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谢过恩之后,正要出宫,皇帝叫住他。
“安然的病你可想到法子了?”
“回陛下暂时还没有根治的办法,但是微臣有办法能让公主不这么痛苦,按照微臣的办法好好将养着不会有大碍的!”
“如此便好!”
“对了,之前朕警告过你,你和安然相处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否则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陛下放心,微臣就算是色胆包天,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公主身上!”
“去吧!”
“是,微臣告退!”
萧辰忙出了宫,将皇帝答应的事情告诉给了郭湘。
“萧辰真是太感谢你了!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郭湘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抱着萧辰,差点儿没给萧辰勒死。
“停停停,我告诉你啊,这事情还不一定呢!陛下说了要等赈.灾的事情彻底结束才能下旨,这中间还指不定会不会有像这次的意外呢!”
“我之所以现在就告诉你,是怕到时候万一陛下想起来问你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你露馅儿了,你可别太得意啊!”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有意外的,你肯定能把赈.灾办得漂漂亮亮的!”
说着郭湘
又蹦蹦跳跳的走到秦凝玉的身边。
“阿玉!我也可以像你一样上阵杀敌了!”
“是是是,不过萧辰说的有道理,现在赈.灾的事情还没完,这中途咱们还是小心些!”
秦凝玉的眼神里面除了为郭湘感到高兴更多的是担忧。
郭湘此时根本听不进去,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能考武举了!
萧辰和他们二人说了几句,就往家里赶了。
这次的事情发生得突然他已经好几日不曾回家了,虽然也派人告诉过家里人,但萧辰知道家里人必定在为他担心。
回去的路上萧辰一直在回想整件事情,始终有很多地方他想不通。
“这张大人突然就不见了,到底跟这次灾民中毒有没有关系呢!”
“要是有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要是没有他又为什么这个时候失踪了,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且不论是韩庭之还是苏云儿的供词中,都没有关于这个张猛的!真是邪门!”
萧辰正想着马车已经到了萧府门口,刚进去就见到宋云淑一脸担心的望着大门。
萧辰赶紧上前将近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宋云淑讲清楚,并且宽慰她。
“辰儿,娘真不知道当初劝你去
科考是对还是错!”
说着宋云淑的眼泪就下来了,萧辰忙安慰道:“娘,当然是对的,你想想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无权无势,又没有官职的时候,那就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这倒是!好啦,你不要在娘这里呆着了,云瑶这两天也是担心坏了,她只是不说,一个人默默操持着酒楼,你不在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她也是帮着我的!”
“我先扶娘回去休息!”
说罢萧辰扶着宋云淑回房,出来之后拉着婉儿问了些话。
“我没在这两天,家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婉儿摇摇头,“少爷,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可有什么人来过?”
“也没有!”
“那就好!有周姑娘的人其实也没事,只是要是我不在,这府上要是有人来拜访过母亲,你得告诉我!”
“是,婉儿知道了!”
说罢萧辰去找叶云瑶了。
彼时,韩府上下都不安宁。
韩平王大怒,“平日里就叫你好好管教庭之,你不信这下好了,现在人被陛下给扣了!”
韩平王的手就要落到韩启的身上了,他稍稍往后撤一步。
“父亲,平日里,就数你最你爱庭
之,儿子稍微一打骂您就要……”
韩启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韩平王一个茶杯就飞过来了,幸而韩启还算是身手敏捷,躲开了。
“你这个逆子!现在怎么办!陛下亲自下旨抓的人,我就算是舔着我这张老脸都不一定能把人放出来!”
“父亲都没有办法,儿子能有什么办法,儿子不过是个兵部侍郎,连萧辰都是个礼部尚书!”
韩平王听完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滚!”
韩启马上从韩平王的房间出来了,随即下人急匆匆的来报。
“王爷,李丞相求见!”
“李天辅?”
韩平王有些惊讶,平素里跟这位丞相关系也就是表面上的,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交情。
那下人补充道:“李丞相说是为了少爷的事情来的!”
“赶紧请进来!”
“是!”
随即韩平王和李天辅在正厅见面,正要和李天辅寒暄两句,不想对方直接开门见山。
“老王爷,想必方才
通报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我直说了。”
“我能将韩世子救出来。”
不等李天辅转折,韩平王便问道:“说吧!丞相的条件是什么!”
李天辅闻言一怔,随后马
上反应过来,“人人都说老王爷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今日一见可见传闻不假。”
“这些场面话丞相就不必说了,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李天辅左右环视,韩平王也懂他的顾虑,于是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情要和丞相单独谈谈。”
下人们闻言全都退下。
“这下可以说了吧!”
李天辅走到韩平王身前,压低声音:“希望老王爷能在平洲为我做一件事情……”
韩平王听完眼睛瞪大,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李天辅说道:“丞相,你……”
李天辅将韩平王指着自己的手放下,“王爷,我也是无奈之举,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全在你,只是要是你不帮还请你权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韩平王此时心乱如麻,但是一想到自己孙子还在狱中,就很不是滋味,一咬牙一跺脚。
“好,老夫答应你便是!但还请丞相大人信守承诺,将本王的孙儿毫发无损的送回来!”
“在下,多谢王爷成全,韩世子的事情您放心,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回来的时候也一样!”
说罢李天辅笑着走出了韩府。
他走后,韩平王瘫坐在地,“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