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哭的鼻涕长流，张军卫被他恶心的后退了两步。
“你现在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张军卫继续质问傻柱道。
“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去偷文件的～说出来，可能你还会被轻判点儿。”
傻柱听到张军卫的话，脑子里瞬间一盆浆糊!
谁指使自己去偷机密文件的?
自己为什么去偷机密文件呢?
“这……我是我自己让棒梗去的……”。
昨天上午。
在棒梗被张军卫逼问的时候，聋老太就知道棒梗不可能顶得住张军卫的手段。
所以她趁着众人不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给棒梗用了顶级催眠术。
聋老太这个人，之所以能成为四九城敌特的小头目，除了资历老心够狠，暗器用的好之外， 就是这一手催眠术了。
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到了哪儿都不会有人对她有什么戒心。
一不留神，就会被聋老太的催眠术控制。
聋老太利用这一手，做了不少事情。
盗取资料，暗杀，控制别人拿出财产。
也因为这样，聋老太的上级对她极其满意。
这些年她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使用顶级催眠术的时候就少了。
没办法，在催眠别人的同时，她自己也需要极度了集中精神极其费心费力。
所以平时她都不太用了。
可看着张军卫审问棒梗的时候，聋老太知道，这次不用不行了。
傻柱这个蠢货对老太了解的很。
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实际上骨子里是个草包!
如果被张军卫给抓了，要不了三两句，就能被张军卫吓得什么都说出来!
所以，她要做到最好的预防。
什么是最好的预防手段?
当然就是催眠。
让傻柱忘了，忘了他之所以拿文件是因为聋老太要的。
忘了聋老太许诺给他的4根金条。
聋老太给傻柱替换了记忆。
现在傻柱的脑子里只知道，自己之所以让棒梗偷文件，是因为他想要报复张军卫!
张军卫揭穿了秦淮茹搞破鞋的事儿。
张军卫查出了何大清和秦淮茹的奸情!
张军卫害的自己没了工作。
张军卫害的自己成了瘸子!
这些，每一件事儿，都足以让傻柱相信，他之所以让棒梗偷文件，是他何雨柱自己要复仇!
“谁让你偷文件的?说出来你还可能判的清点儿。”
听到张军卫的话，傻柱的神情迷茫了一瞬间。
谁让自己偷文件的?
自己为什么想到要去偷文件呢?
“是……是我自己，让棒梗去的。”
傻柱的眼神从迷茫慢慢的变成了坚定。
他相信了脑子里的“记忆”。
“是我自己让棒梗去偷文件的!因为我恨你张军卫!如果不是你这个王八蛋!我怎么会没有工 作!我怎么会被轧钢厂开除!如果不是你这个狗东西我怎么会瘸了!如果不是瘸了我特么的早娶 了媳妇了!如果不是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我特么的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
“砰!”
张军卫目光一冷，两步到了傻柱面前， 一拳下去打到了傻柱脑袋上!
傻柱连同坐着的椅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
傻柱疼得脑瓜子嗡嗡的!
干呕了几声，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
傻柱的眼睛都疼花了，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
“你干什么…… ”
傻柱恐惧的看着眼前模糊的张军卫的影子问道!
“你特么的说我干什么?!”
张军卫一把抓起傻柱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我有没有说过，不能对我说脏话?”
“砰!”
张军卫一拳打到了傻柱的肚子上，疼得他抽搐了几下，脸色惨白!
“砰!”
“我有没有说过，谁特么的都不准侮辱我父母!”
“ 啊 ! ”
傻柱发出一声惨叫，张军卫这一记屈膝踢，直接踢到了傻柱的裤裆，疼得傻柱一声惨叫，人 蜷缩如同虾米一样!
“砰!”
张军卫一把摔下了傻柱，傻柱蜷缩在地上，张军卫继续对着他拳打脚踢!
“老子回来才几天啊!哦特么的自己没本事光棍了几十年怪的着我吗啊!”
“你还想报复我!你特么的最好跟我说清楚!到底是谁让你偷文件的!偷出去你要把文件给 谁!”
张军卫狠狠的踢了傻柱几脚之后， 一脚踩到了傻柱脸上!
