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葫芦三斤，金葫芦十斤，两个葫芦一出明月叹了口气，行吧，有比没有强：“金的我收，银的您跟婶子喜欢，拿走吧”，都别白忙。
“谢谢小姐我们可不要，三斤银葫芦值三千两银子呢，您别乱送您自己留下”，陈勇说什么也不要，都摆进书柜里。
明月皱了皱眉：“日后买点模具自己也化首饰，玉饰怎么样？”
“玉饰没变，只没有极品的，上品也就一两件老样式的，伙计说货行整顿压根儿一直没开，估计十六开”，怕也便宜不了。
“木饰呢？”，不行戴木头的。
“木饰的眼下没涨，只少于十支人家也懒理”，陈智打了个哀声：“我一开口人家问几百支？”
“我例单子，叔赶紧去添”，急忙列份单子，又看了眼蠢蠢欲动的三个婆子：“婶子也去挑，只要黄花梨，小叶紫檀、沉香的，小钗三百支，正常大钗五百，沉香手串四十条，小叶手串四十条，项链二百条，木梳二百把，要大的，簪子五百，小的三百，木枕二百”。
应了一声，六个人匆匆下了楼。
收起自己的户籍和地契，六十斤元宝移入柜里，几样金饰编了花绳佩戴。
刚坐下休息，院门一响李怀山走了进来，明月起身将人迎进楼上。
“哥，您的地出了什么问题？”，昨晚听的稀里糊涂的。
“买晚了”，李怀山一脸纠结叹了口气：“未时就恢复正常了，我申时才去买地，让我弄什么永久，我没弄……本不晚，小王爷昨儿我刚换完他又来了，让我把地租给他，租金比朝廷多一倍，我地多，他一把给了十年的租金，我这还怎么办永久？只能把最后买的地也租他了，他也给了十年的，又问我可知谁还有地，我没说你，只说刚过来谁也不认识，还了我五百万两银票我也都买地租他了”。
“我的想租也租不了了，叔早上给我办了永久，永久一堆听的我晕乎乎的，只记得不可私卖官地否则杀头”，早告诉吧，千万别扯上我。
“办了永久官地不可私卖，不可抵押借贷，什么也不许只可子女继承，还需交税，你估摸几万够了，我得十几万两，我吃撑了办”，李怀山取出个首饰盒：“小王爷给的，说拿了我金饰金叶赚了几十万，送了我两件玉饰，碧玉的如意，极品的，咱俩一人一块”。
“谢谢哥，我收，您把两个葫芦拿走吧，三斤做旧的银葫芦三千两，十斤金葫芦您万莫舍了”，别白要，拿下两个葫芦送给李怀山：“饰品饰器涨疯了，我们的银罐子三千，大的五千，您金葫芦再舍就是个傻，一个金杯才几两重就一万两银”。
“我靠……小妹放心吧，敢拿手给他剁掉，哥喜欢摆件必不撒手”，一见两个葫芦心头狂喜。
“日后金店也不卖这了，金头面最重的一斤，金叶不卖了”，民间会越来越少。
“哥先送回去，陪哥去金店看看”，兴冲冲抱起两个葫芦出了书房。
明月看了眼玉坠子眼前一亮，确实是好东西，油润厚重，一眼苹果绿让人欢喜。
收拾了一下，披上袍子，工夫不大二人向主街走去。
“哥，我刚让管家叔买了不少木钗，没涨。各样都买了些，您日后用就说话”，许哥也得买。
“昨日小王爷说木饰过几日也涨，乱糟糟的我倒忘了，正好一起买了”，李怀山叹了口气：“他给我这一百万把我弄不好意思了，哎”。
“我给玉佩带出来了，让掌柜的帮我估个价，另外想问问他有没有制作首饰什么的模具……您把地租他也是有风险的，他象开田庄的人吗？百万不少，于您可有可无，没有也一样，有了是锦上添花，您还需平常心。他叶子扣子最少三十万，玉坠一个三五万，两个十万，您也只剩他八十万。若朝廷租金过年涨了呢？涨过他的呢？若十年后他不租了呢？若十年内他转租别人呢？若别人囤私粮呢？利益与风险一半一半，您的不好意思……为什么呢？”
李怀山凭空打了个寒颤，停了脚，一脸苍白的看了眼明月：“小妹，我猜他一定是帮人囤”。
“我猜他与三家都有联系……叔说金楼已无极品翠玉，上品的也是老款，他这明显一眼贵，又知金涨又租地……您日后与他打交道多个心眼别让他卖了您还给他数银子”，明月叹了口气：“这人出手大方，但自己不会吃亏的。另外，他更名改姓来北地，来这短短几月与三家竟有了勾连，您别忘了您为什么来北地，为的就是隐姓埋名从头开始，可现在呢，您处处让他牵着鼻子走，您若有哪天不顺他意他卖了您呢？到时又被人追杀？”
“玉饰再莫当，货行五万拿货，这东西骗不了我，木饰让管家买，跟哥回去，帮哥想个办法”，白着脸拉着明月往回走。
回了自己院子，吩咐管家去买木饰，二人随后进了书房。
“小妹坐”，李怀山关了书房的门：“哥怎么办？哥手上还有五十万两银票”。
“卖给朝廷，手续费才五两，十年租金还他加二十万违约金，他问只说想开玉器行，您租一年铺子把
手续办了，去货行全拣最好的玉饰拿，送他个三五块，自己也攒下几块，另外金饰银饰也可顺手牵羊。一个月后货拿回宅，直接办停，房租才多少，一块玉您多少年房租？如此也正好转移一部分资金，货行卖契收好，您最多买百万亩地直接办永久，无地谁还打您什么注意？您对他已无用，日后再不会来”，自己也清静了。
低头沉思片刻打了个哀声：“空长小妹一岁，哥听你的，他说给我半个月的反悔期，半个月内毁约收十万，半个月后是五十万”。
“他是真小人，您直接给他二十万，莫小气这，只当让他小挣一笔，日后玉饰再送十万八万的，他也不会再纠缠。一百万亩地，租金才十万，还要养宅，您也没有油水儿了他也自然远离”，否则以后必让他吞了。
二人又商议片刻匆匆出院子去了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