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来到中院,也不找别人,直奔傻柱家去了。
为啥认定了傻柱,死对头嘛,傻柱打击报复嘛。
真是赶巧了,傻柱也是拎了一只鸡回来,这真是裤裆里塞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来到傻柱家门前,一股浓浓的鸡汤味,从傻柱家飘了出来,许大茂哪还忍得住火啊,咣叽一脚踹开了傻柱家的房门。
这把正在炖鸡的傻柱,吓了一哆嗦。
许大茂来到炉子跟前,看着砂锅里的那只鸡。
“嗨,孙子,长能耐了嘿,敢踹我的房门,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是怎么打孙子的。”
傻柱一看房门是许大茂踹的,好家伙,今天一定要许大茂见识见识,马王爷有几只眼。
“傻柱,别跟我来这一套,爷爷不怕你。”
“你一个小偷,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说谁是小偷呢?”
这句话把傻柱刺激到了,这年代要是坐实了小偷这个名声,这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严重点的,直接一粒花生米,送去见祖宗去了,要是走的快,说不定还能碰上贾东旭呢。
“你不是小偷,那你说说你这鸡哪来的,是不是偷我家的。”
证据就在眼前看着呢,还在睁眼说瞎话呢。
“什么你家的,什么就你家的了,合着,就你家有鸡是吗。”
“我们炖鸡,就是偷你们家的,你咋脸皮这厚呢,你怎不说,国家都是你的呢。”
这鸡怎么来的,傻柱一清二楚啊,说白了也是偷,但是这是厂里的鸡,跟许大茂家的鸡有什么关系。
“大茂,大茂,你在傻柱屋里干啥,不是找鸡吗?”
许大茂前脚进了中院,娄晓娥后脚进来,就没看着许大茂,不用想,指定是找傻柱去了。
“来来来,娥子,你看看这炉子上炖的啥?”指着炉子让娄晓娥看看。
“还能有啥,不就是鸡汤吗,我一进屋我就闻着了。”
娄晓娥伸头看了看砂锅里的鸡。
“鸡!傻柱,你这鸡是不是偷我家的?”娄晓娥一脸严肃的询问傻柱。
“啥就你们家的了,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来我家连门都不敲,进来就指着爷爷的鼻子,说爷爷偷你们家的鸡,你俩这么说爷爷,爷爷可就不高兴啦。”
傻柱也让这两口气笑了,这脸皮厚的,都赶得上城墙厚了,这要哪天喝多了,指不定指着大院,说是他们家的呢。
“你是谁爷爷,偷鸡还敢这么嚣张。”许大茂也是勇者,一巴掌呼在傻柱的脸上。
傻柱让这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疼痛,傻柱彻底忍不了了,把汤勺往砂锅里一丢,直奔许大茂,一个直蹬腿,踹在许大茂肚子上,许大茂这个虚神,哪能经得起这一脚。
抱着肚子在地上哎呦呢,武力不行,嘴上可是不服输啊。
“哎呦哎,傻柱你敢踹我,哎呦喂,你就是个小偷,小偷你。”
“娥子,你去找二大爷给我做主啊,我要开全院大会,我要告傻柱的状,哎呦喂,疼死我了。”
娄晓娥赶忙去了后院,找刘海中去了。
“二大爷,二大爷,在家吗?”
“谁啊?”
“我,娄晓娥,二大爷您赶紧的吧,傻柱正在打大茂呢,您赶紧去看看呐。”
“啥?傻柱打人,这混蛋玩意,走走走,咱们赶紧去看看。”
这会儿的许大茂,正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呢,许大茂武力值是不行,嘴上说的太毒。
傻柱也直接,嘴上说不过,动手还打不过嘛。
“哎哎哎,傻柱,你这作风太不像话了,都是一个大院的,哪有这么欺负邻居的,你这是破坏邻里关系。”刘海中看着傻柱打的正欢呢,赶紧过来把傻柱,从许大茂身上拽了下来。
娄晓娥赶紧伸手,把许大茂从地上扶了起来。
“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这狗日的,他不但偷我家的鸡,还死不承认,还打我呢。”
“我快被他打死了,我要求开全院大会,我要告他,哎呦,疼。”许大茂被打的真不轻,脸上都肿了,靠在娄晓娥身上一边哎呦,一边控诉着傻柱。
“你放屁,谁偷你家鸡了,你家的好吃啊,我非得偷你家的鸡?”
“开大会,我还告你诬赖好人呢。”偷这个字,傻柱可不认,说他暴力可以,就是不能说偷抢这俩字。
“好了,你们别吵了,想开全院大会是吧,好啊,咱这就开,傻柱把你的砂锅端到院子里。”
“凭什么啊,凭啥端我的砂锅。”
“因为砂锅里的那只鸡是证据,赶紧的,端院子里面去。”
刘海中说完,来到院里,拿起墙上的脸盆,拿起一旁的木棍,咣叽咣叽的敲打着,这
就是大院里开会的召集曲目。
听到敲盆声,住户们也把手头的事放一放,集中到中院开会。
一个方桌,三个凳子,两条长凳,这就是主审与复审,原告与被告,其他住户自己带凳子随便坐。
看着住户们都来了,刘海中照例询问了一句。
“看看还有谁没到呢,要是都到了,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主题。”
住户们左右看了一眼,哎,好像是少个人哈,少了谁呢?
许大茂瞅了一眼,就知道是谁没来了。
“我知道是谁,是张宇那小子没来,这会儿指定在屋里啃鸡呢。”
“许大茂,你这就不讲理了,张宇那小子也在吃鸡,你怎么不找他呢,转找我对付。”傻柱指着许大茂说道。
“我怎么不讲理了,人家张宇的鸡是正轨渠道买的,人家也把证明给我看了,确实是下了班买的。”
“你呢,我问你的鸡是哪来的,你在哪推三阻四的,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就是你偷的,你就是做贼心虚,我告诉你,我家的鸡是用来下蛋的,专门给娥子补身子用的。”
“我们还没吃几个呢,让你给祸害了,你要不要脸你。”
“哎呦,就你们俩,还吃蛋呢,你们好意思吃呐。”
“你们这样干吃不下,鸡都感觉着有压力,生怕哪天,你们把不下蛋的黑锅,推鸡身上,让鸡来背黑锅,那鸡得多冤。”
“为了鸡的安全,鸡选择了自救,这不就逃了嘛。”
这话把大院的住户逗乐了。
这意思,不就是拐着弯讽刺,许大茂两口子结婚这么些年,没怀孕嘛,干吃不下蛋,这比喻多恰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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