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在意识中咳了两声,意识瞬间进入梦境,场景一变,我又回到了三亚。
此时正斜躺在靠椅上,感觉着虚假但又十分真实的阳光。
“说。”师叔祖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我扭头看去,发型啊他穿着泳裤,一身精肉看起来十分的精干,我倒是第一次见师叔祖这身打扮,不由的有些发愣。
他带着墨镜转头看向我:“说撒。”
“哦哦哦!”我迅速回过神:“我想想哈。”
我脑袋里还存留着师叔祖那迷人的身材,一时间竟然忘了很多问题。
“对了!”我一个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第一:师叔祖,我记得这个气丹,那个女人说,会和我交换太玄,现在可以交换了不?”
“第二:我现在已经算是会气功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运用啊,虽然有气感,但是我试过,劈不了石头啊,你不是说劈石头如同劈豆腐吗?”
“第三:这个三师兄所说的求一和求二,到底是谁啊,这梦中你能告诉我不?我实在是好奇,心痒啊!”
“第四:话说我的第二系统,我记得在康养城夹层中差点开启,还能不能再次开启呢?难道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吗?”
“第五:三师兄为什么直接叫我们去攻打山门啊?去上面到底准备干嘛?也没个目的性,直接见人就打?”
“第六:我这肚子里的气丹,我记得当时是用的金丹决,为什么金丹诀能凝结出气丹?”
“第七:我记得陶老曾经说过,国师曾经与我见过面,那个国师,你有印象不?到底是谁?”
“第八:陶老给我的任务,叫我去解决震琼,这,这不是为难我吗?还说我一个就够了,够吗?”
“第九:师叔,也就是荣辉道长,他要拿三个东西是为了干嘛?你知道不?”
“第十:三师兄所说的历史遗留,说实话,我大概能明白一点,但是不知道准确与否,这个也请您解惑。”
“第十一:这师叔都完全不能请神了,我们,包括大师兄他们,是不是也完全不能请神了?那这还上山干嘛啊。”
我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也不知道将所有坑。。。哦不对,所有问题问完没有,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师叔祖的解答。
“嗯~~~”师叔祖发出一个长长的鼻音,我扭头看去,发现他正吸着一杯椰汁,他左手轻轻一指我。
瞬间,我的手上也多了一杯椰汁。
“嘿嘿。”我笑着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问题真多哈,不过正常,这段时间的事情,是发生的比较多,我都没有料到事情的进展一下变得如此迅速。”
“不过也好,事情快一点,免得读者,哦不对,免得迟者生变。”
“问题,我一个个回答你,但是有的事情,我也并不能说。”
“先说第一个问题:既然你的气丹与太玄有联系,那么阳炎一出,必然会产生同频共振,加上你的气功已经算是差不多了,对方估摸着这段时间可能就会来找你。”
“第二:你想将气功运行出来,其实还缺少外门功法,功法分内外,现在你的气已经能自行运行,缺的是,将气转化成某种物质和到每个部位的功法,这个后面我找个机会传给你。”
“第三:说实话,何开明所说的这个人,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到底谁能在所有神都抛弃你们的时候,反而来帮助你。”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会不会是太上老君?”
“嗯?为何?”师叔祖偏头看向我,将墨镜朝着鼻梁处挪了挪,我看到他那发出精光的眼睛。
“因为,大师兄是他的童子啊!”我一说出这个话,就觉得十分有道理。
但是师叔祖却轻轻摇了摇头:“他老人家可能会帮徒孙,但是一定不会帮你们。”
“额~~~”师叔祖这么一点,我瞬间就明白了:“是哈,我们算什么葱,那师叔祖,你继续吧。”
“嗯。”他点了点头,将墨镜再次戴好:“至于第四,第二系统,这东西还真不好说,可能下一秒就能开,可能到死都开不了,这东西啊。。。”
“看机缘,可遇而不可求。”
“第五个问题呢,攻打山门的问题,说实话,我真不太清楚,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唐突,如此欠缺思考,我记得你说过,何开明上来之后。”
“说了,需要这么做,才能将求一和求二做成是不是?”
“嗯!”我猛地吸溜了一口椰汁,这冰冷的感觉,让我的灵魂也为之一颤。
“那就对了。”师叔祖再次扬了扬手,我原本已经被喝干净的椰汁,如同接水一般,慢慢又加了回来。
“我连什么人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也爱莫能助。”
“第六:为什么金丹诀,能凝结出气丹,其实很简单,这金丹决,原本我是想借助机缘让你凝结成金丹。”
“但是没想到,你的控气能力如此拉闸
,加上那个女子来的这么慢,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所以没办法。”
“金丹,原本是让你吸收天地灵气去凝结的,但是没想到,你误解了金丹中很多诗句,不对。”师叔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其实不算误解。”
“只是你将自己的道,带入到了金丹诀中,并不是将天地之气净化存储,运行在经脉中,而是选择当做一个中空的瓶子,融入到宇宙中。”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我愣愣的看着他。
“区别?区别大了。”
“我们道家修行,不管是心中的修行,还是实际的修行,都是为自己,修行自己,这样才能将净化夺来,凝聚成金丹。”
“而你呢,哦,成为宇宙,变成宇宙,这不成四大皆空了?”他白了我一眼:“你变成了一个过滤器,而且又不过滤东西,完全就相当于在短时间整个人融入成为了宇宙,成为了自然。”
“等等。。。”我小声的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嘀咕着:“这,这不是更加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