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秒懂的点了点头。
“赌博这种事咱们不能干，在一旁看看就好了。”
林凡音的话让方依放心了不少，她连连点头，“对对对，这种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要去沾。”
“好好欣赏吧。”
林凡音悠哉地喝着服务生送过来的饮料，让方依尽情的享受眼前的一切。
但现场的音乐实在是太震耳欲聋了，方依有些承受不了，没二十分钟，她就求着林凡音离开这里。
林凡音在桌面上放了几张小费后就和方依离开了赌场。
回包厢途中，方依不停的吐槽着刚才看到的一切。
“太刷新三观了！没想到深川还有这样的地方。”
林凡音倒是显得淡定。
回到包厢后，方依想吃桌面上的水果，林凡音却阻止了她。
“别吃！”
“怎么了？”
方依正用签子串着一块水果要往嘴里送。
林凡音解释道：“我们离开这里快半个小时了，这些东西，谁知道有没有被下药呢！”
方依吓得花容失色，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那块水果。
“这……太可怕了吧？”
林凡音抿嘴一笑，“也许这些水果和酒都是安全的，但是，我们不能大意，在这种地方，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时方依有疑问了，“可是，你刚才在赌场的时候，也喝了那服务生递上来的饮料呀。”
“那饮料是我看着他从饮料桶里接的。饮料桶里的饮料全场人都在喝，所以，没事。”
“哦。”
方依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内心感叹着这里面的门道可真多。
“跟着你，我还真是长见识了。”
“这个世界，人心复杂，尤其是在这种娱乐场所，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林凡音提醒着方依。
方依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佩服林凡音的光芒来。
“如果是我，估计在这种地方混不下去。”
她心有余悸的说道。
林凡音安慰着她：“这种地方，不适合我们来，来这一次就够了。”
“你要让我来第二次，我也绝对不会再来了。长见识了，毁三观啊。”
“呵呵呵呵，瞧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凡音看到方依那既紧张又深感刺激的表情，就忍不住要奚落她一番。
“说话，我们来这儿，既不要‘别的’服务，又不赌两把的，好像跟白来一趟没什么区别呀，这钱岂不是白花了？你花了多少钱了？”
方依好奇的凑近林凡音，问道。
林凡音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亮在方依面前：“就光是来这里转一圈，我就已经花了好几千了。”
方依瞪大了双眼，差点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不是吧？这么贵！”
要知道，方依目前的月薪只有六千五，这让她心疼的。
“你以为，这里是按时收费的，可不是包夜的。”
“那……那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反正该看的也都看到了。”
说着方依就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林凡音笑道：“倒也不用这么替我省，我不都财务自由了吗？”
方依不赞同林凡音的这种消费方式，她还是催促着林凡音：“哎呀，赶紧走吧，钱不是这么花的，再说了，这里实在不太有意思。”
“别急呀，上个厕所先。”
林凡音推开了方依的手，让方依再坐一会儿，她则径直往厕所里走去。
一进厕所，林凡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真大啊！
不过，这厕所看上去却显得有些惊悚。
厕所的四面墙上都刷着像符一样的壁画，在天花板上，还有一只巨大的诡异头像。
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动物，但说不出来是只什么动物，两只手像是人类的手，可脑袋却是镂空的，像腐烂到一半的枯树枝。
林凡音小心翼翼的走到马桶边，打开马桶盖子，里面的液体更是让她恶心了一下。
我擦，这是什么鬼，黑色的……
看着马桶里的黑色液体，林凡音呲着牙，咧着嘴，胃里一阵翻滚，犹豫再三后，她选择了憋尿。
回到包厢时，方依讶异的看着她：“这么快？”
“我压根就没上。”
“为什么？”
“那厕所……有点吓人。”
“怎么了？”
方依的好奇心被拉满，说着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她就惊叫了起来。
“啊——”
一切如林凡音所料，林凡音坐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
方依蹦蹦跳跳的回到包厢内，这大喊大叫的模样，实锤的没见过世面了。
“不要尖叫，我突然想起兰晓龙编剧的作品里
有一句台词非常适合现在讲。”
“什么？”
方依颤抖着声音随口一问，她一脸的惊恐，根本无心理会林凡音的话。
林凡音却淡定道：“猪除了尖叫，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有用。”
方依紧紧的挨着林凡音坐着，一时间，她并没有反应过林凡音所说的话来。
数秒后，她回过味来了，“你在说我？”
林凡音对她的反应速度表示不敢恭维，便摇了摇头。
方依见林凡音如此平静，便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那空间，看着就特别的诡异呀，像鬼屋。”
说着她的眼睛又警惕地环视起了四周来。
林凡音没有觉得那像是鬼屋，厕所里的那一幕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看了看时间，离她付费到时还有半个小时，于是她开始讲述起了脑海中浮现的一些画面来。
“你听说过有人为了改运，在厕所养小鬼的故事吗？”
林凡音饶有兴趣的问着方依。
方依一听到“鬼”这个字眼，就本能害怕的摸着自己的胳膊。
“大晚上的，你讲这个，我都起鸡皮疙瘩了，不过，我又很想听。”
“呵呵，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林凡音鄙夷的说了一声后接着讲：“泰国有很多这种故事，现在我有点相信了。万亿集团的老板喜欢《吠陀经》，看来这应该是他的杰作。”
“你是说厕所里的装饰出自他的手笔？”
“极大可能是的。”
林凡音想起了自己此前在万亿集团上班时，老板连个工位怎么安排都要管，要用他所学的《易经》来摆弄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