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明说完崩溃疗法,话锋一转又说起浮虚仙馆,咱们有必要下去一次,没什收获是肯定的,但也要尽可能多掌握一些情况,为去找216做足准备。
不管怎么说,去苏州之前,自己该做的还是要做。
“去苏州,也要准备点语言上的交锋吧?”张春来问道。
我现在想接话,见到马老太爷,是问答式还是崩溃疗法!转念还是算了吧。这么严峻的事情,别说的太玩味!
“目前还缺一点必要的资源,当然,那档案袋里的东西是最主要的”李立明说道。邵军在天津那边结束了,他现在正赶往福州,咱们做好记划,列个清单,我让他带车过来。
“房车跑长途,这家伙肯定舒服着呢!”丁晓东道。
“笔记上的东西,我再做最后一次梳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李立明说完,干掉罐子里的酒,回帐篷去。
丁晓东侧躺下来,问阿约有何感想,阿姆的事情有了方向,咱们如果需要四面出击,他可以负责一面。“我去新疆果子沟,负责把那里每一处犄角旮旯清理一遍”丁晓东道。
“我发现晓东你说话越来越像东北人了”我说道。咱们还是先准备下浮虚宫,然后研究苏州马老太爷。
这话明面上是不让他参与阿约的事情,背里的意思是苏州的事情,该他们考虑。张春来和阿约,手头各自有事,我是不会给日本人当便宜打手。
张春来之所以没现在起程回河南,因为阿约肯定有下浮虚宫的想法,他一定在场。
我的话让张春来很满意,在旁边附和道:“新疆那么美,你怎么忍心一个人去”。
“阿约,来一下”李立明在帐篷里叫阿约,应该有什么事。
丁晓东脸色可不好看,又摸到手一罐启开,这状态他又要喝上一会儿。
张春来去水边,翻找夜光漂。
“什么事都要向好的方面去想,你就是光”丁晓东道。
“哈哈哈哈”
我笑出声来,这话是我对大家说过的。
“比如呢!比如哪件事向好的方向去想”我问道。
“比如苏州马老太爷,他要是正等着我们去,不是要对我们不利,而是正需要我们增加实力呢!”丁晓东道。
“哈哈哈哈”我大笑说道:“亮哥的电话你没听到,人家可能早就知道咱们是哪来的,根本没把咱当回事儿”。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丁晓东大笑。要寻仇人家早就来了,需要咱们也不能让向伯传话,人家等得起。
我听到这话,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话的意思是苏州的马老太爷,可以找到南京的向伯!
“你的意思是,去南京是苏老安排的,向伯的角色是让人能找到的?”我问道。
“哈哈哈哈”丁晓东笑道:“你要相信光,向伯那么危难,他怎么会做那种事?”。
“那种事情是苏老安排,所以最了解来龙去脉的是你们,理当由你们来做”我道。这话是挑明了,苏文的事情,我们可以助力,但决不出头。张春来应该说的话,他却躲得远远的。
“兄弟在一起做事,关键时刻帮上一把,咱们现在人手不够”丁晓东道。
我告诉他放心,帮把手肯定会的,但别指望我们当出头鸟,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你懂的。
“刘宏,你来一下”李立明在帐篷前喊我,阿约才刚出来,心说这是干啥呀,一个一个单调。
回到帐篷,李立明问我对电台了解多少!
明哥的问题引起我的兴致。对他大概讲了一些电台通讯知识,密码和暗语,都可以配合电台灵活运用,至于敌方监听,是有可能的,无论短波还是微波通讯设备,只要设备条件允许,可以被接收到。“怎么,二分队的电台也有问题吗?”我道。
李立明面前电脑开着,气垫上摆着三本笔记。
明哥认为不仅是电台问题很多,照我说的,在联络上可发生的事变数太大。而且周礼杀了发报员,这其中可能也有问题,抢一张写码纸,用不上杀人,打晕就可以了。
笔记上记录的最多的是姬云秀和二分队,可以深挖的东西太多了。阿约母亲的记录方法是一方面,但姬云秀的核心任务才是主要的。
核心任务只有姬云秀一人知道,可记录上无论是说她一定完成了任务,还是可能完成了任务,阿阿约双亲必竟没有亲眼所见。“救上来的那人,肯定也不知道”李立明道。
二分队和姬云秀还有问题!
结合阿约双亲一直守在浮虚宫,李立明又觉得姬云秀可能没完成任务!
