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景的马车已经离开了皇宫,朝着谢府的方向驶去。
马车停下后,谢云景红了眸子,努力克制着自己将浑身燥热无力的陆絮儿抱回府中,直接去了书房。
他唤来府中的江言来给陆絮儿诊脉,不知她中了什么迷情药,也不知是否能解。
半刻钟后,江言才道:“将军,这位姑娘中的是黑市里的声声娇,在下无能,此药无解。”
谢云景鹰眸微眯:“无解?”
他紧锁着眉头,神情严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江言颔首:“是,无解。声声娇乃是将百种催情之物融会提炼而成,饮者会在二三个时辰后燥热难耐,全身无力,并且意志薄弱,极易被人操控。”
谢云景听着江言的描述,眉心紧皱。
他早就看出洪氏那些人图谋不轨,但没想到居然用到下药这种手段!那洪氏还贵为太子妃,居然也用这种龌龊的方法。
这些人的心,实在是太狠了。
谢云景看着身后的小人,怎么能让他的絮儿受这个苦。
此时一旁的安心听着两人的对话,才得知陆絮儿是中了黑市上的春药声声娇,他以前在宫里当差时也听说过这种药。
这种药非常难得,能拿到手的人非富即贵,安心看着软榻间软若无骨的陆絮儿,又看了眼坐在那极力克制情绪的谢云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自家主子天天跟个圣人一样,不近女色,怎么主动把陆姑娘带回来了?
这医治不了……是不是证明……自家主子要自己来?
这不算乘人之危吧?
就在安心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时,江言看着面前的谢云景欲言又止,踌躇不决地又道:
“不过,此药虽然无解,但却有一个法子能缓解姑娘的症状。”
谢云景鹰眸一凛,急忙问道:“什么法子?”
江言迟疑了一下,才道:“只能找人给陆姑娘泄了体内的欲火。”
谢云景冷着脸道:“还有别的法子吗?”
江言摇头:“这是唯一的法子。”
谢云景鹰眸微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看向在一旁昏睡不醒的陆絮儿,她面色潮红,衣衫半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唇色殷红似血。即便是昏睡着,也难掩其绝色姿容。
看着陆絮儿这副样子,谢云景喉结微动,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都出去!”
谢云景一声令下,屋内瞬间就没了人影,安心急匆匆的将所有人都赶退下。
他不是舍不得让别人给陆絮儿泄欲火,而是想亲自帮她。
谢云景看着昏睡中的陆絮儿,心中闪过一丝矛盾。
他知道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
最终,他下定决心,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晚风吹进书房,将陆絮儿身上的衣衫吹得轻颤。
谢云景喉结上下滑动,俯身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这一吻落下后,他身形微僵,耳尖也有些泛红。
她的唇瓣柔软而湿润,带着一种诱人的芬芳。谢云景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想加深了这个吻。
“热,好热!”突然,陆絮儿长长的睫毛一颤,人动了,她含糊不清地喃喃着。
谢云景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搂得更近,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沿着她的脸庞缓缓下滑,落在了她的颈间,他轻咬着她的锁骨,引得陆絮儿一阵战栗。
“谢云景……”她轻呼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陆絮儿……本将军以身相许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带着无比的坚定和霸道。
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裙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他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带着更深的情感和欲望。
陆絮儿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这一刻,他冰冷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扯开了她的衣裙,也带走了她内心的燥热与烦闷。
陆絮儿意识模糊,但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此时的感觉异常使自己感觉到舒服,她轻哼出声。
前世她被陈立培养,那些撩拨妩媚的身段早已刻进了骨子血肉里。
一颦一笑,就能让人酥了身子。
谢云景也不例外,他只觉得今日的小人儿和平日里故作坚强的模样完全不同,真真让人软了心。
他一直觉得自己定力够好,却总在这小人身上破了功。
谢云景将这小人禁锢在怀中,索性也不再压制自己,陆絮儿还想开口诉说些什么,却被一一顶了回去。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心跳声和气息声在空气中交织着。
屋外。
一个声如蚊吟的声音响起,是安心的徒弟小贵子。
“安管事,这是成了?”
安心的心里都差点乐开花了,可是用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欣喜,只能使劲儿地搓着手指头,表面还要装作一副高深模样。
“还是陆姑娘有本事,能
让主子这大冰块破了功,咱们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这句话刚出口,安心就嘿嘿压着嗓子笑了起来,配合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着实感觉怪异无比。
一旁的小太监看着轻笑着摇了摇头。
安心只觉得高兴,他有时都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有些毛病,不近女色,身边连个发泄的人都没有。
如今听着屋内的娇媚声,安心这才放心,原来自家主子也是生龙活虎的男子汉,只是陆姑娘要遭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