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邢度,虽然退休了但在联邦仍有不小的话语权,不过跟曜飞舟关系并不怎么样,因为为人作风太过阴毒、心胸也狭窄,被曜飞舟所不齿。
曜飞舟深知邢度此人有多小心眼,一旦被这人缠上,少不了麻烦。
正好用来对付凤言。
拜访邢度的庄园。
管家是邢度的心腹,见曜飞舟前来拜访,面露几分疑惑,“曜队找我家主人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曜飞舟笑了笑,“听说邢老之前找凤言治疗被拒绝了?我得到了一个消息,三天后的庆典,他会出现在新都广场。”
管家皱眉,先是质疑:“听闻那凤言出了车祸,很严重还在养伤,又怎么会去参加庆典?”
“再者说,我家主人是位绅士,可不会逼迫伤员为自己治疗。”
绅士?哈?就那条老毒蛇?
曜飞舟差点笑了,忍了忍才拳头遮住嘴,不表现的那么明显,“如果我说,他出车祸是假,受伤更是假呢?”
“这怎么可能?”
曜飞舟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你若不信,可以私底下调查一番。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别忘了转达给邢老。”
看着曜飞舟离去的背影,管家转去了主宅,将刚才的对话一一告知。
“主人,他说的话该不该信?”
邢度阴翳浑浊的的眼眸一沉,让整张脸瞧起来无比阴沉,“有七分可信度。”曜飞舟虽然跟他不对付,但说谎还是没必要的,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派人调查一番。
事实上这事换哪个大人物调查都是易事,只是大家都没质疑而已。
因此当天晚上,邢度这边就收到消息。
他冷哼一声,愤怒的将杯子砸碎。
凤言宁愿搞出“车祸”,也不愿意帮他治疗,这在邢老眼里,就成了凤言高傲不屑瞧不起他!
“他还不是虫母,就已经这么大的做派,要成了虫母那还得了?”
管家也一脸愤怒,“主人,要不要我找人教训他一顿?”
邢度唇角是阴毒的笑,“这事不急,先让他把我的伤病治好再说。”
管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伤病治好,以后就能肆无忌惮报仇了!
*
另一边,将计划安排好的凤言浑身一寒。
彼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甚至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
就这样,各有各的计划,各有各的筹谋。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庆典那天。
一大早,洇月便收到了凤母的催促消息,让他去新都广场。
洇月不急,先慢条斯理的吃了个早餐,喝了杯热牛奶,等到日上梢头,才不紧不慢的准备出发。
曜飞舟本想跟着,但洇月拒绝了——他一个人才能更好引蛇出洞。
等到了新都广场,凤母已经都快等的不耐烦了,她压下一脸的怒气,“声声,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腿都站僵了!”
洇月瞥了她一眼,“责怪我?那我回去好了。”
“哎,哎,别啊!没责怪你!”凤母吓得赶紧挽回他,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洇月微微一笑。
真好拿捏。
为了更好观影,新都广场安排了座位,不过数量有限,来晚的只能继续站着,对此,凤母心中怨怼更深,不满的瞪了洇月一眼。
洇月懒得理她,目光落在广场的全息投影上。
那投影真的算是无比生动形象,战场残酷的画面全都显现了出来。待第一任虫母出来,整场都响起欢呼声。
“是苏特女王!”
“她好美!如果不是女王,虫族也不会有今天的发展!”
“我永远爱苏特女王!”
大家狂热的注视着,直到一小时观影结束,大家仍舍不得移开眼神。
洇月归属感不深,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凤言是时候要动手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不远处就传来躁动,似乎是有被污染后的虫犯病,整体逐渐被污染成恐怖的异兽状!离得近的虫吓得尖叫连连,急忙逃窜,场面也彻底乱了。
因为逃命,大家都拥挤在一起,还发生了踩踏事件。
而就在这混乱时期,有不怀好意的杀手戴着口罩慢慢靠近洇月。
甚至有一个杀手已经高高举起了匕首出现在洇月的背后,向着心口捅去。
凤母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吓得脸色惨白,连尖叫都呼喊不出。
直至双腿虚软坐在地上,被旁边的不小心踩到了脚,凤母才回过神来。
不过死掉的不是洇月,而是之前试图偷袭的杀手。
洇月松开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用纸巾擦拭干净手指,他才偏头看了凤母一眼,“怎么,凤言让你把我引出来,难道没告诉你他要派杀手杀我吗?”
“也是,你要是知情,早就趁乱逃远了。”
“这么看来,凤言心中也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犹如一盆冰水浇在头顶,凤母浑身一震,感觉身心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