶紧退回原位,以免再惹皇帝生气。
“好主意。”
阚潮岩他们神色一变,各自准备埋伏。
“你吃得差不多了,我们送你回家。”
她笑什么?
【哈哈哈——】
“哎呦,真的没什么啊,而且真的不能说,这事关乎我们一家的性命,不能说啊。”
刘百户不说话,算是默认她的话。
最郁闷的是他们明明只是去吃饭,却被御使说成嫖妓,这话说得真难听。
【对了,有个蒲明哲的监察御史为了包庇吴州知府贪污修堤坝的银子受贿了两万两银子,我们可以把这一件事情告诉皇上。哼,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们小报告,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锦衣卫不好惹的。】
在自家府里用晚食的官员们听到木楠锦的声音,整个人被吓得都跳起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木楠锦吃过早饭才骑马去都卫府。
“左都御使,右都御使,你们可知错。”
锦衣卫、礼部官员:“……”
木楠锦站起身就往外冲。
阚潮岩赶紧问:“你又要去哪?”
木楠锦来到皇宫太金殿门外的大广场,一眼看到被罚站在广场上的锦衣卫和礼部的官员们。
“木丫头……”
阚潮岩和邓兴朝生怕她反悔似的,一人架着她一边手臂迅速离开笑倾楼回到木家。
木楠锦转头看他:“老邓同志,你又干嘛?”
不用打小报告,皇帝已经知道了。
坐在刘百户身边的潘百户喝口酒说:“她是怎么做到把心声传这么远的。”
众人:“……”
“朕决定将你们革职留任,限你们以一个月内查清楚此事,再决定你们往后去留。”
锦衣卫们立刻开到两旁。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肚子好像是挺胀的。”
木楠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邓兴朝气急败坏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事情没问出来,却把皇上的私秘事都暴出来,幸好皇上不在这里,否则我们都得倒霉。”
刺客首领压低声道:“就是她了。”
刺客潜进笑倾楼后院时听到有人高声喊了一句:“木大人,您要的菜来了。”
他们顺着声音看去,一名伙计推开其中一间房内进入屋内,躲在暗处的他们正好通过敞开的房门看到穿着锦衣卫服的女子,旁边坐着是礼部的大人们。
左相夫人好奇问道:“你说你听到谁的声音?”
太监总管连忙说道:“皇上,木侍卫没有进宫。”
走出木家后,阚潮岩抹把额头的汗:“以后再也不灌她喝酒了。”
【我们左院的锦衣卫职务是专门收集情报,以及暗中监察官员的情况,我就不相信锦衣卫不知道御史们的情况。】
木楠锦抬头看阚潮岩:“老阚同志,你在干嘛?”
【呃……大长公主的儿子又强抢民女……太目无王法了,我们一起去灭了他。】
全京城的官员们:“……”
还在批奏折皇帝手一抖,奏折被他划出一大条黑线,奏折就此毁了。
其他官员没有事情再上奏,太监总管喊退朝。
早知道木楠锦会反告他们一状,他们今早就打检举锦衣卫他们了。
刺客们都懵了。
“哦。”
唐京锐:“……”
【哈哈哈——】
“走,我们送你回去。”
在临走前,他们又特意地看了一眼大门上的招牌,确定是笑倾楼才加速离开。
两位都御使不敢出声。
左相夫人点头:“谅你也不敢。”
“嗯。”
“是。”
“我们去捉大长公主的儿子。”
邓兴朝随口编个借口:“你
喝醉了,我想给你按摩按摩让你清醒清醒。”
“她平日里的想法非常简单,从不喜欢过于深思一件事情,醒来后应该也不会细想今夜发生的事,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胆灌她酒。”
阚潮岩大喊一声:“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都让开。”
邓兴朝知道他是认真的,快速地往后退了退:“我也不想笑的,但实在忍不住。”
“我怎么没有半点印象?”
阚潮岩和邓兴朝对看一眼。
皇帝倏怒拍桌子站起身:“木楠锦,人呢?”