守在这多年,也想不出其它原因!
“我觉得那场爆炸,有些蹊跷”我道。
李立明竖起拇指。
那错误太低级了,虽然地下空间瓦斯、粉尘,都可能发生爆炸,但在地下那种环境可以预防。八十年代的检测设备虽然不那么先进,但可靠性很不错。“爆炸有问题,你感觉正确”李立明道。
“又是爆炸又是跑人,二分队是天灾人祸不断呐!”我道。
李立明两眼望着帐篷外,思考半天。
我看看他的电脑,上面是个较件制作的建筑侧视图,很像个炮楼一样的东西。从直观效果看,这图做的一般,三视图效果要比这个好。仔细看清之后,我知道了这是什么!
鄱阳湖地下的活墓!
明哥可以嘛,虽然不是他用软件做的,但密密麻麻的石条和石门,大小比例掌握的很准!
一定有用,很想问他这有什么用?
“主要是人祸,笔记上提到了姬云秀给队员下毒,这一点我们不予考虑,因为记录含糊不清,队员还在工作期间,投毒不太可能”李立明道。
“那要是一种延迟起效的毒药呢?”我说道。延时一段时间起效,如果却有必要,倒是有可能。
“没多大必要”李立明说道:“216地质勘探队,用时两年准备才出发,所有成员统一授课,而任务却五支分队分别来做,这里面有问题”。
任务如果单一,一支分队单独做准备岂不是更省时间和资源!同在一个地方学习训练,一定也有深刻用意。一支庞大的队伍,必须有个高效的领导团队。领导机构有了,庞大队伍有了,它不可能是为了五个小任务建立的。
“那不是杀鸡用宰牛刀了,那是杀鸡用火箭炮了”我笑着说道。现在又把原来认定的东西全部推翻,还怎么下浮虚宫呀!
李立明不这么认为。
带着对二分队固定的认识去下地,我们无法确定地下所见究竟哪个重要,对判断核心任务不利。什么都不确定,什么都特别留意,反而能让我们抓住关键线索。
“学习,还是学习能让人进步”李立明说完,在电脑上打字。
我回到火堆旁,丁晓东吃得正紧。阿约又给我们煎了四条,他也想多喝点。
在湖边露宿两天,李立明让大家列单子,需要的东西由物流托运,武器等等不能见光的东西由房车带来。“邵军该来汇报一下了,天津的情况”李立明道。
我和张春来都没问,邵军在天津那么久,到底查什么!
反正他马上就出发了。
来阿池!
婚礼当天,果然看到了哭嫁的场面。不知是塔鲁大叔的什么亲戚,阿婆阿婶连哭带唱。我们也穿着苗家服饰,按事先定好的,不说话就干活,帮着忙里忙外。
塔鲁大叔很是感谢,让我们吃喝随意。
我是感觉很有趣,亲戚送的猪是活着扛来的。数次笑的直不起腰,引来不少人注视。“你忍着点不行吗?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张春来道。
“不是哥,你见过猪扎红腰带的吗?”我道。
下午时分,几个人醉醺醺的走回山顶。喝着茶水,唠着嗑,期间看到阿约有点低沉,我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宝柔让李立明看到,觉得阿约赔了,宝柔算不上美女,可是真的很可爱,是那种肉肉小妹型的。
“阿约,现在我有一种崇敬的心情,你是怎么过来的?”李立明道。
阿约两眼望着窗外,缓缓的说道:“阿姆不在,我怎么成家!”。
我赶快差开话题:“阿约的学习成绩,肯定也是不行,考不上大学”。不让阿约说下去,阿姆的事情越说越沉重。
同时心里也在不停的骂邵军,磨磨蹭蹭个什么劲,赶快到达一起做完这里的事。三天了还没到,那几十万的房车,不相信会抛锚。
丁晓东打电话问过,房车刚过广州。看下路途,走的这么慢,还是主干高速。“别急,托运的物资快到了”丁晓东道。
大家提单上有四合一检测仪,李立明让邵军挑个最好的,结果他买的最贵的,一万多块。
“邵军到了,咱们先去山谷扫下地图”李立明说道。在那之前,后山上有个观察站,最好先探下路。
阿约说那是森林防火观察站,
苗寨地区,山野药材是物产,常有人进山。我们只要不点火,没什么问题。
“那也要掌握一下情况,看看那塔上观察范围,有没有死角。去的人不能多,我和刘宏去”李立明道。
“好”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