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我和菜娃如约来到了刘姐面条店里。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儿就来,了她换下了校服,穿了一身灰色的运动休闲服。
“哎,那啥,还不知道你叫啥呢?”菜娃子笑着看向女孩。
“我叫马冬雪……”
“啥啥?不是马冬梅吗……”菜娃子惊奇地说道。
我连忙按住菜娃子。
“呵呵,冬雪姑娘啊,这名字好听,我叫徐土,这货叫菜娃子!”
“菜……菜娃子?这个姓倒是奇特……”马冬雪捂嘴大笑。
“我……我……”菜娃子又想说点什么,被我一把按了下去。
“嗯,因为我是我婆婆在一个下雪的冬天捡的,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哈哈哈,我就说嘛,你跟你婆婆一点也不像!”
见我又想按住他,菜娃子闪身坐到了马冬雪旁边。
“哎,姓土的,我可是忍你很久了,别再蹬鼻子上脸哈!”菜娃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还有,冬雪妹妹,我叫牛志刚,菜娃子不是我本名,只是个混名,你知道吗?”菜娃子露出一个很自信很骚包的微笑。
马冬雪给他翻了个白眼。
“哎,时间快到了,你们跟我来!”
说着马冬雪就从店里的后门出去了,我俩连忙跟上。
后面是一条土沟,应该类似于那种排水沟。沿着土沟往修车铺那边走去。有一扇玻璃窗,里面应该是修车铺的厨房。
走到窗户旁边,就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
“马婆子,怎么样,这次的两只肥羊够肥吧,我看了他们开的车是皇冠的,至少十多万呐!”修车老板的声音传来。
马神婆在这儿?我心里一惊。
“还行,但是我今天谈了三十万,他们还了二十万,他们肯定有钱!可惜了我那不争气的妮子进来坏了我的好事儿!”马神婆的声音有些愤怒。
“嗨呀,马婆子,可要管好你的人啊,这么肥的羊,可不能飞了!这次一定要给我十万!”
“呵呵,李老鬼你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这都是阿婆我挣的辛苦钱,张口就要十万?”屋子里传来马神婆愤怒的声音。
“啥辛苦啊,就动动嘴皮子,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客户了,这个必须给这个价……不然我就捅出去,大家都别赚钱了……”
“你……”
“我嘞个去……啊……”菜娃子被气到了,脚一滑,掉沟里去了,发出了巨大声响。
“谁?”屋内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修车铺后门打开了,李老板和马神婆追了出来。
我赶忙拉起菜娃子,三人一溜烟地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马婆子,你看,那不是你家的女娃吗?”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啊,这吃里爬外的东西!”
我们跑出去就开车走了,那两人没追上。
开着车,我们漫无目的地看着。
“冬雪,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我想了想,问道。
“唉,我肯定是不敢回家了,我婆婆被气惨了。”
“那……回学校?”
“也不能回,我……我已经被开除了,有三个月没去学校了!”
“啥,问题少女啊……”我掐住了菜娃子。
马冬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样吧,这次算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里有啥好吃的没?我请你吃顿饭吧!”
随后,马冬雪指了个烧烤店,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这里。
老板是个东北人,有口音,很热情,我们点了很多烤串,鸡翅、鸡尖、火腿、肉串啊啥的,又一人拿了两瓶啤酒。
边吃就边聊了起来,马冬雪跟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学校的,关于街坊四邻的,关于她婆婆的……
“冬雪,那后面你有什么打算呢?”聊着聊着我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婆婆是个江湖骗子,但始终是她养大了我,她喜欢赌博,欠了五万多块,我想帮她还完这些外债,然后找个大城市,打拼去,挣大钱!”
“哈哈哈,好,有志气!”菜娃子竖了个大拇指。
“我看你们年龄也不大,怎么就买了小汽车了。干啥的啊?”马冬雪双眼放光。
“哦,我们就做一些买卖,生意人。哈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我们干的自然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唉,我也知道不合适,但是那些催债的三天两头就来我们家,我想找你们借点钱,就五万块,可以立字据,以后赚了钱肯定还你们!”马冬雪认真地说道。
“哈哈,妹妹,就五万块,你知道这五万块是个什么概念吗?你去打工一辈子也还不清哦!”菜娃子揶揄道。
“唉,菜娃子,冬雪毕竟刚刚才帮过我们,别这样说,借钱的事儿,我们再考虑考虑哈!”
后面马冬雪也没再聊借钱的事儿,又聊起了其他的,吃吃
喝喝,我们三个人整了四件啤酒,这马冬雪真能喝。我和菜娃子都吐了,她只是脸色微微有些红。
后面吃完了,迷迷糊糊,我付了钱,但是,开车实在是不可能了,马冬雪也有些摇摇晃晃的,而且她也并不会开车。
就这样我们三人就躺在车里睡了起来。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摆弄我的身体,然后一个人影压了上来。软呼呼的,手感还不错,我捏了几下,几声轻呼传来。
我一惊,瞬间清醒了些,这是在一间酒店房间里,条件不是很好,有一些霉臭味儿。
压在我身上的正是马冬雪,此刻她浑身上下只剩内衣,不得不说身材还是挺好的,很丰满柔软。
一个激灵,我醉意全无,惊得我一把推开了她。
“我……冬雪妹子……你干什么?怎么如此随便……”着实惊到我了。
见我推开指责她,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道。
“人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也还是第一次呢……”说完就哇哇大哭起来。
“我……”我一时不知所措。
“唉!”叹了口气,我下了楼,坐进车里,只见菜娃子被扔到后座上,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我没管他,直接开车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又回到了马冬雪开的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