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天才剧作家……顾然？
瑞秋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她一时间搞不清楚是自己疯了，还是大导演诺兰疯了。
安妮走到顾然面前，毫不避讳的挽住顾然的手，满脸骄傲的朝诺兰三人介绍道：“诺兰先生，这位就是你要找的天才剧作家顾然啦！”
“什么？？？”
这下子轮到大导演诺兰震惊了！
他从顾然的中文名字上已经猜出来顾然是位华裔，或者就是中国人，但是……
打死他都想不到，顾然竟然这么年轻！
“安妮，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诺兰笑道：“我知道的，一般天才、大师，都是喜欢捉弄人开玩笑的，哈哈哈！这真好笑！我差点就上当了！”
顾然笑了笑，“很高兴见到你，诺兰先生，我真的就是顾然，《蝙蝠侠3：黑暗骑士崛起》手绘剧本的创作者。”
诺兰整个人都惊呆了，“……上帝啊！这、这不可能！你、你真的是顾然？手绘剧本真的是你的作品？”
……其实是你的，但我重生了，那就是我的了。
顾然笑了笑，“是的。”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诺兰用力的摇头，随手掏出一个陀螺来，放在桌子上转了一下。
安妮：……
瑞秋：……
直到陀螺停止，诺兰才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梦境，这真的不是梦境。顾然先生，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你一定是从小在美国长大、深受美式文化熏陶的华裔吧？我知道，华裔都很聪明，在各行各业都是精英分子。”
顾然笑了笑，“谢谢诺兰先生的夸奖，但我不是华裔，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的国籍是中国。”
诺兰震惊的瞳孔放大，“上帝啊！上帝！这太不可思议了！顾然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天才！你是天才中的天才！你的手绘稿里，对哥谭市的定位和把握，实在太精准了！而且非常有深度，发人深省啊！你对大环境的刻画，把整个影片的基调都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批判腐朽罪恶的资本主义嘛，这个咱从小就会。
顾然笑了笑，“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顺应本心而已。”
诺兰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你果然是天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天才！”
见诺兰如此激动，旁边的瑞秋忍不住小声的朝安妮询问：“这、这怎么回事？顾然不是踢球的学生吗？怎么突然间就成剧作家了？”
安妮得意的说道：“瑞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顾然为了让我重回好莱坞，特意给我手绘了一个剧本。这不，大导演诺兰看完顾然的剧本后，立刻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瑞秋直接傻了，“你……怎么不早说？”
安妮白了瑞秋一眼，“你给机会了吗？你上来就骂人家顾然。”
瑞秋连忙道：“我没有骂他！我真的没有！我可能就是……语气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友好，顾然不会介意的，对吧？”
安妮安慰的拍了拍瑞秋，“你放心，中国男人都很大器的。”
瑞秋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听诺兰继续激动的说道：“顾然先生，你的手绘剧本真的是太棒了！这是我从事这个行业以来，见过的最棒的手绘剧本，没有一个镜头是多余的！人物的设定，剧情的发展，都是完美级的！是完全不需要修改调整，拿来就可以直接投拍的！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你究竟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用了多少时间创作出这么强的剧本来的呢？”
顾然耸了耸肩，“我这个手绘剧本是为安妮写的，大概用了十几天吧。”
诺兰满脸惊骇，“什么！！！十几天？？？”
顾然接着道：“嗯，确实慢了点，不过那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得训练啊，比赛啊，晚上还得……咳咳……睡觉。”
旁边的安妮已经娇羞幸福的满脸通红了。
诺兰直接震惊麻了！
瑞秋则是有些站不住了，幸亏旁边的贝拉扶了她一把。
……上帝啊！
只用了十几天的时间，还是抽空手绘的！