阚潮岩:“……”
天怨也是好奇心声怎么能传这么远。
“这种功夫对我没用。”
刘百户冷笑:“御使到皇上面前告了一状说我们结伴去笑倾楼吃饭。”
邓兴朝直接抬手劈向木楠锦后颈。
【御史能告状,我们锦衣卫就不能告状吗?】
“御使的消息这么灵通?”
“不好,有埋伏,我们撤。”其他刺客一惊,连忙带着死去的刺客转身就跑。
【哈哈,老阚同志尿裤子,这么大人还尿裤子,羞羞羞——】
人刚到门口就被守门的锦衣卫告知,昨夜到笑倾楼的喝酒的锦衣卫都被叫去皇宫了,她也要去趟皇宫。
对方当场毙命。
阚潮岩点向木楠锦昏穴。
他们共事这么多年,他总是被阚潮岩压了一等,现终于找回自己的场子。
其他官员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御史人等。
正在看八卦的木楠锦被他们打断。
以前就知道告我们的状,现在轮到你们了吧。
木楠锦坐在椅子上思考许久才说:“我好像只喝了酒,没吃到饭菜。”
阚潮岩揉了揉发疼的脑穴:“你又干什么?”
木楠锦不解:“我们去笑倾楼吃饭有问题吗?”
房顶传来天怨的淡淡声音:“她在内城的笑倾楼里吃饭。”
皇帝气得全身发抖,在宝座上面前走来走前:“你们连自己人犯了事都不知道,还怎么指望你们监察其他官员,你们是怎么有脸跟朕上奏别人犯事的?”
紧接着,他又听到……
刘百户说:“吃饭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笑倾楼,在大家心里,那是一家小倌馆,我们穿着官服去青楼无疑是给朝廷抹黑。”
刺客首领带着其他刺客立刻逃离笑倾楼。
左相揉着发疼的耳朵,心里却大骂木楠锦。
【哈哈——】
【皇帝老儿昨天夜里宠幸贵妃娘娘,半盏时间不到就结束了。哈哈,皇帝老儿,你的肾不行啊,赶紧叫太医给你治治。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就雄不起来了。】
“哦。”
他们等伙计送完菜出来立刻悄声潜了过去,抬脚踹开房门,只见屋里全是千户级别以上的锦衣卫。
说到这里停下了,皇帝都快被气死了。
“没什么。”
坐在前楼大堂喝酒的锦衣卫听到笑声都停下动作。
陈良力说他是乌鸦嘴还真不错,木楠锦的心声还真传遍京城。
阚潮岩和邓兴朝脸色又一变,立即冲回到房里。
阚潮岩收起刀:“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又何必追上去斗个你死我活,而且现还不是追究到底跟对方翻脸的时候。”
木楠锦在马背上的颠簸中安稳地睡了过去,他们把她扶回房里才松口气。
邓兴朝摊了摊双手:“这一次可不是我笑你,你要揍人就揍木楠锦。”
“后面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邓兴朝:“……”
“我们去砍吴州知府。”
他深吸口气走出大殿外,开口问道:“天怨公子,您可知木楠锦在哪?”
“应该是木楠锦还请了锦衣卫们吃饭,等会我开路,你们趁机挑跑。”
阚潮岩:“……在点你的穴。”
木楠锦走到他们面前问:“你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不久,太后派自己宫里的侍女给皇帝送去一碗‘莲子羊骨汤’。
“你吃过了,而且还吃了好多,你要是不信就问唐京锐,他不会骗你的。”
阚潮岩都要哭了:“木祖宗,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求你了。”
阚潮岩:“……”
正在太金殿里向皇帝打小报告的御使们听到木楠锦的心声后,脸色阵青阵红,都没有脸继续跟皇帝继续说下去。
她椅子还没有坐热,她又激动地站起身。
阚潮岩连忙拉住她:“木丫头,你要去哪里?”
左相府,左相走到大厅门口看了又看,没气气骂道:“娘的,她怎么如此阴魂不散,回到家都能听到她声音,她不会就在附近吧?”
阚潮岩顿时黑脸。
紧接着,皇宫里传来皇帝怒声。
邓兴朝转头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