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是他告诉你大哥,有人在帮你,给你制作解药?”
听到司恬的疑问,齐金耀点点头。
“这次连累你了!”
那个人一定还给了很多司恬的信息。
想必就算大哥不会没有任何动作的。
他太了解自己大哥,心思深沉,疑心十分重。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否则也不会蹬到今天的位置。
当初找司恬控制父亲病情,延长几天寿命,就是他的决定。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也能看出他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什么人都可以利用。
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会放过。
“我这次来就是想通知你和景承,以后,你们要多加小心。”
尤其是景承,羽翼尚未丰满。
如此还做了那么大的工程,没有个靠山,怕是不行。
“行了,闭嘴吧,好好休息,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司恬尽量用一种很轻松的语调。
可心里依旧紧张。
“睡吧,中毒没关系,没有解药也没事,你既然来我这,我总不能让你死了。”
司恬收起银针,神色平静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房间的化妆柜下面有个小皮箱,里面放着马珩川送她的那些古籍。
还有一本师父给她的脉经。
因为最近一直在研习脉经,其他的书看的并不多。
如今倒是能派上用场。
翻出毒经,司恬认真的翻看起来。
对于制药,她其实研究的不多。
只研究了几款比较实用的。
其他的连看都没看。
不是觉得那些配方不好,而是古人制药的步骤与现代人不一样。
哪怕是同样的药材,受到天气,温度,风向等等很多因素。
制成药的效果都是不一样的。
哪怕用火烧纸,那么用什么火,什么木柴也都是有讲究的。
所以,司恬觉得自己没那本事,弄不了复杂的。
可现在不行了。
毒经和药方必须看。
直到景承从和县回来,司恬也没出房间。
而经过司恬的控制,齐金耀至少没那么痛苦。
晚上七点半,三个大男人坐在客厅里。
听到现如今齐金耀的状况,景承那张过分平静的脸,竟与司恬如出一辙。
冷冲瞄了眼对方,又看看司恬房间的位置,这俩人不说话的时候,连他都挺怵的。
“我大哥这次给我下了新的毒药,用意很明显,哪怕暴露叛徒的存在,也要警告我。”
至于司恬和景承,尤其是司恬,他大哥定十分忌讳。
“我怕你们受到我牵连,万一他从中做手脚,你的工程怎么办?”
胳膊扭不过大腿。
“你先操心自己的病情,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你大哥将你抓起来,其他的不用你担心。”
对于将来,景承自有成算,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了。
虽然不过才过了一年而已。
但这一年经历的比以前二十多年经历的都多,遇见的都多。
虽说不能与齐金光抗衡,但保全自己和妻子,他还是能做到的。
大不了,重头再来。
“景承……”
齐金耀心中愧疚,因为他知道大哥的手段十分阴损。
“好了,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人死了,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了!”
景承起身拍拍对方的肩膀。
“齐金光一定知晓你在我这,最近我会派人来保护你,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身体。
我去看看恬恬!她有点死脑筋。”
话落,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见人走了,冷冲往前窜了窜。
“依照齐金光往日的做法,他一定知道你在这,能让你过来,就是想知道司恬到底有多大本事。”
所以现在唯一有突破口的就是司恬。
卧室里,恬恬靠在床头上,昏昏欲睡。
看了一下午的书,她有些累的。
这会儿靠在床头上,已经睡了阵子。
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司恬猛的惊醒。
睁开眼见自家大佬站在面前。
顿时,脸上露出苦笑。
“老公……我们这次惹上麻烦了。”
从穿书至今,司恬可谓是如履薄冰,除了最近两个月过的稍微轻松些。
以前一直在为自己,为大佬,为每个人谋划。
没想到仍旧逃不过与权抗争。
“嗯,这次有些棘手。”
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握住妻子的小手。
“我倒没什么,如果齐金光做手脚,拿走我的工程,大不了我重头再来。
何况,我们现在赚到的钱,已经能富裕过一生。
倒是你,我怕他……”
听到大佬的担忧,司恬回握住对方。
怕什么?
如果一个人的价值,强大到需要国家来保护,那么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司恬觉得自己以往小心加低调,是不是错了。
她早就应该高调些,让那些人注意到自己,晓得自己的位置,别人是她替代不了的。
一下午的时间,她不仅看书,还考虑如何应对这次的突发事件。
甚至还打电话给马珩川,给姥爷,他们商量了许久。
最终觉得她的提议或许可行些。
毕竟他们没有背景,没有靠山。
“我看了一下午的药方和毒经,老公,接下来我会专心研习制药,你要为我准备所有的工具,还有制药室。”
“重新建个?”
“算是吧,建个基地,小点的,只有我用!”
“好!”
虽然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做,但对于妻子的要求,景承从来都满足。
哪怕有些要求很苛刻,他也会尽量满足。
“谢谢你,老公!”
“客气什么!”
再然后,司恬便不想开口了,顾涌着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儿的时间便睡着了。
好在小家伙已经吃完奶,睡下了。
再次从房间出来,冷冲和齐金耀已经去休息了。
深夜,景承来到齐金耀的房间。
俩人密谋了许久。
二人都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
既然有人使绊子,他们定会想出更好的办法去趟平所有坑坑洼洼。
翌日清晨,景承离开的很早。
而司恬破天荒的请假了。
连续请假,这对于一个大一新生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
寝室的其他三人也不晓得司恬到底怎么回事,几人call恬恬bp机,也没人回。
“哎呀,你们知道司恬住在哪不?”
三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应该去看看。
毕竟总这么请假,给老师留下的印象并不好,万一期末考试,被老师记上一笔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