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将叶醒药的僧袍完全拉开。
叶醒药羞愤欲死的闭上眼睛,她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连男人手都没正正经经的牵过,更何况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这会儿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自知逃不过,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算了。
因她闭着眼,自然没看见肃清给她抹药时,那眼睛火热得几乎和他的手一样,一寸一寸的临摹着她的肌肤。
直到很久,肃清都没放开自己,叶醒药心里疑惑,应该都抹完了吧?怎么肃清还没走开?叶醒药偷偷把眼睛掀开一条缝,这一看,吓得她双眼瞪大,“师……师傅,你干什么呀?”
肃清手里拿着一柄小在叶醒药的眼睛面前晃啊晃,“徒儿,你头发长出来了,为师寻思着,该给你剃了。”
叶醒药左手从肃清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捧住自己的头,“师傅,不、不用了,徒儿觉得徒儿不适合出家做和尚,徒儿还是还俗好了……”
肃清的目光从她的身体上扫过,她这一边红一边白的皮肤,衬得白的皮肤愈加的白,在床上扭来扭去挣扎的样子,让肃清眼底晦涩的幽光更加的人炽热。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某个地方,也越来越精神,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自己就变成“对幼齿情有独钟的禽兽”了。
肃清故作淡定的下了床,“也罢,日后再剃也来得及。”
叶醒药逃过一劫,忙解开被绑住的手,将自己的僧袍穿好。
正在下床时,肃清已转过身,阻止了她下床的动作。
然后他的手指就势在她的心窝处戳了两下,叶醒药茫然的问道:‘师傅,你戳我干什么?”
肃清没有回答,继续戳,叶醒药去抓他的手,反而被他将双手扣住,他面无表情,只对着叶醒药胸口的位置,一直戳一直戳,每一下都刚好戳在她心尖上。
他戳着,叶醒药数着,九下之后,肃清不再戳了,叶醒药问:“师傅,你到底戳我干什么?很好玩吗?”
肃清放开她说道,“为师不在你头上烫戒疤了,总觉得遗憾,这九下,这算是为师给你的烙印,代替那九个戒疤。”
叶醒药捂住自己的心脏,“点哪里不好非的点在这里?还有为什么非的点九下?十个十一个不好吗?”
“你还想多点几下?”,肃清声音轻慢,“你心口的位置已容不下多余的了,既然你如此期待接下来的几个戒疤,为师还是烫在你头上好了。”
叶醒药急忙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缩到了床角,“师傅,不用不用,这样就够了,够了……”
肃清微微倾身,摸了摸她光秃秃的头顶,“以后你不听为师的话,为师随时可以把这九个戒疤移到你的头上。”
“师傅,什么才叫做听话?你好歹给说个标准啊,我就怕一不小心过界了……”
“不许骗师傅,不许在心里骂师傅,不许背着师傅在外跟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不许……”
这么多不许下来,叶醒药脑仁都疼了,她赶忙一把拉住肃清的手,“师傅,我记住了,我记住了,你不要再说了……”
妈淡,什么都不许,比做真正的和尚更惨无人道啊!
“师傅你肯定饿了吧?你刚才给徒儿擦药也辛苦了,徒儿这就去叫人给你准备吃的。”,叶醒药一溜烟儿地披上外袍跑了出去,身上那半点疼意都被她给忽略了,她回头看肃清,肃清那红色的袈裟气势十足,一看就是大师级人物穿的,她这灰色的小僧袍黯淡无光,一看就是小徒弟穿的,叶醒药撇了撇嘴,真不公平的!
看肃清没有追出来,叶醒药戴上面具去了客栈厨房。
有个小伙计看见她,立马迎了出来,“小师傅,你是不是饿了?别急,这饭菜马上就张罗好了,掌柜的吩咐了下来,要给大师和小师傅上最好的饭菜,小的们可不敢怠慢,都在准备着呢。”
大师,小师傅,尼玛,为什么她是小肃清是大?
叶醒药气咻咻的说道:“别的先不管,我师傅现在想吃鱼,你们先做点鱼给我师傅送过去,要那种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内脏一定要掏干净,外形一定要够漂亮,要用水煮,千万别煮烂了。”
对叶醒药奇怪的要求,小伙计想了一下,就马上应下了,“小师傅你放心,小的一定按小师傅你的要求办到。”
叶醒药放心地离开了厨房,她去客栈后院溜达了一圈后,回到客房时小二已将煮好的鱼端上来了,肃清正举着刀子挑来挑去,把那一盘鱼戳的稀巴烂,他的样子更是十分嫌弃。
叶醒药凑了过去,“哎呀,今天吃鱼啊,师傅你挺喜欢吃鱼的吧?”
肃清定定地看着叶醒药,然后面无表情的将那盘鱼推开,“为师不吃这种低劣的垃圾。”
低劣的垃圾,呵呵,呵呵……
叶醒药笑的脸皮都抽了起来。
“是是是,师傅你不吃,我吃。”,叶醒药把那一盘鱼端过去,肃清淡淡然说道:“徒儿,你对生活太没有要求,这种低劣的东西,日后少吃。”
“师傅你的意思,我以后可以多吃肉以提高生活质量吗?”,叶醒药定定的看着肃清,肃清叶定定的看着她,“你说呢?”
她不说。
叶醒药低下了头,把脸都趴到了盘子里,一心一意地吃着鱼,越吃越觉得没味,一点都没有九王府的大厨做的好吃,果然同一种东西不同的人做出来,就会有高等和低劣的区别。
叶醒药吃不下去,将盘子推到了一边,片刻之后,小儿又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满满当当的铺满了一张大圆桌,简直就是满汉大全席。
叶醒药的筷子秋风扫落叶满般的席卷了过去,吃饱喝足以后,她摸着肚皮问小二,“小二,不是说你们客栈还包歌舞吗?来一段给我们师徒助助兴呗。”
小二甩着帕子道:“好嘞,小的这就去请歌舞上来,两位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