连鬼才大导演诺兰都佩服的五体投地！亲自坐飞机来上门求会面！
这已经不是天才了啊！这是神啊！
难怪安妮会爱上他！难怪！难怪！难怪啊！
瑞秋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顾然这么有才，他就不应该一上来就让安妮远离顾然，而应该让安妮用力把握住！
用力点、再用力点！
诺兰激动的赞叹道：“上帝啊！十几天还算慢？！我写《蝙蝠侠2》剧本的时候，足足用了半年多的时间，那还是跟我的编剧写手们一起讨论修改了很多稿，并且在拍摄的过程中还反复修改的。而顾然先生你的这个《蝙蝠侠3》剧本，完全就是一个成熟的作品！”
“顾然先生！你是绝对的剧作天才！”
“我敢说，你的才华，已经超越了好莱坞99.99%的编剧！”
“你知道吗顾然先生，看过你的手绘剧本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剧本跟我的思维达到了完全统一的频率！”
“我甚至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产生了某种神秘的量子纠缠！”
“我甚至怀疑，我是处在一个盗梦空间之中，而你，则是穿越过来的另一个空间维度的我！”
卧槽……
诺兰你要是再这么聊下去的话，就接近真相了啊！
顾然连忙道：“不不不，诺兰先生你过奖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天才，我之所以能手绘出《蝙蝠侠3》来，那是因为我模仿了你前两部蝙蝠侠的叙事风格啊。你之所以觉得熟悉，觉得我们思路高度一致，正是因为我就是揣摩你的思路去手绘的，这样才能保证《蝙蝠侠》三部曲的统一。诺兰先生，你才是巨人，而我只是站在了你的肩膀上。”
听到顾然称呼他为“巨人”，诺兰顿时更加激动了，“哈哈哈！顾然先生！谢谢你能这么说！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老婆，而是从未跟我谋面的你！”
诺兰你别这样……
万一你发现我也很懂其他的大导演，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编剧届的“渣男”啊……
顾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而诺兰的激动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顾——我能直接称呼你顾吗？你也直接叫我克里斯托弗就行！因为我觉得我们就是连体的兄弟！”
顾然笑道：“当然可以。”
“太好了顾！我还有个问题迫切想要知道！我看到的手绘剧本只是扫描文档，但我能看出你似乎是用钢笔手绘的吧？”
顾然点头道：“是的。”
诺兰一拍大腿，“我就知道！你是天才啊！绝世的天才！用钢笔手绘，一笔都不改！真的太厉害了！顾，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家影视公司工作？”
顾然笑了笑，“哦，诺兰先生——我是说，克里斯托弗，我不是编剧，也没有影视公司。事实上，我是一名足球运动员。”
“什、什么？”诺兰震惊的回头望向安妮求证。
安妮满脸骄傲的冲诺兰点头，“是的，顾然是职业足球运动员，他手绘这个剧本，只是为了我。”
诺兰整个人都震惊傻了！
“上帝啊！”
诺兰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表情夸张到了极致：“一个职业足球运动员？我不敢相信！顾！你的才华应该施展在好莱坞！你还踢什么球啊！来好莱坞吧！我们一起合作！我保证，用不了三部电影，你就会成为好莱坞所有制作人都跪求的编剧大师的！你会在好莱坞封神的！你的名字将会留在星光大道上！”
……真美好啊！
但是……
顾然笑了笑，沉稳的道：“抱歉啊克里斯托弗，我真的只想踢球。”
诺兰惊讶的道：“顾，你怕是还不知道成为好莱坞巨星的感觉吧？”
顾然笑道：“说实话，我也不是没有想象过，但是，那种成功，不会比踢球带给我的快乐更多。”
——竞技运动带来的多巴胺爽感，是其他任何行业都无法达到的。
诺兰深吸了一口气，以郑重的眼光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人。
片刻之后，诺兰便敬佩的朝顾然竖起了大拇指，“顾！我太佩服你了！你这么年轻，就能坚持自己的初心，不被其他的诱惑所吸引！我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难怪你能手绘出《蝙蝠侠3》这么杰出的剧本了！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杰出的人才。像你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会是最优秀的！”
“当然了，如果你哪天改变了主意，或者从球场上退役了，请记得随时来找我，我们再一起合作。我想，我们两兄弟一定能合拍出这个世界上最棒的电影来的。”
顾然笑道：“好的，克里斯托弗，这当然没问题。”
顾然心里暗暗吐槽：
