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进秦钰房间,看到桌上的酒菜,再看着秦钰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
看样子,昨天的战况很是激烈。
“奶奶的,赶紧给老子大声地叫!”
秦钰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句话,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后捧腹大笑。
这家伙,怎么做梦都是这一种事儿,怪不得人家说他是京城第一纨绔。
秦钰被笑声吵醒了。
“一大早的,是谁呀?”
“听闻昨夜你这战况激烈呀,那我想问问,今儿这红袖坊咱们还去不去?”
看清面前来的这两个人,秦钰猛得站了起来。
“去呀,为什么不去?老子就是为那地方生的!”
一炷香的时间后,三个人就站在了红袖坊的门口。
要说自打穿越到大夏,秦钰还一次没来过这,看来是自己狭隘了。
这可是古代的春楼啊。
在他的想象当中,还以为这花街,就和小巷子里面说散就散的激情一般。
可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这放在现代那可是要VIP才能进去的会所。
甚至于几星级的会所,在这红袖坊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就拿人家门口迎客的这几个姑娘来说,那长相都可以媲美当红女明星。
只见他们个个身姿摇曳,晃动着手中的手绢娇羞地笑,亦或是拿着团扇,半遮着脸。
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格,可是每一个都不吝啬,抹胸的长裙根本就包裹不住他们那傲人的丰满。
哪像自家那位不懂风情的夫人,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
大门处也是富丽堂皇,走进里面娇声软语说着情话,让人心里面痒痒。
这哪里是春楼呀,这简直就是销魂楼!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少爷怎么长得这么俊俏?”
“小少爷别在门口傻站着,来这里尝尝甜头?”
话音刚落,一阵香气就飘进了秦钰的鼻子里,他被两名姑娘夹在中间,他的手自然也伸到了那两个姑娘的腰间。
就这样左拥右抱,被两个女人簇拥着,踏进了红袖坊的大门。
里面的灯光和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长时间,才被幺鸡从红袖坊拽了出去。
秦钰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幺鸡的身上,还不断的用手在他身上游走,幺鸡想要推开秦钰,可是看着对方那晃晃悠悠的样子又怕他摔倒。
“世子,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醉,来,过来给爷香一个,爷有的就是银子,前段时间刚从荣国府拿了东西,只要你今天把爷伺候好了就分你一半!”
“不过话说,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瘦弱,要啥没啥?”
幺鸡欲哭无泪地挡着秦钰的手。
另外两个也没好到哪儿去,直接喝多了就在红袖坊睡下了。
“世子,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如果让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把你的腿打断!”
秦钰摆了摆手。
这有什么可怕的,他是一个纨绔子弟,喝点小花酒那还不是正常的?
最后一抬眼,竟然看见前面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房门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几个字单拿出来秦钰也不认识,合在一起更不知道是啥意思。
“我说世子,那地方可不是我们能去的!”
幺鸡边喊边追,可还是慢了。
秦钰晃晃悠悠的,进门之后,闲逛了好几圈,竟然没有人前来招呼他。
“这位公子,你在这来回溜达,莫不是对着题目有什么高见?”
一个高个男子阴沉着脸,今天他和同窗打赌对对子,眼看就要赢了,却没想到半路跑出个程咬金了。
秦钰看出对方不怎么友善。
“什么高见低见的,老子就是过来看个热闹,没时间跟你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可是那男子却不依不饶。
“我这对子堪称天下绝对,就连翰林院的那些人都没能对得上,你竟然说这是小儿科,简直是大言不惭!”
“你是在侮辱这在场所有的读书人!”
秦钰狠狠地在对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读书不读书的放在一边,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聒噪?有没有酒给老子拿来一壶!”
对方见到这样的情景,估计是他那位同窗不想输了比赛,所以故意找这么个醉鬼前来闹事。
那他就让这醉鬼颜面扫地,没脸走出这扇门。
秦钰见此处无聊,转身便想要走出去,却被一个人挡在了面前。
“来这里闹完事儿,还想全身而退,你把我们这儿当成什么了?”
“tnd,敢拦爷爷我的路,我看你们都是活腻歪了!”
“我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们这所有的人都不屈强权,来这闹事就是不行,要么能够把我的对子对上,我甘拜下风,要么就在这里下跪道歉!”
其余的人也跟着起哄。
“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走出这扇大门!”
“就连当今圣上都对读书人敬重三分,此人却在这里闹事儿,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秦钰被这么一吵,酒也醒了三分。
“你们算什么狗屁读书人,竟然如此咄咄逼人,看来这题目我是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这里的规矩,题目一出,第一个动步者就必须要作答!”
秦钰挠了挠鼻子,这是什么破规矩呀?
不答题还不能走路了?
要说平日里,自己纨绔之名响彻整个京城,混迹于酒楼春院也没少闹事儿。
就是耗子见了都要呲呲牙的人,可唯独没来过这种舞文弄墨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这边的人不知道他身份的原因。
看着秦钰久久不肯开口。
“是不是认输了?你还是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秦钰抬着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
“肚大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
“你小子在这说什么呢?”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学子吗?怎么连我对上了你的对子,都听不出来?”
“再说,你写的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我家屎壳郎爬出来的,都比你这写的要好上许多!”
秦钰话音刚落,整个大堂之内皆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