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小子憋着什么坏呢吧?”
风与谦那类人并不多见,南宫逐月身为南宫家老祖,充其量也就像大长老那样和自己维持表面上的体面,绝不会恭维到这种地步,甚至已经有些卑微了,他这么做肯定有事相求!
“南宫前辈别生气,姬公子向来直爽豪迈,心直口快,难免”
秦怡见姬乾如此说话,生怕他得罪南宫逐月,连忙站出来帮姬乾打圆场。
谁曾想还没说完,便被南宫逐月笑着摆手打断,“姑娘好小瞧人,老夫可不是那等好面子之人。
而且你可以去南宫家打听打听,我年轻时,比他还那啥呢,不也照样闯荡出来了嘛!人呐,不能只纠结人情世故,得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姬公子显然就是万中无一的好人!”
慢说别人不信,就是姬乾自己,听了这番话之后心里也发虚。
“有事说事。”
“好好好!灿宗这边想必没什么事了,不如去南宫家一叙,如何?”
“不必了吧?”
“当然有必要,一来,恒江那孩子多有得罪,我南宫家自然得表示一番,哪怕您不爱灯红酒绿,南宫家也不能不这么做;二来,我有要事相求!”
姬乾来了兴趣。
怪道人人皆说南宫恒江和自己很像,别的不说,语言艺术拿捏的死死的。
冷不丁冒出“灯红酒绿”四字过,分明是想和自己做交易。
“去也行,只是.”
“这边的情况我已向大长老了解过了,明宗主已安然无恙,且在来见您时,已简单讲了一下情况,大长老已然答应,您不必再去辞行。”
姬乾满意点头。
只要这件事没旁人知晓就成!
“姬公子,您真的要走了?灿宗出去那几名弟子还没回来呢!”秦怡忙道。
“这还不简单,让她们去南宫家找我,到时候报我名字便可。”姬乾一心行善,哪里管得了这些。
南宫逐月在旁附和道:“放心吧姑娘,我南宫家定会好好招待姬公子与灿宗弟子,不必担忧!”
秦怡见状,只好点头。
少顷,陈曦儿追了出来,问秦怡姬乾去向。
秦怡笑道:“让人拐跑了!而且这人还是个男子,曦儿姑娘,你危险了!”
陈曦儿没好气道:“昔日里你可并非这等人,怎的突然变得这般油腔滑调?”
秦怡耸了耸肩,“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乐!说真的,姬公子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又有背景,又有天赋,又有能力,配得上我们灿宗宗主引以为傲的弟子!”
陈曦儿沉默不语。
南宫家山门前,早早归来的南宫恕被其父绑了带在身边,目的很简单,让他给姬乾道歉。
起初南宫恒江死活不肯,但南宫恕告诉他,哪怕姬乾再可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定会给南宫家面子,届时这事儿便有的解决。
南宫恒江见自己不用跪下,只是被绑,加上为了家族利益考虑,这才答应。
不久,南宫逐月与姬乾现身,南宫恕见状,忙拉着南宫恒江上前道:“姬公子好,在下南宫恕,南宫家.?()_[(.)]???♂?♂??()?()”
“这不南宫恒江么?()?()”
姬乾刻意打断南宫恕的话,指了指一旁一脸桀骜不驯的南宫恒江。
“灿宗比试时,此人不是得罪了您嘛,我们南宫家出了名的不护短,因此我主动将他绑了带来见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南宫恕连忙道。
本这是南宫恒江主动为之,但没想到这小子表情这么难看,只能退而求其次,想必姬乾不会介意这等细枝末节。
“这是干嘛,cos廉颇啊?
这也不还原啊,人家廉颇可是背着荆条跪在门前请的罪,他怎么这么高级,荆条都没有?()?()”
“姬乾,你别太过分!”南宫恒江大怒。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背藤条也就算了,居然还让自己下跪!
南宫恕也黑了脸,不是都说姬乾好说话的很,从不与人争执么,怎么跟传说中不太一样?
南宫逐月还道姬乾并不愿原谅南宫恒江,虽然也觉得过分,到底还有要事,便使眼色让南宫恕先将南宫恒江带下去。
毕竟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南宫恒江做得不对,你特么参加比试就参加比试呗,招惹这人干嘛?
这也就罢了,偏偏还阴狠至极,什么损招都用,别说姬乾,就是南宫逐月如此会说话一人,也完全找不到什么理由帮南宫恒江开脱。
二人走进南宫家地盘,早有几位老祖以及门中数十位高手笑脸相迎,虽然看起来有点假,但到底算那么回事。
寒暄了一番,南宫恒江知道姬乾不喜这等场面,便带着他去自己的小院。
分主次坐定,上了茶,南宫逐月道:“乾、离大战,南宫家不便出门
,茶叶难免次了些,姬公子千万别挑南宫家理。”
姬乾哭笑不得道:“茶虽醇厚,但像我这种没底蕴的人,还是更能喝的惯快乐水。”
南宫逐月毕竟也是从姬乾这时候过来的,理解他的意思,点头道:“年轻时我也不爱喝这玩意,可上了年纪后,却竟有些离不开了。
说起来,姬公子常逛花楼,可有心仪美酒,我这就令人买来如何?”
姬乾猜到这是南宫逐月在暗示自己可以选妃了,便不客气道:“不能是林黛玉那等病态美人,但也不可像薛宝钗一样极胖不说,还白的没人样。
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不可搔首弄姿,须得底蕴深厚,最好能歌善舞!”
“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我明白了!姬公子先坐,我去去就来。”
目送南宫逐月离开,姬乾嘴都咧到脖子根了。
倒不是多想这一口,更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之人。
主要是情况不同,在一位老祖辈的前辈家里干那种事,姬乾可是头一遭,想想都刺激。
“姬公子,您看是这个么?”
不一时,南宫逐月抱着一坛子酒走了进来。
姬乾蹙眉道:“怎么是、怎么是酒?跟我玩捉迷藏是吧?咱们俩就别玩谜语人那一套了,直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