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年因为被打的鼻青脸肿,只能睁着眼睛瞪着苏鸣。
该死,这个臭男人到底是谁?
宁启年疼得眼泪汪汪,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怎么想说话呀?求我我就让你说话!”
苏鸣嘲讽的盯着宁启年,此时的宁启年恨不得将苏鸣摁在地上摩擦。
他一直都被娇生惯养着,何时受过这种欺负?
宁夏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地拉着苏鸣的衣袖,心中恐慌。
万一宁启年接下来找苏鸣麻烦,那怎么办?
“相公,他可是我的表哥,在我们家特别的受宠……”
“媳妇,你是怕他待会儿会找我们麻烦吗?”
宁夏如小鸡啄米点头。
的确如此,毕竟若是家中的长辈,知晓宁启年受伤,指不定待会会怎么为难苏鸣。
“放心吧,没什么关系,我有办法。”
不知为何一听苏鸣这么说,女主心里在这一刹那之间,竟然觉得安心。
刚刚本来还有些担忧,好在如今……
“走吧,咱们该去看一看长辈们。”
苏鸣牵着宁夏的手腕,前方的院子走前面的院子旁种着鲜花。
花香四溢,苏鸣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
宁则丛打开了门,刚好就看见宁夏与苏鸣一看见他俩身上的穿着。
宁则丛震惊,毕竟宁则丛是一位商人见过世面,虽说震惊,但表面依旧淡定。
“女婿?你怎么会来了?赶紧进来做吧,在外面倒是有些风大,若是吹得着凉怎么办?”
宁则丛笑着说道,接着就将他们两人迎进去。
苏鸣手上拿着绫罗绸缎,还有一些名贵药材,微微颔首。
等到走进去,坐在旁边的椅子,宁则丛亲自给苏鸣倒茶。
不是说苏鸣是个瘸子吗?而且还是个废物,怎么如今看来并不是?
沈柔柔是宁夏的母亲本对苏鸣一点好脸色都没。
宁则丛走到宁夏跟前,用着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老婆子,你难道看不出他俩身上的穿着?”
声音虽然很小,依旧被苏鸣听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苏鸣则又从衣袖当中拿出一瓶药膏,只见药膏一拿出来药香四溢。
“这是一瓶美容养颜的药膏,若是长期使用,脸便会光滑无比,还能养气色,这是小婿给岳母的礼物。”苏鸣毕恭毕敬的说道。
他们二人的聊天自然是在院中,门又是大大的打开。
这儿的人自然都知道,宁夏带着自个儿的相公归来,他们很好奇苏鸣长什么样。
都来到此处想要看戏,恰好就瞧见苏鸣赠药这一幕。
沈柔柔低头看一眼苏鸣手中的白玉瓶,眼神不屑。
没想到此番归来,只是赠送她瓶普普通通的药膏,这怕是在打发叫花子?
毕竟这放眼望去,回来看望岳父岳母的人,不都是拿着翡翠珠宝这些吗?
恰巧,林年年看见这一瓶药膏的那一刹那,眼睛里放着光亮。
“天呐,这药瓶子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是宁家二伯平常使用的药膏啊!”
旁边的人一听林年年这般一说,忍不住就紧盯着苏鸣手中的药膏。
林年年是宁夏的嫂嫂,听闻宁夏带着自个儿相公归来,想要过来看戏。
“是啊是啊!我可听说这药膏好像是二两银子一瓶?而且想要购买的人很多,但因为制作药膏的……”
现场的人纷纷都盯着苏鸣手中的药膏,想要看出个花来。
沈柔柔盯着手里面的白玉瓶,将其打开,一股浓浓的药味从里面迸发出来。
本以为很难闻,可没想到打开的那一刹那,清香而凛冽。
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没想到堂堂的宁家二伯都在用。
看样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宁夏的嫂嫂以及表妹们可都是羡慕的很。
“没想到苏鸣居然能搞到这么好的药膏,真行啊!”
“是呀是呀,要是我能与苏鸣攀上关系,那多好,到时候想要药膏还不容易?”
他们都眼巴巴的盯着沈柔柔手中的白玉瓶。
苏鸣淡淡一笑,毫不犹豫地从衣袖当中又掏出几两银子。
“这些个银子就当是孝敬于你们二老。”
宁峰之是宁夏的二叔一看见三两银子的那一刹那,眼睛里放着光。
“苏鸣从何处得来的这么多钱?”
那么多的银子……他们都眼巴巴的盯着。
沈柔柔和宁则丛两人看着手中的银子,激动万分,没想到苏鸣居然有钱。
苏鸣瞧见他们的表情满意的很,接着,轻飘飘的说道,“我现在赚了些许钱,村子里面的房子已经盖成大房子,若是诸位平常得空,到时可以过去喝个茶,吃个饭什么的。”
“什么?苏鸣居然赚了钱,天哪,不是说他都只是一个废物吗?怎么还会赚钱!”
让人羡慕的很。
他们都想
要跟苏鸣攀上关系,毕竟今时不同于往日,苏鸣能力很强。
突然间听见一阵匆匆脚步声众人回头,结果就看见宁启年扶着墙走进来。
宁启年鼻青脸肿,捂着自个儿的腰,狼狈不堪。
众人被宁启年的模样被吓到,怎么这才几刻钟不见人都变成这副鬼样子。
苏鸣突然想起之前点穴好像仅仅只是点了半个时辰。
如今算了算时间……嗯,已经到了。
宁启年一看见苏鸣立马冲到他跟前,扬起手就打算给苏鸣一拳头。
一拳头没有落在苏鸣身上,反倒被苏鸣轻而易举的握住。
“你这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一点尊卑都不懂,再怎么说我可是宁夏的表哥,按照道理你也都应该叫我一声表哥!”
“你倒是好,不仅骂我,甚至还把我打成这副鬼样子,我今天非得要百倍偿还给你!”
宁启年十分不服气,各种各样难听的话脱口而出,苏鸣反倒不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呀,怎么感觉苏鸣和宁启年两人之间好像有过节!”
要是他俩真有过节,接下来他们可就能够在这儿看戏。
苏鸣在众目睽睽之下,漫不经心地走到他的跟前,用着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语气说道,“怎么你又想再挨一顿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