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还不想嫁!”
太师似乎并不意外,“霓裳啊!你是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给宋玉章?”
父亲果然是父亲,对孩子的了解总是那么透彻,刚才慕容霓裳那一句,想都没想就头口而出的不嫁,引起了太师的注意。
慕容霓裳虽然有些心虚,但是面上还是气定神闲。
“父亲,女儿现在既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给宋玉章!”
丰阳县主笑着问道:“为何?”
“宋玉章此人,不堪托付!”
短短一句话,干净利落,太师夫妇还是很相信女儿的。
尤其是太师,便阻止了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丰阳县主。
“霓裳啊!女孩家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不过你现在也还小,这事情不用着急,爹爹和你娘会留心着!”
“至于方才说的宋玉章,只是爹爹觉得此人也算是才干优长,顺嘴一提,你不必放在心上!”
慕容霓裳朝着老两口行了一个礼,“多谢父亲母亲!”
“对了,这次叫你回来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事情要跟你说!”
慕容霓裳疑惑的看着太师,“父亲请说!”
“我会去向陛下求情,放你和书鸳回来!”
原本就有些怀疑的慕容霓裳,听到这话心中更加怀疑是不是父亲知道了些什么。
“父亲
……”
“你父亲就是想你想得紧了,不愿意承认,想着皇宫当中始终不如在自己家里自在。”
丰阳县主的解释看起来很完美,但是这个档口,慕容霓裳和李书鸳的内心都很敏感。
再加上李书鸳当初进宫是为了躲家里人,要是出宫来,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又要被关起来。
上次李天辅用称病叫她回去探病,就不断的试探。
“伯伯婶婶,我就不出宫了,公主挺照顾我的,我还能读一些平日里看不到的书!”
听到李书鸳这样说,太师夫妇就一脸担心的看着慕容霓裳。
要是这李书鸳在宫中,那自家女儿绝对是要跟着的!
果不其然,慕容霓裳想都没想便说道:“父亲母亲,宫中一切都好,再说我可是太师大人和丰阳县主……”
慕容霓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书鸳打断了。
“霓裳!你就听婶婶和伯伯的话,你也知道公主殿下是护着我的,比起在丞相府还要自由许多,要是你想我了你就来宫里看看我!”
慕容霓裳拉着李书鸳的手,正要反驳,李书鸳给慕容霓裳使了一个眼色,她这才闭了嘴。
此时丰阳县主开口了,“书鸳,你的情况我和你伯伯也是知道的,就暂时委屈你在宫里住一段时间,
只要你愿意过段时间我去找陛下讨个恩典,到时候将你收作我的义女!”
李书鸳明白她的一片好心,只是到底是没有办法完全割舍对父亲和哥哥的感情。
“多谢婶婶,既然伯伯无事,我就先回宫了,公主殿下派了人的,宫门关闭之前我得回去!”
“好!霓裳你去送送书鸳!”
“是!”
说罢慕容霓裳带着李书鸳出了太师府。
“书鸳你为何不要我在宫中陪你,你一个人在里面,有个什么事情也没有人照应!”
李书鸳拉着慕容霓裳的手,温柔的说道:“霓裳,你现在自己还有事情没解决呢!我帮不上什么忙,你在家里婶婶和伯伯也放心一些!”
慕容霓裳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父亲母亲已经知道了?”
李书鸳点点头,“也许,不过我想婶婶和伯伯是真的担心你!想想那日婶婶来看你的时候,你那委屈的样子,就算是他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也是不放心你再住在宫中的!”
“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留在家里!”
慕容霓裳想了想,“好吧!那你一切小心!”
“宫里不用担心,好歹有公主殿下护着呢!有事情我会差人给你报信的!”
“但是……”
李书鸳打断慕容霓裳,接
着说道:“你放心,我和我父亲他们的事情不是一两句可以说清楚的,不过我想终有一天一切都能过去,到时候再与你细说,眼下你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李书鸳和慕容霓裳两人手拉手行了常礼,李书鸳便跟着安然的人回宫去了。
慕容霓裳站在门口久久的注视着李书鸳离开的方向。
随后也没有去见太师和丰阳县主,只是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父亲母亲突然说起婚事,莫非真的像书鸳说的那样,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慕容霓裳的心跳得很快。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他们说清楚!”
“可万一他们不知道,我这样一说岂不是……”
……
再说,萧辰这边,一行人游山玩水
很快就到了杨树庄。
“秋灵咱们可能营造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顾秋灵自从上次和萧辰敞开心扉之后,对萧辰那是格外体贴。
“好!”
住下来之后,萧辰先是带着程谷在这周边逛了逛,也向人打听了许多以前的事情。
倒不是单单打听卢仲麟的事情,而是什么事情都打听。
这天萧辰正在一处山谷看日出,程谷站在一旁说道:“少主,前天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萧
辰一脸兴奋的说道:“快说来听听!”
“之前这里好像不止一伙土匪,听当地的村民说,这里前前后后来过好几伙呢!只不过近两年因为朝廷的剿匪的力度很大,所以这些土匪才渐渐都没有了!”
这一点萧辰并不意外,毕竟当年卢仲麟进京当了卢家公子之后,肯定是要让知情的人都消失的。
就算不是灭口,至少也是让他们闭嘴的。
“那你可打听清楚了一共都来过几伙?”
程谷一脸骄傲,“总共有几伙人没有问到,不过近五十年内,一共来了前后四伙人!”
“其中就有卢仲麟还在这里的时候那一伙!”
萧辰接着追问道:“仔细说说!”
“这些山匪都是从各地流窜或者有人活不下去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之后就是做一些打家劫舍的营生,但是其中有一伙却很是不同。”
萧辰来了兴趣,问道:“如何个不同法?”
“他们一般都是劫富济贫,据说是从来没有伤过贫苦人家,甚至灾年的时候还会下山救济,这里年纪大的一些人是知道的!”
“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那一伙山匪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后来又来了好些山匪,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那之后这里的人很过了几年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