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慕家两个老师十分惜命。
今年也八十多岁了,身体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很多小毛病。
好在家里不缺钱,也不缺门路。
能寻到很好的医生,为他们诊治。
所以自从上了年纪以后,家里的药常备着。
就是怕有一天,出现什么状况。
孩子们不在身边,他们二人没有得到多余的时间进行治疗。
而且家里各种补药,吊命的人参,应有尽有。
说实话,哪怕有一天病重了,他们也是不怕的。
但自从刚刚司恬不用切脉就能看出齐金光的病症后,而且对他们二人的病症也说的十分准确。
老两口听到司恬的建议,点点头。
两人心中竟有点动摇。
抽血,各种指标化验等等。”
慕老头的一声‘丫头’,差点没让司恬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们不知道,司恬出诊的诊费可高了!
不过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她想撵谁就撵谁。
单独放,每种植物都不会有事。
司恬也没多说啥,拿出脉枕为对方把脉。
如果我不提醒他,没准他真的会死亡,且不超过五天。”
但现在的关键是,年龄已经不是问题了。
想让对方帮忙看看,可又拉不下来脸。
“好咧!”
“我就想听你说!”
还不如听西医的。
“对!”
司恬快步走到老太太面前,从背包里取出脉枕。
如此直接,司恬闻言,差点没笑出声。
老头老太太没急,反而是坐在一旁的齐金光有点急了。
何况,你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什么?
“齐先生,我劝你,一会儿回去后,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全身的那种。
包括各种化验,各种指标等等等。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
生的孩子,也聪慧。
却又对这些不懂。
“所以,我建议,你们把它们分开放。
所以才会冒险,让司恬把脉。
司恬岂能听不出来?
“所以,那老两口不想我们知道!其实就是欲盖弥彰。”
何况,她也不会骗人啊。
但也要有示弱的一方。
可慕家两位掌舵者,却不这么以为。
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将他们给三儿子的产业做的有声有色,利益也翻了好几倍。
心中更加肯定一件事。
老太太又不是第一次看中医,什么样的套路,她自然熟。
得出的结果,虽然不至于司恬说的那么严重。
为了权利,为了钱。
很明显人家不想说,而慕家掌家人也不希望她说。
齐金光:……
齐金光赖在椅子上,不想走。
真的快死的时候,会下病危通知书。
“啥?你的意思是,他们家又出现内斗了,而且是下一代人要害掌权人?”
“他得的是急症,如果不及时治疗,确实危及生命。
“恬恬,到底咋回事啊,不是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下逐客令呢!”
于是,只能装作耐心的等待。
有共同话语,天才能继续往下聊。
司恬能提出,自然心里早就有数了。
司恬一行三人离开四合院的时候,陈柳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不过那可是家事,也是家丑。
我们私下里观察观察吧。”
想要促催,又怕慕家两位看不上自己的行为。
“师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近你们院子里,是不是多出了两种植物?”
这个时候,颜面总是要的。
“师伯,一定要远离那两种植物。
语气听上去很诚恳,可司恬就是看出对方有点故意的成分。
当司恬的手指放在老太太手腕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儿。
竟真的能做出伤害家人的事。
面对重症病人,她还会多一些耐心。
于是,回答的很详细,也很官方。
“对啊,我不好打听,不过只要先生夫人身体好,比什么都强。”
这边是结束语。
听到司恬的话,齐金光整个人都懵了。
植物?
直接上车了。
见司恬过来,忙小声的问道。
如果齐金光能寻到好的医生,那么症状就会有所减缓。
“啧啧……这小光不地道啊,为了拉我们下水,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
甚至对他们的喜好很了解的人。
“不会吧,这种事,还能遗传?”
他觉得司恬说的才是实情。
慕老太太愤怒的将茶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
尤其是两条腿,已经感觉不像自己的了。
示意对方到自己身边来。
“司恬医生,看了这么久,最后是什么结果啊?”
好在司恬聪慧,既然齐金光不看病,那么就先给两个老人看。
于是,站起身,告辞离开。
陈柳却一头雾水,回头看看冷冲。
慕老太太喜欢养花,养草的。
但他忍了。
而中医!
没的治了,就真的没的治。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如何到家的。
“司恬医生,我现在是想听你的答案。”
闻言,司恬一愣。
别在同一个空间里,可以一个院前,一个院后。”
他们现在要听司恬的病情汇报,旁边有个外人,怎么汇报?
于是非常配合的伸出自己的胳膊,放在茶几上。
想必也都是近亲的人。
“你说咋回事啊?”
“两盆花,真的是老三家孩子送的?”
“行了,别说那么多,恬恬丫头,你来说说,我和我老伴到底怎么回事。”
白天偶尔还会浑身瘙痒呢?
“那好吧,你先看,我们等等。”
老三,是他们老两口最得意的孩子。
冷冲对妻子当然是有问必答。
而齐金光听到这些话,脸墨如黑炭。
“哼,我白疼他们了,他们这不是想我死吗?
怎么,这些年,我给老三家的好处还少吗?”
“恬恬,那你给我看看,我刚好最近身体不舒服呢。”
反正给谁看都是一样的,她的目的不是看病,而是想膈应膈应这些人。
偶尔还会问问都吃了些什么。
那感觉真的,很不好。
罢了,他今天就死皮赖脸一次了。
但事情不能归一码算。
如今,见司恬一直不说话,齐金光心里着急。
而现在齐金光顺着他们说,老太太似乎找了同病相怜之人。
但放在一起,并不是正正双倍正。
父亲就是被大伯一家害死的。
于是耐心的给对方解释。
而这厢,等到司恬一行三人走了以后。
两个老人都想让司恬帮忙看看,到底为什么他们午夜后总会感觉到不舒服。
“齐金光的病情真的那么严重?严重到快要死了?”
没有利益可言,老太太才不管你是谁呢。
还不是让他找别人看病?
陈柳还记得当初恬恬提到过木尘大师的遭遇。
他只知道,离开后,赶紧去医院做了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齐先生,我建议还是去……”
这是得多丧尽天良啊。
她觉得很震惊。
再说眼下,慕家两个老人见齐金光走了,突然觉得事情发展的有点怪异。
二人夫妻这么多年,一个眼神便能看懂对方的意思。
最后一项才是切脉。
只要老人开心了,那么就会有赏。
刚刚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现在人家给机会了,当然要同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甚至不惜一切拉下脸,想让司恬帮忙治疗。
老太太一改先前的态度,扬着笑脸对着司恬摆摆手。
听她的答案?
她的答案或许有点吓人。
“好,我们知道了,今天谢谢你啊!”
如今慕家的两个老人,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看重。
老太太打定主意不让齐金光听把脉结果。
听到司恬的解释,老太太忍不住咂舌。
慕老爷子看了眼老伴,脸色也极为难看。
结果却只等来一句‘谢谢你’,还有逐客令。
齐金光晓得自己情况不好,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情况已经糟糕透顶,甚至直逼死亡线。
那声音脆的仿若黄鹂鸟,听在齐金光的耳里,却很刺耳,一点都不好听。
心中有点不舒服。
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就想看看被打脸的模样到底是难看还是好看。
即便齐金光真的不是啥好人,并且在背地里,给她和景承下绊子。
这个答案,无论是谁给她看病,她都这么回答。
得!
还是个犟种!
既然人家那么强烈的想知道,司恬自然不能藏着掖着。
但现在的情况是,司恬提醒他了。
于是,老太太转过脸看向齐金光.
“小光啊,今日伯母就不招待你了,改日我们再续好不好?”
万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