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男人身体禁不住抖动,双手颤抖去脱云爱的衣服。
女人脑袋发晕,身体发热,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对这种触碰非常反感!
用力攥紧拳头,让指甲陷进肉里,来保持大脑短暂清醒。
拼尽全身力气掀开眼皮。
眼前的世界在颠倒,但是她还是看清楚了这里是她的卧室。
视线上移,头顶的男人双颊塌陷,颧骨异常的凸起……
胃里一阵翻滚。
颤巍巍地抬起酸软的手,用力推身上的男人。
麻子男人内心害怕极了,突然被推一把,身体自然向后仰,“哐当”一身倒在了地上。
碰到相机的三脚架,云诗琪趔趄倒退,低声咒骂了一句,“废物!”
当即去看云爱。
后者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下一秒她拧开了卧室房门。
沈驷北背着光像罗刹一样。
周身笼罩着阴森恐怖的氛围。
女人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软若无骨地跌进男人的怀里,双手环住男人坚实的腰身。
男人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单衣和一条长裙,单衣斜襟的扣子被解了一半,有一两颗还是被硬生生拽下来的,盘起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
满面潮红,额头渗着汗珠,娇艳欲滴的唇瓣咬破一道口子。
柔弱无骨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身体。
阴冷的视线在卧室内扫了一圈,斜对着门口的窗户敞开着,窗帘被夜里的风吹动。
整个房间只发现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他恐惧地蜷缩在原地,浑身发抖。
沈驷北扶着云爱的腰肢,掏出手机给苏木打电话,电话接通,他冷漠地吩咐,“上来二楼抓个人。”
“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低调带走就行。”沈驷北补充了一句。
说完,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女人身上,打横将女人抱起。
女人的手从男人的腰身滑落。
在激起的情欲作用下,她开始抓挠沈驷北的胸膛。
滚烫的小手探进男人的胸膛。
“云爱!”男人隐忍地低吼一句。
女人不为所动,继续为所欲为。
想到从这里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沈驷北选择解开领带,绑住女人的双手,把女人的双手放在她的身前,再打横抱着女人下楼。
出了一楼的客厅,沈驷北并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选择走了另一条小路绕去停车场。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把女人放进座位上,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室。
他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女人正用贪婪地目光盯着他。
他连忙打开窗户,让夜里的冷风吹进来。
但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云爱不停地摩挲着双腿,长裙被掀到膝盖上,露出白皙笔直的小腿。
头发已经完全散落,如瀑一样披散在肩头。
晚风拂过,一缕头发缠上了她的唇瓣,她的双唇娇艳欲滴。
一缕头发拂过她的眼睛,那里眼中藏着一片情欲的海。
沈驷北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欺身过去,想要替女人拴好安全带。
他匍匐在她身上,控制着一段距离,耳边是女人急促紊乱的呼吸。
“啪嗒”一声,安全扣好。
正要退回驾驶室。
女人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还吐出舌头在他的耳廓中画了一个圈。
心跳和血压陡然上升,漆黑深邃的眼睛愣怔。
他捧起女人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把她按回去,让女人乖乖坐在副驾驶的椅子中。
发火,启动车子。
心乱如麻,启动车子的时候太急,差点撞到人。
跌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云诗琪。
她眼神慌乱,迅速用手挡住只记得脸。
撑着手坐起来,跛着脚穿进旁边呢的小径,消失在夜色中。
沈驷北眸色暗了暗,视线跟着云诗琪一直消失在小径的尽头。
身旁女人嘤咛一声,他拉回视线,再次启动车子。
霸气的越野在道路上疯狂飞驰。
车内的气氛一度暧昧。
沈驷北给叶景文打电话,“十五分钟后到苋水路的君越酒店。”
不等那边回答,沈驷北挂了电话,脚下的油门踩到底。
君悦酒店是沈氏集团旗下的产业,苋水路的那家正好距离望江别墅不远。酒店常年会为自己老板留下总统套房。
所以等沈驷北到达时,直接抱着云爱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套房的门只能刷脸进入,这就意味着除了沈驷北本人,没人能够轻易进来,即使不小心闯进来,套房内的安保系统也会在一分钟之后报警。
平时保洁都是沈驷北将房卡交给酒店经理,酒店经理监督着打扫完,再把房卡放在房间内。
沈驷北抱
着云爱,乘坐专属电梯到达顶楼的总统套房。
刷脸开门,直接抱着云爱穿过走廊,进入浴室。
他弯腰蹲下,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放进浴缸里。
女人身体刚刚触碰到浴缸,沁凉的温度传来,让她清醒了半秒,但是这半秒钟只够让她看清楚头顶上的男人。
头顶的男人被橘黄色的灯光笼罩,光影交错间,勾勒出他俊朗的侧颜。
云爱脑袋晕乎乎的,双眼迷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滋啦”一声,凉水自头顶冲下。
身体的火热接触到冰凉的水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十分渴望那种冰凉,但是那种冰凉转瞬却消失不见。
她只有摩挲着双腿来减轻这种渴望,浴缸里的水漫上她的腰际。
浸湿单衣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胸前春光一片。
沈驷北喉结滚动,别开视线,心里忍不住咒骂叶景文。
余光若有似无地瞟向浴缸中的女人,担心定力不够,转身要离开浴室。
只听见耳旁传来“哗啦”一声,云爱从浴缸中站起来。
“阿驷~”她的嗓音喑哑,低声呢喃,淬着情欲的味道。
这声呢喃柔软得像猫抓一样。
它不是在沈秋淮面前叫他时的逢场作戏,也不是在御湖山上唤他时的依赖,这声呢喃是一个女人想要一个男人的渴望。
沈驷北走不动了,脚就像被什么东西绑在原地一样。
又是“哗啦”一声,他敢肯定女人的另一只脚也已经迈出浴缸。
喉结再次滚动,女人踩着虚浮无力的步子从男人身后绕到身前。
双手还被领带绑着,沾了水,绑得更紧了,她就这样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