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这群小孩儿怎么办?需不需要全杀了?”此刻,铁牛等人也赶了过来,看着死死压制着自己怒火的路辰,开口问道。
路辰瞅了眼已经被吓傻了的一群小孩子,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烦闷尽数吐出,这才宠溺的抱了抱甜甜,看向众人说道:“不必了,将他们的背景查清楚,然后......”
后面的话,路辰没有说下去,但铁牛等人都懂。
报仇的方式有很多,路辰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浪荡子,而是大丰皇朝身份最为显赫的人。
“是!”
铁牛等人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直接分散开来,将那些想要逃跑的小孩儿全部抓了回来,守护在路辰和路甜甜身旁。
“爹爹,有个坏人在缠着娘亲......”路甜甜哭够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路辰开口说道。
“!!!”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路辰身上的恐怖煞气。
一股冰寒的杀意在场中弥漫,铁牛等人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后一个个手中握紧武器,看向路辰,蓄势待发。
“甜甜,你娘亲,现在在哪儿?”终于,路辰开口了,虽然脸上带着笑,但声音中却带着滔天的愤怒。
“娘亲在家......”
路甜甜话音刚落,路辰直接抱着她跳上马背,手中马缰狠狠挥下,战马宛若离弦之箭,飞射而出。
“跟上!”
夏雨迅速上马,对着铁牛等人娇喝一声,追随路辰而去。
......
路家茅屋。
两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听着屋内传来的,近乎绝望的惨嚎,老眼中充满了死气。
“造孽啊,造孽啊!”
“月儿这丫头咋这么傻,为什么非要负气离开呢!”
老太太用手拍着地面,眼中满是悔恨,却无能为力。
在她身旁,老者同样是眼神满是悲戚,不过却多了一份视死如归,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已经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了,既然保不住女人的清白,那就用最决然的方式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臭婊子,到了现在还跟我装贞洁烈女,本县令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本事。”茅屋中,王县令的声音狰狞着咆哮,随后便传来一阵阵女子满是绝望和痛苦的声音。
“老头,看着吧,你家闺女有福了,我们县令大人可是很厉害的。”茅屋外,负责押着老头老天天的衙役毫不羞耻的说着,一张脸上满是异样的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淫.笑,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此时,地面上传来一阵震颤。
不等那几名衙役说话,一队浩荡的兵马就朝着这边走来。
领头之人,身披黄金甲,胯下汗血宝马,一张俊朗的面颊上满是冰寒,在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只不过小女孩儿的眼角有些红肿,看样子就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在黄金甲将领身后,还跟着数千铁骑,一个个身披盔甲,满身的铁血之气,县衙中的衙役跟他们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杀,一个不留!”在距离自家茅屋只有十米的时候,路辰声音冰寒的看着被押在地上的岳父岳母,怒火已经到了嗓子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杀意,对着身后的铁牛等人直接下了命令。
“是!”
铁牛等人高喝一声,冲锋营的人眼神中皆是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他们属于战场,曾经在北方边陲出生入死,战争已经成为了他们最热衷的事情,只不过回皇都之后,他们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所以再也没有了出手的机会,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冷却了血液。
“杀!”
铁牛一马当先,手中诸葛弩直接激射而出,将还来不及反应的衙役直接射死。
“爹,娘,映月呢?”路辰纵马来到老头和老太太身前,直接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一手抱着路甜甜,一手将二人全都扶起来。
“路辰,快,快进去,晚了映月的清白可就保不住了!”江父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开口告诉路辰发生的事情,并催促他赶紧进去解救江映月。
“!!!”
路辰双眼暴凸,将路甜甜轻轻放到地上,然后豁然动身,在学会了易筋经之后,路辰已经彻底跻身当世高手行列,如果不是因为学习的时间短的话,他甚至可以成为一代宗师。
虽然李妙玄当初说这本易筋经只能锻炼身体,但路辰却发现着易筋经妙用无穷,自己不但从中恢复了身上的伤势,而且还将自己的体质无线拔高,甚至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暗伤都恢复了,不仅如此,现在随便打一拳都有曾经数倍的威力。
“砰”的一声,茅草屋的屋门直接被他踹碎,下一刻里面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呼声。
铁牛等人站在门外,一个个神情肃穆,只不过看向江父江母的时候相对比较和善。
不多时后,路辰直接抱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出来。
“大......”铁牛刚想说两句,却被身旁的夏雨拉住衣角,示意他不要乱说。
“找驾马车,回金川城。”来到众人面前,路辰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们,对着铁牛等人沉声开口。
再看他怀中的江映月,此刻身上满是道道抓痕,好在关键部位都被保护的很好,只不过即便如此,她的神情依旧十分呆滞,就像是丢掉了灵魂一样。
“我这就去!”
铁牛一挥手,直接带着所有将士离开,将空间留给了路辰和他的家人。
夏雨深深看了江映月一眼,同样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
现场,此刻只剩下江父匠木,再就是路甜甜这个小家伙。
“路......路辰,月儿她......”江父张了张口,想问路辰江映月有没有失操,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毕竟这件事他们虽然没有错,但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不好受。
“你个死老头子,说什么呢!”江母这会儿更加清醒,用力拍了江父一下,想要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