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方的实现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权贵在拼命的享受而穷人却不敢遇到一点挫折,挫折就会让穷人卖儿卖女!和沦陷区所见有什么区别?谁能告诉一个答案为什么?难道一个狼灾和野猪灾就能让一个地方变成这样吗?谁知道呢……
柱着拐杖走出茅厕,向回走的路上不断有昆羌族人向我双手合十躬身打招呼!昆羌族人们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恭敬和快乐!
我也只得微笑着回应一句问候,看着镇子里的热闹场面心里也有一点感触,看着孩子们在远处喊着看“新娘子”的呼喊声和嘻闹转回身看着斜背步枪的矿诺川:“矿诺川、你和兄弟们为什么不问我,这里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叫我“族头人”呢?”;我心里思考着怎么回答一个可信的话;
“啊!长官!我们没必要知道!真的!你是长官!而且巴图勒、阿木善私下叫你“长官主子”!顿珠郎吉和藏族的几个兄弟叫你“佛爷长官”扎努、扎倮他们私下也叫你“大头人”!王孙坚、王孙启他们叫你“族头人”没有什么呀!bj有人还叫你“贝勒爷”!正常呀!我们在日占沦陷区,身份多变很正常!兄弟们从不议论这些!兄弟们只知道长官的舅舅是我们的局座,而且长官从来不象那些公子哥那么夸耀自己的功劳!.......而且有家规:不允许议论长官!而且我们是特务!晏长官”矿诺川看着我迷惑不解的说........
矿诺川的这些话让一阵深思,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多身份和秘密!
回到屋里正好碰到端着“尿盆”的一个中年妇女,我不由的脸一红:“谢谢大姐!”!
“啊!族头人不敢这么说!折煞我了!我是王孙甲的娘!我们几个给族头人收拾屋子是应该的!两个夫.....”王孙甲的娘停止了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矿诺川这才小心的说:“两个夫人在“道观“让我们给族头人收拾屋子!”;
“好!你先去忙”我尴尬的给端着尿盆的女人说.......
又是成亲的族人来叩拜我这个族头人,又是一番喜气洋洋的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两姓联姻,良缘永结白头偕老.......”.......
成亲的喜闹是人生的重要意义,看着亲人和这些族人们离开屋子,看着人群的背影,我心里回忆起和秀红、虎妞成亲那天我稀里糊涂的让乡亲们摆布的样子……
崖洞村的大宅院里娘怀里抱着儿子,爹还是笑眯着眼和孙女在院子里面玩着,而虎妞抱着刚出生不久儿子,和秀红姐抱着的女儿小声说着,一旁的林茹正在给怀里的儿子喂奶;
猛然虎妞抬手摸了一下发红的耳朵对娘说:“娘!我的两个耳朵又热又痒!是不是宝憨想我了!”;
“是呀娘!我也是两个耳朵又热又痒的”秀红也补了一句看着娘!
“肯定是!也不见这宝憨给你们让人稍个口信或稍封信!唉!这孩子”娘看着虎妞和秀红说!娘说完看着蓝天上飞过的小鸟........
“娘!我的耳朵没有热和痒但是昨晚上做梦、梦见宝憨了!他说过一阵子回来看我们!娘!”林茹的话让秀红、虎妞、院子里的爹都看向抬头看着蓝天的娘.........
外面忽然安静了下来,这让已经习惯热闹的我瞬间感觉到一点紧张,因为我心里明白现在留下的这些兄弟年龄和应变能力都不行,伸手扶着拐杖站了起来:“矿诺川!外面怎么了!这么静!”!
“报告长官!刚才宋永存的兄弟在村的侧面发现有野狼的影子!镇里的人都回家准备去了”矿诺川提着步枪走进屋子对我说;
“好!你不用照顾我!立即过去看一下,然后呆在哪里!这些少年营的小兄弟临战经验不足!你去指挥!不要硬拼!兄弟们的命不能折了!去吧”我看着矿诺川说!
“是!长官!”.......
再次坐下看着大快朵颐的大黑和大妞二妞,我的心里有了点底!
焦虑不安中时间一分分过去,野狼并没有发动袭击,但是我的双手再次开始发痒,不得不拄着拐杖走到套屋里,用牙咬住柜子里的绳头......
没多久矿诺川和刘剑告诉我没有什么情况后,我这才放下心!
中午的饭李晨波一勺勺的喂我吃下,双手受伤地确是让我烦不胜烦!吃完饭告诉矿诺川我累了想睡觉.....