手绘几个剧本而已，还用得着专门去好莱坞吗？抽空随手就画出来，这种小事，可不能耽误我成为足球巨星的大事。
见顾然答应下来，诺兰开心的搓了搓手，“那么，我们现在来谈谈《蝙蝠侠3：黑暗骑士崛起》的合同吧？顾，你有经纪人吗？”
顾然摇了摇头，“没有。”
旁边的瑞秋一听，立刻挺身而出，“顾然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辅助你来谈这个合同——我完全免费，就当是朋友间的帮忙。”
卧槽？
我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几分钟前瑞秋女士你还想咬死我呢！
顾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谢谢了。”
毕竟是安妮·海瑟薇的经纪人，总是要她点存在感的，而且，拟合同这种琐碎的事情，有个经纪人在场，还是能轻松点的。
瑞秋高兴的道：“那好极了，我们坐下来谈吧——对了，要不要边吃边谈？”
诺兰摆了摆手，急迫的道：“合同的事情重要，先谈完再吃吧。”
“好。”
几人在包厢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瑞秋拉了安妮一把，特意把安妮安排到跟顾然身边挨着坐，而瑞秋则坐在顾然的另一边。
安妮顿时开心的眉飞色舞。
华纳公司的经纪人客气的对顾然道：“顾然先生，鉴于您之前没有加入好莱坞编剧工会，也没有其他的剧作，再根据您的《蝙蝠侠3》质量，我代表华纳公司给您开出的价格是125万美金。相信我，这个价格是我们跟诺兰先生讨论过的，这个价格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绝对是很有诚意的，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签署合同了。”
瑞秋凑到顾然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顾，这个价格在行业内确实不错。目前好莱坞剧本拍卖的最高价格是06年《时空线索》的编剧，卖到了500万美金。不过，那个剧作家在好莱坞地位很高，他自己手下还有一个编剧写手团队，而你还不是好莱坞编剧工会的会员。华纳能直接给你125万美金，确实也是很有诚意了。当然了，你可以沉住气，毕竟他们第一轮报价就这么高，理论上可以把价格提高到150万美金左右，另外，你还可以要点别的，比如净利润分成、后端收入分成。”
瑞秋现在已经彻底转化成顾然这一伙的了，认真的为顾然出谋划策。
顾然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瑞秋，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瑞秋冲顾然恭维的笑了笑，“……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卧槽……
瑞秋女士，你别这样啊，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啊！
顾然清了清嗓子，对华纳经纪人说道：“咱们先不说价格的问题，要想用我的手绘剧本，你们就必须先答应我一个先决条件。”
经纪人立刻说道：“请讲。”
顾然道：“我要求猫女的扮演者，必须是安妮·海瑟薇，否则，这个剧本我宁愿烧掉，也不会给你们用的。”
旁边的安妮顿时满脸洋溢幸福。
瑞秋也是激动的不能控制自己——看吧！果然是一家人啊！顾然这年轻人，真的太棒了！
华纳经纪人犹豫了一下，“顾然先生，这个恐怕……你要知道，选角这种事情是需要一系列试镜，然后再导演组和制作组开会讨论，这需要一个很专业的过程，不是编剧能做主的。”
旁边的诺兰却笑了笑，“顾，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就可以承诺你，这个完全没问题。我是这部电影的导演和监制，我有绝对的权利来挑选女主角。安妮很不错，虽然猫女这种亦正亦邪、妩媚调皮的角色对她来说可能会是一个挑战，但是当我看到安妮的时候，我发现她比以前漂亮多了，而且眼神里也灵动多了，我相信她能成功驾驭住猫女这个角色的。”
安妮开心的说道：“谢谢诺兰先生，这个角色就是顾专门为我设计的，猫女能做的那些高难度动作我都能做，我非常有信心演绎好猫女这个角色的。”
瑞秋也激动的道：“是的，我们家安妮是最棒的。”
诺兰笑道：“那就这么定了，直接把这一条写进合同里！”
顾然微微点头，“那么，我们就可以继续谈谈报价了。”
经纪人松了一口气，问道：“125万美元的剧本买断价格您满意吗？”
顾然摇了摇头，“不满意。”
说完之后，顾然就不再多说一个字，就等着这位经纪人心里七上八下。
这也是经纪合同谈判技巧！
旁边的瑞秋忍不住暗暗的倒嘶了一口凉气：
顾然这小子，真是不得了啊！
这么大的谈判压力之下他的心态竟然还能这么稳定！
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安妮啊安妮，你可真走运啊！拱到了这么好的一颗大白菜！
