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哭唧唧的掐他,“我的腰也疼死了,你烦死...我...”
她低头,这才发觉自己,不仅上面是真空,下面也是。
“我裤子呢...”
沈行舟轻笑:“昨晚给你上了药,穿裤子不方便,”
傅晓的脸红了、紫了、青了、将脸埋在他怀里。
她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好了,乖...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没事的,我们是夫妻,老公给你上药怎么了,”沈行舟勾起她的下巴。
就在这时,她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叫声。
顿时她的脸上更加羞窘。
沈行舟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去给你做饭...”
她点头。
“要抱你出去吗?”
“不用,我要泡泡澡...”
沈行舟将浴桶给她挪动到水龙头边上,出门前还叮嘱她,“注意点,别摔倒了...”
“嗯嗯,你赶紧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傅晓往浴桶里放满温泉水,里面加入灵泉,在泡澡的同时,还运用治愈系异能运转全身。
再次从浴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精神百倍,就连腰疼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无奈的叹了口气。
“庆幸现在不是夏天,”
衣服完全可以遮盖这些痕迹,要不然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忘记带衣服进来了,她穿着原来的睡袍走出去,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舒适的长裙。
穿上内衣内裤,将长裙套在身上。
长裙她穿上到脚腕的长度,还是长袖,这样的天气穿正好。
刚穿好衣服,沈行舟便走了进来。
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头轻嗅,“晓晓....”
她靠在他怀里,偏头看他,“饭做好了吗?”
“嗯...”
“那你别抱了,我饿了,要吃饭。”
沈行舟低头将她懒腰抱起,往门外走去,走到饭桌前把她放下,“我去端饭...”
两碗面条端出来,傅晓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她是真的饿坏了。
他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把鸡蛋放在她碗里,“吃慢点,”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你还好意思说,”
沈行舟夹起一块鸡蛋递到她嘴边,讨好的开口:“是我定力差,我该打...”
“多吃点,吃饱了等会有力气...”
傅晓不可置信,“畜生...你还想做什么,”
他认真且无辜的眨眼,“晓晓,我说的是一会儿你揍我有力气,你又想到哪去了?”
她无语的低头继续吃面。
一碗面条吃完,汤也被她喝了个干净,傅晓靠在椅子上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向院子。
沈行舟眯眼看着她的背影,“这是她恢复的快...还是...”
还是他太收敛了。
倏然发出一声轻笑,他加快了吃饭的进度。
吃完后端着碗走进厨房。
收拾完来到院子里,看向那个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女孩。
贴身长裙穿在她身上,完美的展现了她的身材曲线。
沈行舟又想起昨夜,他看到和触到的。
瓷肌如膏脂,触感细腻丝滑,颈如笋,腰如束,腿修长,亭亭玉立。
丰盈...
咳...饱满。
沈行舟轻咳了一下逐渐干涩的嗓子,缓步走上前。
“冷吗?”
傅晓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想回他,但一想起他昨晚的“暴行”她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沈行舟蹲在她身边,低头凑到她耳边,“我错了...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捏捏...”
她撇嘴:“腰酸...腿也疼,哪哪都不舒服...”
沈行舟将她抱起,他躺上去,让她躺在自己身侧,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躺椅是特意做的加大的,躺下两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将手放在她腰际轻轻揉捏,“真的哪哪都不舒服?”
傅晓趴在他身上,慵懒的轻“嗯”。
沈行舟低声说:“可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昨晚我问你...”
傅晓顺着他的话回想,昨晚的画面就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脸颊和耳朵热了起来。
她咬着牙捂住他的嘴:“闭嘴...你瘪说话了...”
沈行舟低低笑了,掐着她的腰让她往上,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看她羞涩的神态,让她将脑袋埋在自己脖颈处。
又重新将手覆了上去,揉着揉着,他的呼吸又重了起来。
傅晓趴在他脖颈咬了一口,警告道:“老实点...”
沈行舟动了一下,叹气:“好...”
......
穆连慎的车停在京郊。
推门走进一处小院子,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坐在院子里的老人身上。
“舅舅...”他抬脚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看着明显年老许多的老人,穆连慎叹了口气,“昨天安安婚礼,您还是没来啊...”
杨怀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勤山兄当时挺恨我的,我出现在傅家人身边,难免尴尬,”
“现在一切都好好的,我就远远的祝福就好了,没必要上前,”
穆连慎沉默,半晌后他轻声开口:“我母亲做的错事,不能怪在你身上,明天安安回门,来吧...我爹经常问你,”
眼看着他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难不成要别扭到最后嘛?
杨怀书低头不语。
穆连慎站起身,走到一边,忽然回头:“舅舅...你一直躲着,到底是因为我娘当时的错心生愧疚,还是因为...”
“您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杨怀书摆摆手,“愧啊...勤山兄是我知己好友,我亲妹子却做出那种事,我能不愧吗...”
他慢悠悠的站起身往房间走去。
这是实话,他依旧还记得,他找医治傅静姝的方法归来,傅勤山看他的眼神。
警惕、防备、还有恨。
不过也是应该的,静姝本就身中剧毒,却还是想生下穆连慎的孩子。
这时候他的妹妹,却因为莫名的原因怀疑她。
甚至要赶她出京市。
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穆婉兰,她又做了什么啊。
所以傅勤山连带着也恨上了他。
杨怀书理解。
他也一直在后悔,当初他为何不在京市,若在,穆婉兰的计谋不会得逞。
可他现在在意的是,那条脉象。
他在后来又遇到过类似的脉象,由此推断,当时静姝怀的,很有可能是双胎啊。
静姝生产后,傅勤山那般疯狂的将他拦在门外,不让他靠近。
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后来他又没在傅家见过除傅晓之外,另外的孩子。
那就说明....
可这事,能与此刻的穆连慎说嘛?
又怎么说呢。
他好不容易正常生活,难不成要告诉他,当初死去的,不仅是心爱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孩子?
伤疤重新揭开,届时疼的,也不知道是谁。
傅晓那孩子能承受自己还有一个双胞兄弟,跟着母亲一起去世的消息吗?
哎....悔啊。
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