盘腿坐在热炕上安照普陀山“通济”和尚教我的“定禅”打坐,还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自己有如坐在鸡蛋里,周围一团雾气弥漫.........
再次睁开双眼看到宁臻和秀红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啊!你们来怎么没叫我呢?”我一边伸腿一边说;
“夫君!你练的是什么呀?鼻孔里有淡淡的的白气!”凤红看着我说,而宁臻端着一碗温茶走到我面前给我喂;
看了一眼宁臻一口气喝完茶水这才在宁臻给我擦嘴时说:“哦!这是打坐,
打完全能让人全身放松!是一个大和尚给我教的!你们学不”;
“学呀!夫君教我们,我们自然学了”凤红走到热炕边认真的说.......这一刻我猛然觉得自己有事情干了,笑着一面给两个人说怎么坐,心里应该是怎么样的平静.......
闲着时,时间过的飞快!
认真听着宁臻和凤红给我讲她们带来的“竹简和木简”;她们俩所讲的一切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看过的书籍,当宁臻告诉我:“司马迁”写的史记,里面多一半都是假的时!我相信了!因为宁臻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皇帝是不会让百姓知道太多历史真相的.......”.......
双手的痒开始轻了,两坛子酒也没有了,不是喝了而是倒在了手上!没有谁来打扰我们三个人的聊天说话,但是我所学到的知识有如过了一个分水岭一般!
宁臻和凤红生吃着西红柿和黄瓜蔬菜,这让我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宁臻忽然笑了:“夫君!我们现在就想吃谷里的这些东西!其它的肉呀、饭呀吃了不舒服!”;
“是呀!我们俩都有了你的孩子!吃其它的东西会吐,吐的我难受”凤红笑着说完咬了一口黄瓜......
“哦!我们一直想问你俩一个事!为什么我们谷里的粮食就是麦子、一年可以收成四次呢?不不管其它的!我小时候也和爹娘种庄稼!收成可就一季麦子、一季“包谷”(注:玉米)”我看着油灯下的蓝皮肤宁臻和绿皮肤凤红问?
看着两人咽下口中的食物宁臻这才笑着对我说:“夫君!咱们谷里和外面不一样!木简中记载说:谷里的五行全,天干地支地脉雨脉水脉都在“源胎气”中!外面的大山、河流、土地五行不全,再不要说什么天干地支地脉雨脉水脉了!咱们谷里正好是在“地心”和“各界、各位、各域”的中心点也叫“源点”,所外面的高外看我们谷里雾气笼罩而且在大山包围,从外向里走,那就不要想了,因为很多地方是天然的“巴陵遁路”而且野兽毒虫遍布,大野兽可以用火器打死,但很多小虫子,就像“玄驹”(注:就是蚂蚁)都是有巨毒的,它一口咬上,一头牛都会死!你们进谷里的路危险不!那只是一小半的野兽!但是能从那条路活着走进的肯定是我们苏美尔人和雅利安人的族头人转世重生!我们俩肯定要伺候“族头人”留下孩子血脉来保护“神鈡”.......如果有一天“神钟”感觉到危险,这里就会消失,直到危险解除!所以谷里的人不会缺吃的!就是缺盐吧!谷里的盐是矿盐,时多时少!但是谷里有的是外面人要的金子,每个月河边都会冲出很多金子!金子在谷里不值什么!要多少有多少........”.....
听着宁臻的话我也是云来雾去的,但是却记在了心里.......
凤红忽然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后说:“夫君!你明天早上手就不痒了,你会听到手上的药泥炸裂声!然后你就可以解下纱布了!而且腿上的伤口也会好!但是会留下疤的!”;
听着凤红的话我下意识的伸了伸腿,果然不疼了,下了热炕试着慢慢走了二步,地确是不疼了,走路不用一跛一跛了!这一刻心里高兴的抬起手听了听,但是没有听到药泥的炸裂声,悻悻的放下手看着宁臻和凤红的微笑,再次坐到炕边笑着说:“你俩给我讲一下怎么不让坏人下蛊!中了蛊怎么办?夫君的誓言和承诺还没有完成呢?”;
宁臻看了一眼凤红:“夫君!没有谁敢给夫君“下降头咒”和“蛊虫”包括邪术!因为你身上有我们两的精血和你的精血凝成的“神钟丹”!让凤红给你讲一下,咱们谷里大人小孩子都是会这些人的祖宗!”宁臻笑呵呵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