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娘,你闹呢?趁着我们老大不在,让我们造反是吧?”
一干人等谁都不傻,自然不愿照着娇娇说的做。
“造反?谁要造反?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崔璇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这位大姐往这一站,比校场旁边那座小山还吓人,谁敢不服?
“打仗不靠修为,或者说,就你们那点修为,在高手面前,和普通人有何两样?动动脑子,诸位!”
经崔璇这么一说,加上众人都没主心骨,有那欲要建功立业的,还真就照做起来。
凡事就怕有人领头,见一个人这么做,其他人也纷纷这么做,竟然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时间,便瞒着领头人选出指挥使来了。
娇娇比对完正字,把结果汇报给姬乾。
“就这些个歪瓜裂枣,你确定他们能当指挥使?”
“不管确不确定,你去把他们叫来。”
“好吧。”
不一会儿,十名修士站在姬乾面前。
其中有个姬乾的老熟人,姬家的姬遂,高兴地合不拢嘴。
“姬遂,你又怀念起常离城那个女将军了?”
姬遂小脸一红,怒道:“姬乾,你少血口喷人,你以为我是你么?”
姬乾点头道:“也是,可我怎么听说一介修士,不顾人家凡人体质,次日竟令人家扶着墙出门?姬遂啊姬遂,你火气大我能理解,可咱能不能别逮住一只羊死薅?”
此话一出,现场笑作一团,若不是当着外人面,姬遂真想和姬乾同归于尽。
“好了好了,都别笑了,给姬遂留点面子,来吧,都自我介绍一下吧,家族或宗门,姓名,修为,一一道来。”
“张家,张奎成,聚气境中期修为!”
“李家,李最,聚气境前期修为!”
“王家,王俏,聚气境后期修为!”
“丹宗,秦风严,聚气境中期修为!”
“.”
“不错,自现在起,你们便是各营指挥使。”
“你别闹了成么?”有人俏声嫌弃。
姬乾循声望去,说话之人约莫二十来岁年纪,穿了身繁琐的华服,难掩好身材,生的俊俏高挑,清冷优雅,脸上还有些许婴儿肥,稚气未脱,乃是王家女修王俏。
“王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我们来时族中长辈已有交代,不可胡乱行事,要听指挥,若是公然反对,日后如何自处?”
姬乾点头道:“王小姐所言极是,并且我断定,诸位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此事交给我,明日必有说法。”
众人便都离去。
半个时辰后,姬乾准备睡觉,忽有人是李国民求见。
“跟狗一样,闻着味就来了。”
姬乾命人去请,不一会儿,李国民冷着脸走进帐篷。
“敢问姬乾公子,军中可曾少人?”
“少人?没有呀!”
“没有?据老朽所知,几位高手尽皆不在!”
“你是说张才良他们啊!他们不是人。?()???*?*??()?()”
李国民黑了脸,“姬乾,我三令五申,命尔等不得擅自离营,你为何就是不听,执意抗命?()?()”
姬乾冷然道:“抗命?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那几位祖宗,我倒是想管他们,管得了么?你要想立威,尽管去各大家族、宗门要人去,少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李国民生气之余,知道这是姬乾的计策,可话说回来,明知是计,他又能如何?
难道真如姬乾所说,去各大家族、宗门要人?
别逗了,大战在即,那几位祖宗可得罪不起。
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
“姬乾,说到底,你是神威军大将军,节制全军,不能约束部下,我该治你的罪!()?()”
姬乾耸了耸肩,“好啊,治罪吧,自我介绍一下!
家父姬成道!有大帝之姿!
老祖姬逍遥!准帝级强者!
舅舅慕雄槐!大乾朝皇主!
外公慕山海!圣地老圣主!
怎么,难道你要因这点小事,得罪上面这些大人物?
我是神威军大将军,不是你,想你一介文人,焉知何为治军?
似你这般指手画脚,未曾参战,我军便会离心离德,届时你负的起这个责任么?”
姬乾一通扣帽子,还真就把李国民说住了。
倒不是多害怕姬乾的背景,现在大乾当家做主的正是姬乾背景之一,慕雄槐。
主要是这件事太过微不足道,不值得抓典型,还会提前得罪姬家。
而且再怎么说,也不好用此事发难,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下不为例。”李国民转身离去。
姬乾冷冷一笑,他早就知道李国民所言究竟乃是何意。
所谓不许出军营,倒不是防着姬乾,他手下那些歪瓜裂枣,还真对李国民造不成威胁,更别说大乾王朝了。
如此做,其实是为了防止敌人渗入,虽说李国民巴不得这群人送死,但敌人渗透进来可不都是奔着害人来的。
尤其姬乾极有眼力,定能看出那人是敌国所派,平时不理,到了绝境,突然通过此人联系上离朝,进而反叛,可就得不偿失了。
次日,姬乾刚醒,正吃饭呢,张才良气冲冲闯了进来。
“姬乾,你这是何意,名义上放我们假,实则瓦解我们是吧?”
李贤以及一众领头人紧随其后。
“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如若不然,要你好看!”
姬乾早料到他们会如此,笑道:“各位,何必紧张?既然你们代表各大家族以及宗门,不论谁当指挥使,不还是由着你们随意摆布?
也就个面子工程,你们莫要在意。
况且到了战场,指挥使等军官定是敌军重要狩猎目标,你们若肩负重任,届时被人暗害,谁来统领族人?”
几人被姬乾说住了。
也是,就他们这点浅显修为,别说离朝高手,就是姬乾这个纨绔二世祖,也能轻松捏死他们。
届时群龙无首,家族内部出了乱子,该当如何?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早说?”
“早说?你们做得了主?想必昨夜,你们在家中时,便已得到消息,汇报给了族中长辈,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张才良越想越不对劲,“那你也应当早说,我们还能趁机和长辈们商量商量。”
“有什么可商量的,你当你们的长辈如你们一般,一点脑子没有?况且你们若是直说,咱们各家族、宗门之间的恩怨纠葛太多,万一非说是我撺掇的,岂不坏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