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个狗·屎印,至于嘛……”,叶醒药嘀咕,被殷时砚听了,殷时砚斜了一个眼神过去,“本王有钱,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有钱就该这么炫炫,九叔你财大气粗,炫的理直气壮,有钱不要藏着掖着,这才是性情中人!”
殷时砚吃完了最后一条鱼,叶醒药蹬掉了绣花鞋,将脚丫子在殷时砚的面前晃了晃,“九叔,脚丫子洗干净了,还有桂花香呢,你仔细闻闻,可香了……”
殷时砚抬起眼睛就看到了她一只巴掌大的脚掌在眼前晃来晃去。
叶醒药从小没人管,所以也没人管她缠不缠足这回事,因而她的脚还是一双天足,但她生的体量小,脚也小,真的还没有殷时砚一张巴掌大。
殷时砚放在桌上敲着桌面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有些按耐不住,他的眸中也闪过一抹深色,但他语调却很平常的说道:“亲给本王看看。”
叶醒药有点为难,“九叔,这个就不用了吧,我真洗干净了,你也替我想想啊,亲过了脚,以后亲嘴的时候会有心理阴影的……”
“你想亲谁?”
叶醒药蓦然觉得周身温度降了二十几度。
她摸了摸鼻子,“我就是随口说说呗,说不定将来有人喜欢我的心灵美肯要我啊,那我总要跟他打啵的是不是?”
“叶醒药,你的要求就那么低?只要是个男的你就来着不拒?给你一头猪你要不要?哦,看你这尊容,恐怕小时候没少被猪亲吧。”
叶醒药,“……”,她忍不住咬牙回了一句,“看九叔你这样恐怕小时候经常被开屏的孔雀亲,不知道到底沾了多少孔雀唾沫才有了九叔你今天的倾国倾城……”
叶醒药的脚还搁在桌上,这下她一惹殷时砚,就被殷时砚抓住了脚扯过去,害她站不稳整个身子扑在殷时砚的怀里,而她的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搭在他的肩膀上……
叶醒药一低头,就看见了殷时砚又长又密的睫毛,尼玛,这姿势……
叶醒药动了动,但殷时砚握着她的脚掌,她动不了啊……
叶醒药莫名有点尴尬,“九叔,那啥,我刚才的话就是不经大脑思考的混话,九叔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像九叔你这般美貌绝对是天生丽质啊……”,她狗腿的帮殷时砚顺了顺胸口,“九叔,这脚丫子我是真亲不下去,求九叔放过……”
殷时砚抬起那双狭长的冷眸睇着她,叶醒药鬼使神差吐一句,“要不,九叔你亲?”
殷时砚脸色可疑的红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叶醒药的错觉,他觉得此刻殷时砚的表情怎么那么做贼心虚啊……
然后殷时砚的脸就是黑了,“叶醒药,拿开你的臭脚丫子,臭死了!”
叶醒药看了看某人的手,“那九叔你倒是先放开我的臭脚丫子啊,要是脏了你的手,侄女可就罪过了。”
叶醒药这话本来没有歧义,但在心里正别扭的殷时砚看来,就等于叶醒药在嘲笑他一样,他一把把叶醒药甩了出去,“叶醒药,你的羞耻心都喂狗了?”
他拿着丝帕十分嫌恶的擦着手,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双臭脚丫子也敢拿出来勾·引本王,你当本王是有多饥不择食?”
叶醒药无语望天,尼玛这神奇的对话到底因何而起啊!
“九叔啊,苍天在上我真没有……”
殷时砚打断她,“你不用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本王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叶醒药真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这特么真比窦娥还冤啊!
殷时砚又自顾自的说:“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本王一清二楚,你少装傻充愣的。”
叶醒药很无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九叔,我到底打什么坏主意了我?恕侄女我愚钝啊,跟不上九叔你的节奏,九叔你还是直言吧!”
殷时砚捏着他那把十分具有炫富意义的黄金小锤在手掌间轻轻地敲了敲,眼睛斜着叶醒药,硬是没把叶醒药打的坏主意说出来,而是用一双眼把叶醒药斜的头皮发麻后,才把桌上的盘子朝叶醒药推去。
“吃了。”,不容违背的两个字。
叶醒药盯着盘子左瞧右瞧,泪奔的要下跪,“九叔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让我吃盘子啊!会吃死人的!”
殷时砚冷着脸一把撑住叶醒药的后脑勺,把她按在盘子里,“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里面是什么!”
叶醒药这下总算看清楚了,盘子里有二十粒跟米一样大小的白色珠子,叶醒药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那是二十颗鱼眼珠子。
殷时砚刚才吃了十条拇指大小的鱼,所以,总共二十颗眼珠子,全在这盘子里。
那么小的眼珠子,真亏他有那耐心,一颗一颗的挖出来——真特么有心啊!
可是,给她最什么?
“九叔,这是干什么?”,叶醒药茫然问。
“吃了。”
“为什么?”
殷时砚食指中指戳在叶醒药的眼窝处,“补补你这双狗眼。”
“……”,叶醒药默,“九叔,我一向只吃素。”
“是吗?明日开始,你就开始给本王吃草。”
叶醒药动作麻溜的把盘子端过来,艰难的用勺子舀了眼珠子出来,再僵硬的放进嘴里,“九叔,我现在改吃荤了……”
等她吃完了二十颗眼珠子,殷时砚才满意了,叶醒药试探道:“九叔,天儿也晚了,你看我是不是可以下去休息了?”
这几天她都是单独睡的,所以她是下意识的以为今天自己也能一个人单独睡,但殷时砚却指了指他奢华的暖玉床,“去,暖·床。”
叶醒药暗暗翻了个白眼,爬上床去,尼玛明明是暖的还这么折腾她,合着她没有脾气是不是?
好吧,她有脾气,没有底气而已。
叶醒药在床里拱了一会儿,要下床,“九叔,好了。”
结果殷时砚一把将她提回了床里,叶醒药提醒,“九叔,天晚了……”
殷时砚说的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本王要仔细检查检查的你洗干净没有,身上有没有留下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