经纪人紧张的说道：“顾然先生是这样的，125万美金的价格，真的已经很高了，毕竟你现在还不是好莱坞编剧工会的成员。当然了，我们可以帮你办理相应的手续，让你成为好莱坞编剧工会成员，这样一来，你就可以享受净利润分成了，我们的买断价格也可以适当提高一点。”
瑞秋连忙小声的对顾然提醒道：“顾，如果你想成为好莱坞编剧工会的成员，那你就必须先加入到好莱坞注册的影视公司里——他们其实是想把你签入华纳公司，虽然这是有好处的，但对你的好处小，对他们的好处才是巨大的。因为一旦你加入华纳成为华纳的编剧，以后你写任何剧本，都要优先供应给华纳。”
顾然冲瑞秋微微点了点头，“懂了。”
就听华纳而经纪人继续说道：“成为好莱坞编剧工会的成员有很多好处，比如你可以在分批拿到买断稿费之后，还能额外享受影片上映后5%-2.5%的净利润收入。原创剧本可以拿到5%的净利润收入，而改编剧本可以拿到2.5%的净利润收入。你创作的《蝙蝠侠3》，虽然故事是原创的，但是角色都有版权，理论上只能拿2.5%的净利润。当然了，华纳公司愿意表达诚意，给予您5%的净利润分成。”
不得不说，老美的电影工业化制度确实牛逼。
最起码是把编剧当人看的，编剧的话语权未必多高，但是稿酬和分成还是很叼的。
只不过……
比好莱坞编剧工会更牛逼的是好莱坞的会计机构。
“净利润”可不是“票房收益”。
好莱坞的会计机构，总会有各种办法，把一部卖座大赚的电影，汇算成没几毛钱的净利润，甚至还能算成是亏本。
所以，这个“净利润”听上去好听，但真正能拿到手的好莱坞编剧，没几个。
作为领先这个时代12年的顾然，虽然从来没在好莱坞待过，但这种资本家的画饼游戏，顾然也是见多了。
真正的收益，绝不是所谓的“净利润”，而是“票房分成”和“后端收入”。
顾然不等瑞秋给他暗示，便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要净利润，我只要票房分成和后端收入。”
华纳经纪人一愣。
瑞秋也是忍不住一愣。
她本来是想提醒顾然一下的，没想到顾然竟然都明白！
瑞秋真的是越来越喜欢顾然这个沉稳的年轻人了。
华纳经纪人清了清嗓子，“顾然先生，您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好莱坞的运作模式。票房分成只是导演、监制、投资人、制作公司、发行方、院线、影院才能分成的，演员、职员、编剧是无法参与票房分成的，你们只能有净利润分成。”
顾然笑了笑，“那好，那就当我是投资吧，我拿这个剧本当做投资，你们要给我的买断费我一分不要，我只要1%的全球票房分成，以及5%的后端收入分成——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真的是从来没进过好莱坞的年轻人能想的到的吗？
1%的全球票房分成这比例对于个人而言相当高了，一般只有顶级大导演才能获得。
比如诺兰，他在这部影片中能拿到的全球票房保底分成是5%。
当然了，2010年好莱坞电影还不算最巅峰的时期，诺兰也还不算是最顶级的那批大导演，在后来拍摄《敦刻尔克》的时候，诺兰身兼导演、编剧、监制三位一体，能拿到全球票房分成的20%。
而现在来说，以顾然的身份，索要1%的全球票房分成，确实是有点高了，但并不算离谱。
真正让华纳经纪人难受的是“后端收入”5%的分成要求。
所谓的后端收入，其实就是指的影片下映之后在其他渠道上的收益。
比如刻成DVD，比如在电视媒体上付费观看所得到的收益，比如在网络媒体上付费观看所得到的收益。
后端收入，是零成本的，也是不会计算在电影票房和电影利润中的。
而这，其实才是真正的大头。
就比如《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当年拍的时候预算2500万美元，当年票房达到5800万美元，按照利润来说，没有赚到钱，甚至还有点亏本。
但是，在网络时代爆炸的年代，这部评分极高的电影每年的播放量都很高，根据全球后端收入，摩根·弗里曼以及蒂姆·罗宾斯两位主演，每年能从这部电影里分到的钱，至少是数十万美金。
是的，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还有人看《肖申克的救赎》，编剧演员们就每年都能收到钱。
不光是编剧、导演、主演，只要是有台词的演员，都能从后端收入中获得持续不断的分成利润。
《泰坦尼克号》里有个只有一句台词的小演员，当时他只有七八岁而已，此后每年都能收到3万美金的左右后端分成收益，他靠着这笔钱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5%的后端收入不多，但是一年年累积下来，那也是非常恐怖的。
更何况，顾然心里确定的很，《蝙蝠侠3》的全球票房能创新高，达到了10.8亿美金！
10.8亿的1%，也有1080万美金了！
而且顾然他手绘的这一部《蝙蝠侠3》，还增加了很多更好的因素。
再加上安妮已经被他亲手调教出来了，不大火才怪呢！
说不定甚至可以突破12亿美金的全球总票房！
远期1080万美金加细水长流的5%后端收入，这不比单拿125万美金的买断费要香？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