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倒是看清了沈鸿那一家子的嘴脸,回去说什么也得搬出去,她项锦竹可不能白白受这气!
咳咳——
项锦竹听见女儿的咳嗽声连忙上前扶着,沈知意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娘,你终于来了,大伯大嫂还有祖母,她们......她们要杀了我。”
项锦竹听到女儿的哭诉,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抱住沈知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助。
她知道,在这个家族里,女儿已经受尽了委屈。
“意儿,你放心,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项锦竹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眼神坚定地说。
她抬头望向沈知意,眼中满是担忧,“意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沈知意摇摇头,哽咽着说:“娘,我没事,就是心里难受。”
项锦竹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别怕,有娘在呢。”
“来,跟娘说说,是不是沈鸿还有她那个妾室合起伙来欺负你?简直欺人太甚!”
项锦竹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别怕,有娘在呢。”她轻轻地拍着沈知意颤抖的背部,安慰道:“来,跟娘说说,是不是沈鸿还有她那个妾室合起伙来欺负你?简直欺人太甚!”
沈知意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们经常找茬,大嫂总说我没有规矩,祖母也偏向大哥和二哥,只有娘亲对我好。”
项锦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迟早要遭报应!”她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项家虽然落魄,好歹曾经也是名门望族在朝中交友的世家更是颇多,沈鸿这般做法究竟是不把沈安这个将军放在眼里,还是欺我项家无人呢!
那群太医不敢离开,就在江府的院子里站着。
那群太医在江府的院子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离开。他们都在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
“你们说,这事真是沈家的人干的?”其中一个太医问道。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能有假?”另一个太医回答道。
“可是,虎毒还不食子呢。沈家怎么会对自己亲小辈下手,更何况还是沈将军的亲闺女。”第一个太医还是不相信。
“你是不知道,今日白天沈府门口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都传开了,说沈家娘子不受家中待见。连永安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太医说道。
“沈鸿那妾室定然恨透了沈知意,赔了一个女儿自己儿子也变成了一个残废,这做母亲的,什么事能比自己儿子女儿重要啊。”
提起沈鸿,太医署的人都觉得晦气,从前就听过此人是个宠妾灭妻的主,如今盛家衰落唯一的男丁还不在京城,常年不怎么往来,几十年的感情说和离就和离了。
“那怎么不见沈鹤之跟着一起走啊?”
“你傻啊?就算是洛梅那个见不得人的姬妾成了正妻,沈鸿膝下的两儿一女都折了一半,就剩他完好无损前途无量了,留在京城日后定然有一番作为。”
旁边一人连忙站出来反驳:“说是和离,其实也就是民间传的,盛夫人是回老家了没错,但是官府那边没有批下来,盛夫人不知道脑袋着魔了还是怎么,和沈鸿吵了一架回家了,闹着和离呢。”
项锦竹紧紧握住拳头,眼神里满是怒火。她想起当年盛夫人回老家时,自己还去送行。当时盛夫人满眼含泪,拉着自己的手说:“锦竹,一定要好好照顾知意,她是个好孩子。”
“鹤之也麻烦你们多加照拂。”
如今看来,盛夫人早知道沈鸿是个狼心狗肺之人,却因为自己的私心和面子,放任女儿受尽委屈。
江督主这才慢悠悠从沈知意那里出来,刚走到庭院,就见几个太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眼神一凌,淡淡道:“各位大人还真是热闹啊,在里面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几个太医一惊,立刻闭上了嘴,纷纷低头称是。
江督主眼神在他们身上一扫,停在了项锦竹身上,“郡主,这里交给下官便好,你且去安抚沈姑娘吧。”
项锦竹心中一暖,感激地点点头,转身向闺房走去。庭院中,江督主负手而立,目光深邃。
几个太医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一会你们回去呢,定然会有沈府的人来找诸位上门看病,沈家那老太婆和沈鸿那见不得人的姬妾都是本督弄的,各位大人......能治吗?敢治吗?”
江督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直射他们的心房。
他们明白,这位手握重权的督主是在警告他们,也是在威胁他们。
江督主的眼神在他们脸上扫过,太医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他们的心开始不安地跳动,为首的蒋太医和温太医纷纷附和道:“臣自然不敢和江督主作对,晚些日子太医署的各位想必都有要事在身,出不了诊。”
众人瞬间反应过来,吩咐附和道,“对对,是这样。”
“哦对了,本督的徒儿如今被沈鸿那些人伤了筋骨,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望各位太医替本督寻来一些良药补品,银钱不会短了你们的。”
做戏就得做全套,为师助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