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处偏僻,属于人烟稀少的郊区。
这帮飞车党每天骑着摩托来这里晃悠一圈,寻找刺激。
刚才安若现在自动贩药机前,白炽灯照在她明艳的小脸,他们早就在心里流哈喇子了!
“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很危险,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回哪?
回宾馆还是回小树林?
安若拧起娟秀的眉头,才不信这帮流氓的鬼话!
“或者跟哥哥去前面烧烤摊喝点小酒?”
他伸手去拽安若,惊得女孩反手甩开。
“哎呦,还是个辣妹子,我喜欢。”皮衣男一把搂过她双肩,痞气一笑:“你要是听话陪哥哥一夜,哥哥高兴了自然会放你走。”
安若挣扎着推开他,冷冷地道:“我有老公,麻烦你说话注意点。”
“这么快就喊老公了,小妹妹挺上道啊!”
“放开我!”
“放开?”皮衣男笑的一脸猥琐,咸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有老公在干嘛还一个人乱跑,是不是他不能满足你,大晚上的跟人偷腥?”
面对这种言语粗鄙的人,安若向来不予理会,懒得跟他们计较。
她想走,这帮人故意围着她打圈,皮衣男是他们的头头,贪婪的目光不加修饰地打量她。
“与其找其
他男人,倒不如哥几个来的痛快,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皮衣男说着又想去抱她,安若猛地避开身子,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摁住她的肩膀……
“放开!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我报警?”
“怕,我好怕啊。你喊一声试试,看有没有人敢站出来管闲事?”皮衣男邪气地摸了一下她脸颊,“还是说把你老公喊来,让他好好欣赏欣赏?”
他话音刚落,一个啤酒瓶越过三三两两的人头,在空中旋转几圈,狠狠砸在皮衣男头上。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砸老子!”
皮衣男骂骂咧咧的抬起头。
只见宽阔的马路正中央,男人身着黑色风衣,宛如暗夜中化身而来的地狱冥王,踏着呼啸风声一步步逼近。
看到他来,安若心口像被什么塞满了一样,视线窄得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你谁啊?敢砸老子,信不信——”
没等暴跳如雷的皮衣男说完,男人几个快步跑来,一记飞毛腿踹他胸口,连人带身后的车重重倒下几米远。
其他小弟一看不对劲,便气势汹汹的冲沈骁行袭来。他们一窝蜂上来,男人连眉头都不曾眨一下,动作快准狠把他们打翻在地。
另外几个看他这么能
打,吓得不敢乱动,他们骑上摩托车,将油门打到最大朝男人冲过来——
安若心蓦地揪起来:“沈骁行,小心后面!”
几个飞车党太贼了,正面交锋打不过就搞偷袭。可惜沈骁行这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他敏捷地揪准时机,直接把背后偷袭的男人掐着脖子拉下来!
一只脚踩在他胸口,其他飞车党再次进攻的时候,灵活地躲过,并且伸手一捞,连人带车全倒下来。
安若愣愣地呆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丝毫不费力地把十几个飞车党全打趴下,倒在地上哀声痛哭。
男人气息粗重,虽然几个毛头小子很容易对付,但毕竟对方有车,跟他们周旋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
他扶起一辆摩托车,长腿跨上来,身子往后移动,拍了拍前座,朝发愣的女孩道:“上来。”
安若想也不想的跟过去,她和沈骁行只是吵架,他们是夫妻又不会把自己吃了。可这帮人却真要把她生吞活剥,此地不宜久留。
安若递上小手,男人握住她胳膊把人拉坐在怀里,浓厚的男性阳刚之气包裹而来,她心里顿时充满安全感。
男人怕她冷,特意在开火之前用风衣裹住她,把她牢牢困在怀里才安心启动摩
托。
机车轰鸣声划破呼啸而过的风声,安若靠在他怀里,被他很安全地保护在自己的领地。
……
回到别墅,男人单手把她抱下车,摩托车交给下人处理,他则是牵着女孩的手走进客厅。
到客厅后,他松开女孩的手,沉声道吩咐:“回房间早点休息。”
他没有多说半句关于刚才的事。
安若以为他会说道几句,会因为她大半夜偷跑出来生气。男人给她的感觉好像是她想多了。
男人薄唇轻抿,安若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意识到两人还在怄气,她飞快跑去楼上。
他们现在都没有共同语言了吗?
安若坐在沙发区独自叹息,这些天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相处,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胃又开始疼了……
她强忍着不适洗漱后,心不在焉地坐在床上发呆。
这时房门被敲响,她愣了愣,淡声说道:
“进来吧。”
男人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清水,另只手掌心躺着两粒药。
“胃不舒服?”他一眼看穿她伤强忍的倔强,把药递过来:“再吃两颗。”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有些恃宠而骄了。
明明吵架时候对他那么失望,心里恨不得揍
他一顿,可……事后她又想男人来哄自己。
看到他过来,又会产生逆反心理,叛逆得跟他对着干。
沈骁行耐着性子哄她,“听话。”
她缺失父爱母爱,他想把她宠成小女孩,弥补小时候的创伤。
所以,有时候跟她说话就像是在哄小孩。
而且这小孩最近还变叛逆了!
安若冷着脸,他让自己吃药,她偏偏不吃,倔得跟牛一样。
沈骁行坐过来,掌心亮在她面前,轻声哄着:“生病了就要乖乖吃药,不然又要让我着急。”
“……”
“若若,你再怎么生我的气,也不要跟你自己过不去。身体搞垮了怎么办?”
安若美眸轻瞥他掌心里的药,抿了抿唇,伸手接过来塞进嘴里。男人见状立即把水杯递过去,看她咕咚咕咚喝下几口水。
“早点休息。”男人揉了揉她发顶,俯身又吻了一下她眉宇,轻声轻语说道:“等你气消了,我再好好补偿你。”
“……”
安若面无表情,怎么办,她突然有点想歪了。
可男人表情认真,实在不像是在说那种事。
咳咳,但愿她想歪了。
男人真·正人君子地起身,嘱咐她如果半夜不舒服给他打电话,或者摁旁边的传唤器喊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