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姐开始还比较缓慢,后来她忍不住了,疯狂起来。
我紧紧抱住她,她在我的耳边不停地轻轻叫着老公,我实在太爱她了。
她的身体太丰盈,上面宽下面窄,到腰部后开始又扩展开来,胸前两团饱满浑圆,让我尽情拥有,我幸福的真想喊叫出来。
过后她爱抚着我,我紧紧地抱着她。
“小枫,我爱你,有我在,以后什么都不做了,就做自己喜欢的,我疼你,乖!”她说后,我说好的。
其实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第二天,许姐跟小莲和我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她特开心,看到我后就妩媚地笑着。我也是特别开心,后来她去忙下。
小莲跟我说她爸爸又回来了,知道她有出息了,问她要钱,她说她每月只给她爸爸五千块,她爸爸怪她,说她爸爸在外面还有女人,给多少钱都不够他吃喝嫖赌的,为此,她很痛苦。
“五千块够了,这些老子简直就是混蛋,我最讨厌这样的老子,生了女儿,都没养,还要钱。你们就是太老实了,小莲,不要内疚。你做的已经足够了。”
后来小莲说到自己,又说:“其实我没有太多能力,我能这样都是姐姐疼我,她给我三百万年薪,很多人不开心,说秘书给这么多。有高管老有意见。”
“管他们干嘛,你姐给你你就要,在我公司,高管有意见正常可以,如果说跟工作无关的,产生工作之外的戾气,阴阳怪气,我直接让他滚蛋,我看人很准,最讨厌就是玩心眼的。”
“顾哥,你这些年认识了很多当官的,姐姐挺担心的,我也担心,姐说她的钱足够你花的……”小莲说的意思我明白,她们怕我做违法犯罪的事。
“哦,我知道的,小莲,你老家那儿我去过,那里挺漂亮的,有白鹭,很多摄影爱好者去拍照,那里水比较多,纵横交错。”
“是啊,我们那里是挺漂亮的,顾哥,你出院后,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和姐姐去玩,我妹妹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她也是华大毕业的,学习成绩可好了,现在到姐姐公司,负责北方的酒店,她也很漂亮,还没有男朋友,她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等我出院,我们一起吃饭吧,别麻烦。”我说后,小莲说:“顾哥,你出院后,还会跟我们经常来往吗?”
她大概想到我出院后又要离开她们,她有些舍不得。
“会的,小莲,哥是真的很感动,我家里就我一个,我也没有堂妹什么的,你对哥好,哥好好疼你,你看你多棒啊!”
“顾哥,你是跟我说过话最多的男人,我性格内向,在我心里,我把你当最亲的男人。姐姐知道我心思,她有时候还挺有意思的,那会你们不联系,她让我去勾引你去,说反正给别的女人睡也是睡。”
“你姐有时候挺那个的。”我笑着说。
“你是说姐是不是很会的?”小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你们那样,我听到了,姐姐声音很好听。”
“哦,她啊,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我笑了笑,小莲自己有感觉了。
“顾哥!”小莲有感觉的时候就浑身哆嗦,也会特有胆量,她牙齿咬着嘴唇说:“我想!”
看着小莲这样,我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说:“小莲,因为你姐姐,我不能那样,希望你理解。”
“我想给你,我做梦都想,我天天想你,我不会抢姐姐的男人,只是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
我能够理解,我看过电影《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那个女孩子从来都没有跟男主相识,只是见过,但是一直爱着那个男主。
但是我爱的是许姐,我不能那样做。
我知道有些感情是那么的纯净,我不值得小莲如此,我多么希望她能够遇到属于她的爱情,有个男人可以好好疼她,爱她。
我跟许姐注定充满坎坷。
鲍雪联系我不少次,那会她已经去了国外,让我给她十个亿,那是我的全部。我没有给她,最终她把视频曝了出来。
视频是发给我身边的朋友的,后来在小范围内被传播了,有男性朋友打电话开导我,笑说我真会玩,不要放在心上。还有的羡慕的不行。而我感到丢了面子,很难为情,毕竟骨子里是传统的,从小受的教育也是比较封建的,这种事情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心里都会有创伤。这下名声被搞没了,至少在男女方面,还有水军跟着炒,说我聚众……说我不光是黑社会头目,还是流氓,可是我明明是受害者。
心情极度糟糕,我一度有抑郁倾向。
那几天许姐不在,小莲也知道了,也看过了,我靠在那里望着窗外心里很痛苦。
小莲小心翼翼地说:“顾哥,你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
我听后心想,我这样还纯洁?我点上烟抽着,小莲想让我别抽烟,可是又不敢,坐在我旁边哭了说:“顾哥,你别难过。”
“没事,你别哭,人生发生这些事也只能认,这下你许姐妈妈就更有话题了,我名
声毁了。”我说后,小莲忙说:“顾哥,你不要这样说,其实很多男人都会这样,只要有机会。”她说后,我说:“那还有不会的,小莲,你以后好好的,找个人好好谈恋爱。”
“顾哥,你要干嘛?你别吓唬我,你在我心里那么棒,难道你这个都在意吗?我跟你说吧,其实,我……”小莲走到我面前蹲下来说:“顾哥,我做梦都想,爱你的人,永远爱你的。”
看着小莲,我一笑说:“我没事,恨我的人求之不得我痛苦,我不会痛苦的。不过……”我想我不能跟许姐在一起了,那样她的名声也毁了。
她现在名气很大,获得过各种表彰,我如果跟她,那很多人笑话她了,竟然跟这样的男人,她妈妈更不会同意了,那是她妈妈,不管怎样亲情在那里。
我痛苦是来自这儿。
如果不是这些,我毫不在意。
许姐妈妈来了,那天她走进病房,还带着保镖,她看着我说:“你还有脸吗?你做出那些流氓的事情,你这种小流氓……”
我静静地看着她,感觉也实在没有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