他低着头质问傻柱：
“你这个蠢货能知道什么是文件吗
?你能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吗?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为什 么要去偷它嗯`々?”
张军卫的手拽起了傻柱的头发，傻柱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张军卫的脸。
“告诉我，你把文件偷出来到底是要给谁?”
傻柱现在被张军卫打的都要吐了。
疼得整个人直抽抽，可他实在想不起来张军卫说的这个事儿……
“我我给谁……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偷出来?扔了?”
傻柱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然的荒诞。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怎么说了。
“我到底为什么偷那个什么狗屁文件啊?我偷他干什么啊?对，我恨张军卫……我偷偷文件……” 傻柱蜷缩在地上嘀嘀咕咕的，张军卫却听清楚了他说的话。
张军卫的目光看着傻柱，他发现傻柱的脸色一阵迷茫一阵恐惧。
恐惧是怕自己。
迷茫呢?
是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为什么偷文件吗?
张军卫知道，这个文件一定是聋老太让偷的。
要不然聋老太也不会半夜去棒梗家里偷东西。
他现在这么逼问傻柱，不过是想要让他把聋老太咬出来。
然后自己可以再收拾聋老太一次而已~
张军卫相信，聋老太一定有办法证明傻柱这事儿不是她授意的。
但是能收拾她也是挺好的对吧?
可现在看起来，傻柱对自己之所以会去偷文件居然感到很迷茫……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傻柱看起来好像是忘了这事儿一样。
人能一夜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当然不能。
张军卫目光一冷，再次问了傻柱一个问题。
“何雨柱，你告诉我，聋老太是谁?”
“聋老太……”
傻柱喘了几口气，总算是没那么疼了……
他咽了咽唾沫，干巴巴的说道：
“聋老太是咱们院儿了，咱们院儿的假五保户啊，我跟她关系挺好的……你是不是怀疑她?如果 你怀疑她你抓了她好不好，求求你把我放了吧!呜呜……”
张军卫眯起了眼睛。
这事儿不对。
傻柱记得聋老太，不规避说起来聋老太，更甚至想要让聋老太进监狱换他自己出来。
所以，说明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维护聋老太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
为什么在机密文件这件事情上死活不把聋老太说出来?
张军卫忽然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那就是，傻柱把聋老太让自己偷文件的事儿给忘了!
或者说。
有人替换了他的记忆。
让傻柱忘了自己偷文件是被聋老太指使的。
还让傻柱以为，他偷文件是为了找他张军卫报仇!
张军卫慢慢的转身，坐回了审讯桌后面，慢慢的拿起来茶缸。
如果这事儿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么。
张军卫的目光闪烁。那么,聋老太就一定有什么手段能够催眠别人………
催眠!
“砰!”
张军卫把茶缸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
是的。
如果是催眠呢?
张军卫还记得，当初贾张氏忽然找了蛇婆想要绑架杀了李小萌。
张军卫知道，这事儿就是贾张氏做的。
想法也是贾张氏自己的。
可为什么是那个时候呢?
张军卫记得清清楚楚，在贾张氏让蛇婆绑架李小萌的前几天里，自己跟贾家没有任何冲突!
反而是跟聋老太……
张军卫想了一下，贾张氏让蛇婆绑李小萌，正是在自己杀了那些敌特没多久了事儿!
而且。
张军卫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动。
而且，那时候自己在四合院里第一次试探了聋老太!
所以，这事儿是不是也是聋老太催眠加速了贾张氏找蛇婆这件事呢?
张军卫想了想，自己当初审问贾张氏的时候，他记得那时候贾张氏也会在自己问出某些问题
比如“有没有同谋?谁让你抓她的?”
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贾张氏的神情也是和傻柱一样的迷茫!!!
张军卫看着倒在地上的傻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上次在这个审讯室里的二子。
那时候，自己用二子的舔狗状态好不容易让他松口吐出了王翠翠三个字!
结果再问的时候，二子就一脸迷茫的表示自己忘了，不知道了，还疯狂的求死!
那么,有没有可能二子也是被聋老太催眠了呢?
她给他们下了催眠术。
到了某个问题的时候不能回答，或者篡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