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传到赵传胜处,管家边擦汗边道:“老爷,该不会是事情暴露,有人寻仇来了吧?”
“应该不会,没有证据,他们不敢妄动!”赵传胜比管家镇静的多。
管家蹙眉道:“老爷,您糊涂啊!值此危难之际,您别怪小人说话直,您连个官儿都不是,芝麻绿豆大小的蝼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赵传胜怒道:“你竟敢出言不逊!实话告诉你,乾朝刚占这里不久,若是毫无证据便杀了我,影响极大,他们承担不起。”
“好好好,承担不起,您继续做您的白日梦,小人家里还有事,向您请两天假。”
“你什么意思?想跑?”
“良禽择木而栖!”
“老子白养你了?”
赵传胜大怒,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便不顾及颜面,攥紧拳头便打。
管家一边躲一边向正门跑去,恰好姬乾和陈曦儿出现,四人面面相觑。
“二位大人,我是来串门的,此事不干我事,您二位明察!”
管家一眼便看出这两人身份不简单,且不说二人衣着皆十分罕见,气质非凡,仪表堂堂,就是陈曦儿一介女流,敢抛头露面,便足以证明他们有备而来。
姬乾歪着脑袋看向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管家,想不到这等偏僻之处,还有如此有眼色的人!
赵传胜比管家狂妄的多,腆着大肚子背着手,寒声道:“二位贸然打进我家,是何道理?”
姬乾四处看了看,冷然道:“你一介乡魁,俸禄低微,焉有这等宅院?”
赵传胜早有应对之法,“有官家颁布之法令为依据,凡百姓者,皆可开垦荒田,所得归为己有,我干得好,不行么?”
“当然可以!”
姬乾看向管家。
“,他此前有多少田地?”
赵传胜变了脸,万万没想到,来的这两人竟然跟自己玩这一招!
“回大人话,在此之前,他只有几晌旱地,还被当时的廷掾敲诈走了,这房子是意外多得,至于具体是从何处,小人并无证据,不敢妄加猜测。”
姬乾笑着看向赵传胜,“赵乡魁,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传胜冷笑道:“若杀我,与我同职者将人人自危,姬乾定饶不了你!”
“姬乾?你是说那位大将军?不巧,我和他相识,不如我帮你把他请过来!”
姬乾原地转了个圈,故作惊讶道:“呀呀呀,看我这脑子,怎么忘了我也叫姬乾?敢问赵乡魁,你说的可是我?”
“你、你是姬乾?”
赵传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多大点事,怎么惊动这位老阴谋家亲自下场了?
管家松了口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还好自己有眼色,不然非得被赵传胜拉出来背锅不可。
“饶是如此,那又如何?你敢杀我么?”
“杀你?谁杀你了?赵乡魁可不要胡说,是你贪污腐败,激起民愤,惹的大家群起而攻之!”
“大将军?()?[(.)]2??╬?╬?()?(),
小人知错了()?(),
求您饶了小人吧!”赵传胜甚至没来得及收拢脸上的得意()?(),
极其丝滑的跪在管家身边()?(),
不停向姬乾磕头。
陈曦儿捂嘴大笑。
让你狂,现在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了吧?
说实话,即使陈曦儿心思单纯,也能看出点门道,赵传胜那些话,根本不足以威胁到姬乾。
穷乡僻壤的,谁知道赵传胜是怎么死的?而且就算对簿公堂,姬乾给他来一顿杀威棒,这小子也绝对会如实招供。
之所以陪他玩权谋小游戏,就是想彻底击溃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好让他主动配合姬乾。
不曾想,这小子竟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在姬乾面前吆五喝六,也是真有意思!
“说吧,你是怎么和离朝那帮人联系的?”
“是、是用学声鹰!”
“现在就用学声鹰告诉他们,我来过,但没发现什么猫腻。”
“明白!”
赵传胜像只听话的小奶狗,赶忙冲进库房找到学声鹰,将姬乾刚才说的那番话说给学声鹰,随后放飞。
陈曦儿疑惑道:“干嘛要故意暴露呢?”
姬乾笑道:“打草惊蛇还有另一种解释,叫引蛇出洞!而且这么做也能让那帮人怀疑秦广明,算是一举两得。”
陈曦儿恍然大悟,“姬公子修为、权谋两手抓,真是个狠人呐!”
姬乾笑而不语。
不久,二十里外,天雨谷。
天恒宫众人聚在一起,听完学声鹰传来的情报,皆看向刚回来不久的秦广明。
近几日只有秦广明离开过,傻子都知道情报是他泄露的。
秦广明也不是那等敢做不敢当之人,点头道:“没错,是
我说的!赵传胜那等贪财之人,岂能与我们为伍?
