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韩庭之想找借口将楚怀支开,不过没有成功,只能叫来达左给楚怀直接下药。
最后成功将楚怀关起来,“达左,找人好好看着楚叔,在我回来之前不能让他踏出房间半步!”
“是!”
说罢韩庭之便离开了,先是到了从前他常去的那一家青楼。
老鸨一见是韩庭之来了,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很给面子,毕竟是老熟人,再者韩家现在还是有爵位的。
“韩世子,你真是好久不来了,我家小红都想你了。”
韩庭之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去安排一下,我这几天要住在你这儿!”
“哎呦,那我就多谢韩世子了!我这就去给准备上好的厢房!”
韩庭之进去之后,叫来达左。
“我记得萧辰的手下好像有个叫陈礼文的人,好像是陛下才刚刚免去了他三年的丁忧,到任上没几天。”
达左谄媚的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人,不过公子突然问他干什么!一看就不是萧辰的心腹,要是公子对他下手只怕是不顶用啊!”
韩庭之撇了达左一眼,“你懂什么,本世子听说这个人好像是寒门子弟,在朝中没有根基,乃是科举出身,父亲去世了,
家中还有个年迈的老母亲,最是孝顺!”
达左不太明白韩庭之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脸疑惑,“所以公子想把他的母亲抓起来?”
韩庭之不耐烦的伸手给了达左一巴掌。
“真是没长脑子,这样的人,虽然才上任没几天,但是迟早会成为萧辰的帮手,而且一看就是不懂得变通的,反正丞相说叫我们给萧辰找点麻烦,我想就从他入手了。”
“再者说这样的人本世子得罪就得罪了,谅他也不敢做什么!”
“世子英明!”
韩庭之邪魅的笑着,“赶紧去将往日我那些好友都找出来,他们肯定乐意做这件事情!”
“还有,找人将陈礼文的母亲先控制起来,然后找人给他传话,就说是想要赎他母亲就来这里!”
达左一脸不服气,嘴里嘀咕着,“还不是要将人家的母亲抓起来,刚才我又没说错。”
韩庭之听到了,不过也不跟达左一般见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的这就去办!”
“对了公子,陈礼文要是不来怎么办?”
韩庭之嘴角上扬,眼神得意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杯,“他会来的!”
达左按照吩咐去办事了,随后韩
庭之找来老鸨,将平日里跟他要好的那些姑娘都叫了进来,给了许多赏钱,交代她们如何对付陈礼文。
这些在风月场上讨生活的女子,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拿了韩庭之的银子都乖乖照做,没有多问一句。
陈礼文这边,很快就收到了韩庭之的消息,不过他一开始并没有相信,而是赶紧从衙门赶回家去查证。
“娘!”
“娘?”
回到家中,陈礼文发现老母亲确实不在,他便以为对方或许是想要钱,便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上,往青楼赶去。
到的时候,因为生得还算好看,被那些姑娘们围了好一会儿才脱身。
随后,陈礼文来到约定的房间,刚进去就只觉浑身发软,再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此时韩庭之从另外一个房间走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帕子,捂着口鼻。
跟着他进来的还有那一群与他交好的妓女。
“刚才已经和你们交代过了,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官爷!”
“是!”
说罢韩庭之便出去了。
次日,关于陈礼文狎妓醉酒,殴打妓女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韩庭之那一群狐朋狗友都说自己亲眼见到了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从青楼醒过来的陈礼文,顾不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往家里赶。
所幸见到老母亲安然无恙,忙上前问候。
“娘!你可有受伤!昨日你去了何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陈母面对儿子这一连串询问,有些摸不着头脑。
“昨日我哪里也没去啊!就是听说东市的菜这些天便宜,我就出去了一趟,我还想问你呢!昨晚为何不归呀!是不是衙门的事情太忙了?”
“前阵子你爹的事情就把你忙坏了,你可别只顾着公务,也要注意休息!”
听到老母亲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陈礼文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没事我昨晚就是忙公事去了,娘这些天要是有人来找你,你千万别相信,不管对方说什么你都别信!”
“娘知道!这京中不比咱们乡下,你又是刚到京中做官,娘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娘…”
陈母一脸慈爱的看着陈礼文,“好啦,娘给你做好吃的!你看昨日娘去东市买的
肉!”
陈礼文长舒一口气,“好!”
就在此时,刑部的人就来了。
“你可是礼部员外郎,陈礼文?”
“正是
在下,你们是?”
刑部的人拿出一张单子,在陈礼文面前一晃,凶巴巴的说道:“你殴打妓女的事情已经上报的刑部了,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陈礼文虽然不知道背后设局的人是谁,但是知道自己这是被针对了,陈母听到动静赶过来。
为了不让老母亲担心,陈礼文忙找了个借口出门去。
“娘,我这几日事忙,就不回家了,你一个人看紧门窗,好好的等我回来!”
“吃了饭再走啊!”
陈母看着陈礼文和另外一群陌生人的背影,心中泛起阵阵骄傲。
“孩儿他爹,我们礼文这样受器重,将来定是有出息的!”
……
陈礼文来到刑部大牢,正想问个清楚,不曾想没有人前来审问,只是将他关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终于来人了,也不是来审问的,拿起鞭子就往陈礼文身上招呼。
“你们这是滥用刑法,请问我所犯何罪?”
可惜,刑部早就被打过招呼,根本不理会陈礼文的抗辩,只是一味对他用刑。
等到陈礼文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才停下来。
“陈大人,现在我们能好好谈一谈了!”
陈礼文很是虚弱,声音不大。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