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张军卫看咱们也是一样……所以他不可能跟咱们喝酒的。”
想到在第一关就要失败,易中海和何大清刚才的兴奋感立马没了。
他俩颓废的坐在板凳上,相顾无言。
聋老太气的拍了拍桌子!
“你俩就这么点儿出息?他能不能答应喝你们的酒是一回事儿!你们能不能让他喝你们的酒可 又是一回事儿!”
聋老太心里对这俩人鄙夷极了。
也就是她手底下的人十不存一。
要不然这么点儿事儿她聋老太则不会指望这俩蠢货!
“您说的这么慷慨激昂,您倒是出个主意啊?”
何大清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聋老太。
老东西,有本事她倒是出个主意啊?
聋老太站起来,拄着拐杖在屋里走了两步。
忽然就看到了对面的秦淮茹家。
“何大清……棒梗是你的种对吧?”
何大清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易中海听到这个话脸上立马不好了,他撇了撇嘴说道:
“您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聋老太冷笑一声,转头看了眼何大清:
“你跟秦淮茹都已经游街示众了,亏都吃了还不赶紧摆个酒把儿子认回来?”
何大清和易中海一愣!
“您的意思是,让棒梗认祖归宗,然后请张军卫喝酒?”
聋老太点了点头,还不算是蠢透了。
“如果只请他,他肯定不会来。所以要请,就请整个院儿的人吃席!
到时候大家伙都来,他好意思缺席吗?
再加上这事儿是他张军卫给揭穿的……到时候你们就说,要感谢他张军卫让棒梗认祖归宗。
张军卫就算是再不给你们脸面,话都是说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能不来吧?”
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易中海也知道这是个好主意。
“这个我看行。”
易中海点了点头。
何大清却皱了皱眉头。
这事儿如果放以前他肯定觉得行。
可现在棒梗太监了,傻柱又坐了牢。
在这个档口忽然请客,是不是有点二百五?
“这,柱子刚坐牢,我就请客?”
何大清一脸别扭的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
这事儿有点怪吧?
聋老太看着何大清扭扭捏捏的样子冷哼一声:
“叫我说,何大清你就别装了。”
“你现在孤家寡人,还不巴这家里感紧有点儿人味儿啊?这事儿过了明路,以后棒梗就必须得 养着你了……”
聋老太是看易中海在这里不好明说。
要不然她就直接说,何大清你不急着让秦淮茹给你暖被窝呢吗?
何大清听了聋老太的话咬了咬牙。
“那这事儿得花不少钱吧?我这手头上钱可是不够。”
听到何大清的话易中海冷哼两声!
“你之前从我这儿拿回去那么多钱呢?现在咱们三个人,就您有钱了吧?”
“这话说的,那个钱我是存着养老呢!坚决不能动!”
何大清心里门清!
“报仇这事儿又不是只给我一家报仇,您二位, 一个丢了工作。 一个没了五保户没了房~你俩 比我更恨张军卫吧?让我一个人出钱合适吗你们觉得?”
易中海还想再说什么,聋老太咳嗽一声制止了他。
“咱们院儿呢,大小总共七十多个人………满打满算摆个10桌足够了。”
“一桌的标准……”
“一桌的标准,起码得二斤肉吧?再加上菜啊酒啊白面馒头啊,怎么也得有个七八块钱吧?” 何大清看出来了,聋老太这是准备给自己凑钱啊!
既然这样,他当然要往高了报!
毕竟他自己就是厨子,到时候用多少东西花多少钱,剩下的可都是他自己的!
“这么着,咱们就算他总共100块钱,我咱们三个人,你们俩一人35块钱~我出30块钱。” “凭什么你出30块钱?”
易中海虽然不打算出钱,可还是被何大清气的脸色一变!
何大清厚着脸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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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是厨子吗
?我都没收工钱,少给5块钱不算什么吧?”
“你!这是你自己的事儿!”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
给何大清这个老畜牲认儿子,凭什么他们得出钱?
聋老太“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
然后说道:
“行了,何大清你出30块钱,剩下的70块钱我出!”
聋老太愿意出钱,易中海和何大清只能握手言和。
反正都占了便宜就行了呗。
…… ……… ·
张军卫这天刚进了前院儿,就被阎埠贵一脸兴奋地给叫住了!
“张处长!院儿里出了件奇事儿了!”
张军卫挑眉,这什么事儿啊,能让阎埠贵这么高兴,还啧啧称奇的?
“什么事儿?”
“何大清这个狗东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了!今儿忽然通知大伙儿,说是明儿要在咱们院 儿里摆酒席!”
张军卫听到这个话一脸惊讶,什么情况?
“怎么?他这是要庆祝傻柱坐牢?”
阎埠贵听了张军卫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
“您这话说的~不过大家伙儿也都这么说,可把何大清气的不轻!”
张军卫可以想到何大清的反应,忍不住乐呵呵地问阎埠贵:
“那他到底为什么请客摆酒啊?”
阎埠贵嘿嘿笑了笑,然后一脸揶揄地说道:
“何大清说是,要庆祝棒梗认祖归宗!”
张军卫是怎么也想不到何大清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摆酒!
毕竟何大清和秦淮茹那是搞破鞋,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啊!
这事儿放所有人身上,估计都恨不得装做没这么回事儿!
何大清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脸皮太厚还是吃错药了?”
张军卫不禁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这事儿他也迷糊呢。
“谁说不是呢?咱们院儿里这些邻里邻居的今儿都在说这个事儿呢~不过何大清说了,不指望 大家随礼,棒梗也不改姓,就是摆个酒有这么一个事儿就行。””
“您看,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阎埠贵是真的想去!
可他现在更在乎张军卫的感受!
如果张军卫觉得自己去吃了何大清家的酒席就是跟何大清搞一起去了,那他宁愿不去吃!
虽然舍不得白吃白喝,可跟张军卫比起来,吃顿肉什么都不是。
张军卫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勾起嘴角笑了笑,
“管他呢,他愿意摆你们就去吃呗~白吃白喝的事儿不去不是傻吗?”
阎埠贵听了赶紧点头!
正想问张军卫要不要去的时候,何大清就从中院儿里出来了!
“张处长!”
何大清挤出一副笑脸叫住了张军卫。
张军卫瞟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何大清心里气的跳脚,这个张军卫真的不是东西!
自己做为长辈先叫了他,他居然敢不回话!
不管心里再气,何大清还是继续说道:
“明儿我们家摆酒,您可一定记得来吃席!”
听到何大清开口邀请自己,张军卫眯了眯眼睛。
这事儿好像不太对啊……
何大清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吃错药了乱花钱。
这简直是见了鬼了。
张军卫心里清楚,何大清记恨自己害了傻柱。
这几天何大清看到自己的时候,那是横眉竖眼的。
所以现在这么邀请自己,就有点太刻意了。
“不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大家伙儿慢慢吃……”
“那可不行!您如果不来这个酒就没办法摆了!”
听到张军卫要拒绝,何大清急忙开口,就是为了张军卫才“摆个酒”如果张军卫不来他摆个屁 啊!
听到何大清这么说,张军卫心里冷笑。
果然有问题啊。
“这话怎么说?离了我这酒就不摆了?”
何大清点了点头, 一脸理所当然!
“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能把棒梗认祖归宗都是因为您啊!您可是我认了棒梗的大恩人!您如 果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