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个小巷子里的川菜馆,整了四五道川菜。
虽然这巷子里卫生环境很差,到处都是垃圾堆,垃圾桶,但这菜还是挺好吃的,这种小巷子人来人往,各种贩夫走卒,小商小贩。买小吃的,买蔬菜瓜果的,热闹嘈杂,很具有烟火气。会有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川菜很是下饭,我和菜娃子一碗接着一碗干饭。
小店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看不清长相,分不清男女。乞丐面前有一个破烂的瓷碗,里面有几个硬币和几毛钱。
一群小孩儿路过,不知是淘气还是怎样,一把抓走了乞丐往里的几张票子。
乞丐一个起身,抓住那小孩儿,从他手里抢回了那几毛钱。谁知道那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这些小孩儿其实就是附近商贩的孩子,一些人见到小孩儿被欺负,立马围了上来,就连我们这川菜馆的老板和老板娘也出去了。
一个屠夫没听乞丐作任何解释,直接踢翻了乞丐的瓷碗。
乞丐气的浑身颤抖,就上前揪住屠夫的衣服,周围顿时出来四五个人,就一起拉扯乞丐,没过多久,拉扯就变成一群人的围殴,拳脚啥的直接向他招呼了过去。
本以为就是一群人欺负个乞丐的小事儿,没想到,最开始的那个屠夫直接从人群中飞了出去,周围的四五个人,也被乞丐三拳两脚打飞出去好远。
“卧槽,这乞丐好厉害!”菜娃子惊呼。
乞丐那几下,不仅技术娴熟,力量更是没得说,比很多武打电影明星都要强很多,电影都拍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果然高手在民间。
在乞丐撂倒几人后,周围没人再敢上前。
我给菜娃子二人招呼了几句,就追了出去。
乞丐捡起地上的钱已经走了很远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追了过去。
“等一下!兄弟!”我在后面喊道。
他估计没有意识到我在喊他,直到我拍住了他的肩膀。
他浑身一紧,捏着拳头就要向我挥来,吓得我连忙摆手。
“唉,误会,误会,兄弟,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笑着说道。
此刻我终于看清他的长相,是个大概二十七八的中年男性,头发很长很脏,脸上也满是脏东西,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有事?”一口东北口音。
“没啥事儿,兄弟可是遇到啥难处了?”
“不关你的事儿!”
“哈哈哈,我叫徐土,出门在外,大家多少都会遇到些难处,都是江湖朋友,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如果不嫌弃,过来跟我们吃点喝点儿?”我真诚地说道。
“何顺龙!”乞丐点了点头,走了过来。
我也不磨叽,带着他就回到了川菜馆,菜娃子二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川菜馆老板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刚才他也被一脚踹飞出去,现在还捂着肚子。
“哈哈,老板都是误会,这点心意,不成敬意!”我笑着给老板递过去两百块钱。老板便不再发作。
随后我又叫老板加了三个荤菜,要了几瓶啤酒,招呼着何顺龙坐了下来。
“你这人还不赖,搁我们那儿,就是兄弟!”何顺龙也没等后面的菜,直接拿了双筷子吃了起来。
“哈哈哈,对对对,都是朋友,何兄,我看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为何现在流落街头啊?”
“俺没有赚钱的路子,又要生存,只能去要了……”何顺龙脸色一红。
后面吃着喝着,也大概了解到了这人的一些情况,早两年的时候他还在湖北武当山,他在那边学过十二年的武艺,家里人都在东北牡丹江,下山后他想混出点名堂,所以也没回家,但是由于没有一技之长,这何顺龙,连吃饭都成问题。
刚开始就去偷,被保安撵,又把人保安打伤,进局子里蹲了三个月,出来后再也不想进局子,但是又要吃饭,所以就一直沿街乞讨,已经要饭一年多了。
按这小子说的,也真是有本事,当时四五十个保安拿着橡胶棍追他,撵了一座山,等把这些人累趴下了,又一个回马枪,挨个揍了一顿,是个狠人。
“何兄弟,后面不知道有啥打算没?”我笑着问道。
“没啥打算,先这样过个几年再说!”何顺龙嘴里不停塞着饭菜,鼓囊地说道。
“那不知道,何兄有没有兴趣给我做事,给你开工资!”我说出了我的真实目的。
“你是干啥的?让我去做什么?”
“很简单,做我保镖,一个月一千块,包吃住!”
“多……多少?一千?”何顺龙瞪着双眼看着我。
“没错,怎么样?”
我心里也想了一些,自己经常会遇到一些危险,不论是长生殿的,还是一些其他的,甚至是一些混混,自己身边总是需要有能打的人,在见到赵夺圣、长臂周、邱云潼等人就有这个打算了。
“好,没问题,有我在,你安全!”何顺龙回答道。他
之前也去找过类似保安的工作,一个月好点的也就一百多,这一千的薪资着实吓了他一跳,自然是百般愿意。
我十分开心,当即就给了何顺龙一千现金,当他第一个月的工资,自己身边也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助手。一般的地痞流氓是不用怕了。
吃过晚饭后,我让菜娃子他们自己逛去了,然后带着何顺龙去买了套衣服,然后去澡堂子洗了个澡。
做了我的助手,自然不能再像一个乞丐一样。然后带着他又去吃了点烧烤,喝了点啤酒。
还别说,这何顺龙整理清洗一番,还挺有模有样的,有几分俊俏,虽然比我还是差了那么一些。
何顺龙喝得脸色通红,红着眼对我说道。
“土哥,认识你,让我这两年来第一次吃上了饱饭,也有了个人样,你放心吧,以后有危险,我挡着!”说着就敬了我一杯。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回到铺子,给何顺龙安排到了东厢房,跟菜娃子一层。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啥事儿,我们一行四人每天吃吃喝喝,店里偶尔来几个客人,能宰则宰。
韩医生昨天给铁塔换了纱布后,后面也不用来了,铁塔气色好很多了,后面我们给他换就行,罗童童则一直在房间里捣鼓那个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