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恕罪,臣妾今日不方便……”
苏婉被他眼中的火热吓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但秦钰却低哑着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先吃饭。”
说着,秦钰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桌布底下挪出一只饭屉,将里面好的几道珍馐美味摆放在苏婉面前。
这丫头在苏家是吃剩菜剩饭长大的,嫁给他后又一直跟着吃咸菜馒头,今天就让她开开荤。
这些好菜是他趁那些眼线不注意,提前留好的。
“你今天还算听话,这是本世子赏你的!”秦钰不想崩了原主人设,继续沿用着高高在上的口吻。
见状,苏婉愣住了,自从母亲过世以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菜,毕竟在苏家,她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这般看来,这纨绔竟比他们还善良一点。
“多谢世子。”
苏婉睫毛微动,说完这句话就拿起筷子开动起来。小小的脸蛋,转眼间就撑得像河豚一样,她不想在秦钰面前失态,可脸上却遮掩不住美味陶醉的神色。
一顿吃喝,苏婉满足的美目泛光,有钱,真好!
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眼角闪着狡黠的神色:“我知道苏家后花园还有一处隐秘的银库,吴签今天没发现。”
闻言,秦钰不禁嘴角一抽,忙摆手:“算了,你爹已经把钱都还上了。”
“现在倒是你,要好好报答一下本世子了,这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大餐,嘿嘿!”
说着,秦钰邪恶的眼神立即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来,顿时让她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后耳根!
“世子!妾身今天真的身体不便……改日一定让世子尽兴……””
苏婉美目躲闪,慌乱就要起身逃去,但却被秦钰一把拽住,温香软玉搂入怀里。
“本世子等不及了!本世子现在就要!”秦钰发出一声邪笑,故意扯着嗓门喊道。
下一秒,他果然透过窗纸看到了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被吸引了过来,转眼间又隐匿消失不见。
但苏婉却根本没有注意这些,慌乱挣扎中直接被秦钰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啊!”
苏婉发出一声娇吟,滚烫娇躯的柔软清香顿时让秦钰呼吸急促起来,雪白的沟壑,随着美人紧张的娇喘波涛起伏,看的秦钰眼花缭乱,血脉喷张!
恨不得立刻就狠狠过一把好色纨绔的瘾!
但此时下腹又升起的隐隐刺痛却提醒着他不可轻举妄动,现在这副身子过于虚弱,余毒未清,强行点火恐怕灰飞烟灭。
但门外可是还有好几双耳朵听着呢,没点动静,岂不是折了本世子的脸面!
秦钰咬牙强忍下心中的冲动,略一思考后,嘴角忽然浮起一丝坏笑。
“你来那事儿了是吧?那就用另一种方式服侍本世子!”
闻言,苏婉通红的小脸顿时闪过一片慌乱,这欲壑难平的纨绔究竟又想出了什么变态方式折磨她?
该不会是!
苏婉美目震惊,急忙紧紧闭上了嘴巴!拼命摇头,那样绝对不行!
秦钰捏住她的脸蛋,低声道:“把嘴张开,会叫吗?”
但苏婉一头雾水,但还是羞愤地瞪着秦钰用力摇头,说什么不肯张嘴说话。
“嘿!找打!给爷叫!”
秦钰脸色一怒,扬起大巴掌就朝着苏婉的翘臀上用力招呼了一下!
“啊!痛!”苏婉顿时发出一声娇呼!
“对!就这么叫!”
秦钰满意的点了点头,大脸邪笑低声命令道:“今晚上不许睡觉,不许停,这是对你扫兴的惩罚!”
“你!”苏婉脸蛋滚烫,羞愤极了!
这纨绔简直无耻至极,竟然有这种变态的癖好!
“叫啊!”秦钰不耐烦地又抽了一巴掌!
啪!
“啊!”
“秦钰!你无耻!啊!”
“啊!……好痛……不要……”
啪啪!
……
转眼间,房间里就响起一阵令人耳红的美妙乐章,夹杂着秦钰邪恶的笑声。
听得窗外蹲着的几名小厮脸红脖子粗,心痒难耐。
“都多久了,老子蹲的腿都麻了,这纨绔是一点没把夫人当人啊,听这声音得成什么样了!”
“走吧,这家伙吃了红丸,恐怕又是一晚上!”
……
第二天天刚亮,苏婉就慌乱跑出了秦钰的房间,回到房中使唤丫头都只能拿手比划,嗓子哑得实在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与此同时,听了一整晚摇篮曲的秦钰困意彭拜,刚要睡着,吴签忽然又兴奋跑到了门口:“世子,赵大公子和胡忠少爷求见!”
“赵聂?”
秦钰脸色猛地一寒,上次就是这家伙给自己送了毒红丸,而那个胡忠是当今巡防营将军的儿子,他们都是武将子弟,也是原主的狐朋狗友,这俩人来找他,准是要喊他去嫖赌!
“走!出去瞧瞧!”
秦钰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上次的红丸案,登上靴子就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外面站着两个锦衣玉服的公子哥,其中那个高个的就是赵聂!
俩人一看见秦钰,顿时惊呆了下巴!
几天不见,这纨绔怎么虚成这样了,面容憔悴,两个黑眼圈比死人都难看!
“嘿嘿!那苏婉到底有何闺中妙术,竟把你榨干成这副样子!”赵聂淫荡嘲笑道。
秦钰冷眼直视着他,似有似无笑道:“还不是借你那几颗红丸的威力,本世子差点没上天!”
此话一出,赵聂果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躲闪开不再搭话。
胡忠一听这话却来劲了,猥琐的凑过头来:“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比你之前那个未婚妻林轻语还要勾人嘿嘿?”
“说起来她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吹得一手好箫!”
三人大摇大摆边走边聊,口中尽是不堪之语,发出阵阵怪笑,路边行人都纷纷避开。
但就在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忽然从三人面前经过,扬起的污水差点溅了他们一身。
“草!哪个不长眼的!”赵聂破口大骂!
“嘘!别惹祸,是林轻语的马车,吴良也在上面!”
胡忠慌忙阻拦,吓得赵聂立刻低下了头。荣国公现在可是权倾朝野,领着一群文官都快把他们这些军方勋贵打的爬不起来了,哪怕是秦钰先前都被吴良揍了个半死。
想到这,赵聂不屑瞥了一眼秦钰,讥讽道:“没想到林轻语把你退了以后,和吴良勾上了,秦钰你这帽子挺翠的。”
“文官和皇亲结合,秦钰你是彻底没戏了,瞧见没,人家出门都带着十几个佩刀侍卫防你呢!”
“防谁?”
“姥姥!那是老子甩的她!”
秦钰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回忆起自从退婚后,原主一直对林轻语卑微求和,死缠烂打,整个京城上流社会背后都笑他是林轻语的舔狗!
秦钰带着怒火的声音不小,坐在马车上的林轻语不禁皱了皱眉,她刚刚路过时就听见这几个纨绔正说些什么不堪之语,似乎与她有关。
林轻语掀开帘子,瞥了一眼秦钰那副酒色憔悴的堕落样子,精致的脸蛋上立刻写满了厌恶。
更让她无比庆幸当初退婚的正确选择!
“怎么了轻语?这纨绔还是对你死缠烂打?”
注意到林轻语的神色,吴良皱紧了眉头,立即伸头朝着车后侍卫下令:“你们几个,过去给我收拾一下那个秦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