大丈夫应行得正坐得端,玩些阴谋诡计,到底不是正道!”
秦广明师父裴寒大怒,“你糊涂!这是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还讲个什么公平公正!真要是公平公正,乾朝何必派神威军堵我离朝北军后路?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不计代价凯旋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因是师父,秦广明出于尊重,并不反驳,却也不低头认错,梗着脖子不说话。
不仅姬乾这样的人被人讨厌,秦广明也不例外,平日里严于律己也就算了,还要求别人跟他一样高尚,甚至到了魔怔的地步,和杨恒忠一样使尽各种办法逼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这谁受得了?
“裴师叔,秦师兄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您可不能只骂两句就完了!”
“现在是战时,更得严加管教,您千万别护犊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心思想就一个,秦广明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
偏偏这货还是个一根筋,厉声道:“弟子甘愿受罚!”
以至于裴寒就算想偏袒他,也已没了台阶下。
“也罢,把上衣脱了!”
秦广明照做。
裴寒扬起鞭子便打,打了没几下,有弟子拦住道:“裴师叔,没您这么罚人的吧?他可是筑基境修士,您用玄品法器打他,是真没好东西了还是不舍得打?”
裴寒见被戳穿,只好道:“虽是不入流的玄品法器,到底有我功法加身”
他本想认真,不想天恒宫弟子直接打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让您惩罚秦师兄到底不好,我们来替您!”
“大将军,小人知错了,求您饶了小人吧!”
赵传胜甚至没来得及收拢脸上的得意,极其丝滑的跪在管家身边,不停向姬乾磕头。
陈曦儿捂嘴大笑。
让你狂,现在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了吧?
说实话,即使陈曦儿心思单纯,也能看出点门道,赵传胜那些话,根本不足以威胁到姬乾。
穷乡僻壤的,谁知道赵传胜是怎么死的?而且就算对簿公堂,姬乾给他来一顿杀威棒,这小子也绝对会如实招供。
之所以陪他玩权谋小游戏,就是想彻底击溃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好让他主动配合姬乾。
不曾想,这小子竟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在姬乾面前吆五喝六,也是真有意思!
“说吧,你是怎么和离朝那帮人联系的?”
“是、是用学声鹰!”
“现在就用学声鹰告诉他们,我来过,但没发现什么猫腻。”
“明白!”
赵传胜像只听话的小奶狗,赶忙冲进库房找到学声鹰,将姬乾刚才说的那番话说给学声鹰,随后放飞。
陈曦儿疑惑道:“干嘛要故意暴露呢?”
姬乾笑道:“打草惊蛇还有另一种解释,叫引蛇出洞!而且这么做也能让那帮人怀疑秦广明,算是一举两得。”
陈曦儿恍然大悟,“姬公子修为、权谋两手抓,真是个狠人呐!”
姬乾笑而不语。
不久,二十里外,天雨谷。
天恒宫众人聚在一起,听完学声鹰传来的情报,皆看向刚回来不久的秦广明。
近几日只有秦广明离开过,傻子都知道情报是他泄露的。
秦广明也不是那等敢做不敢当之人,点头道:“没错,是我说的!赵传胜那等贪财之人,岂能与我们为伍?
大丈夫应行得正坐得端,玩些阴谋诡计,到底不是正道!”
秦广明师父裴寒大怒,“你糊涂!这是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还讲个什么公平公正!真要是公平公正,乾朝何必派神威军堵我离朝北军后路?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不计代价凯旋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因是师父,秦广明出于尊重,并不反驳,却也不低头认错,梗着脖子不说话。
不仅姬乾这样的人被人讨厌,秦广明也不例外,平日里严于律己也就算了,还要求别人跟他一样高尚,甚至到了魔怔的地步,和杨恒忠一样使尽各种办法逼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这谁受得了?
“裴师叔,秦师兄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您可不能只骂两句就完了!”
“现在是战时,更得严加管教,您千万别护犊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心思想就一个,秦广明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
偏偏这货还是个一根筋,厉声道:“弟子甘愿受罚!”
以至于裴寒就算想偏袒他,也已没了台阶下。
“也罢,把上衣脱了!”
秦广明照做。
裴寒扬起鞭子便打,打了没几下,有弟子拦住道:“裴师叔,没您这么罚人的吧?他可是筑基境修士,您用玄品法器打他,是真没好东西了还是不舍得打?”
裴寒见被戳穿,只好道:“虽是不入流的玄品法器,到底有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