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寄了。
第八扇门要真是这样,那的确够无解的。
才开始没多久,他们连情况都还没弄清楚,就已经结束了。
宁秋水:
“我担心的就是陈寿玺的线索来自于『信』。”
听到这里,洪柚道:
“感官上不大可能,如果是『信』的话,他真的就没有必要去冒着腐烂的危险杀人了,这扇门其实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如果他不腐烂的话,哪怕回不去,也能一直在这里活着……”
宁秋水打断了她:
“除非……他知道更多关于生路的线索。”
“知道更多关于『壶』的事情。”
洪柚反应了过来:
“他手里的……第三封信?”
宁秋水点头。
“对。”
有一个猜想他没有说出来,直接吞了回去,转头看着洪柚:
“你有他联系方式,帮我试探一下他。”
洪柚有点迟疑:
“试探?你想怎么试探?”
“你给他打电话,开免提,跟他讲楚竹已经找到了真壶。”
“就这?”
“就这。”
在宁秋水的建议下,她拨通了陈寿玺的电话。
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很淡。
“喂,什么事?”
“楚竹他们找到真『壶』了。”
陈寿玺‘嗯’了一声。
“还有其他事么?”
“没有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还在烤肉。”
宁秋水对洪柚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继续说,后者想了想,硬着头皮道:
“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
陈寿玺淡淡笑道:
“因为我接到了另外一条消息,说楚竹他们手里的心脏已经被『壶』全都偷走了。”
洪柚见招拆招,满嘴胡话:
“那是楚竹故意放出的消息,用来混淆视听的。”
陈寿玺懒懒道:
“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骗到更多的有用线索,那至少应该编一些更加真实的谎言。”
洪柚不甘心:
“你完全不考虑任何一点『我说的话是真话』的可能性吗?”
沉默了片刻,陈寿玺回了三个字:
“不考虑。”
话音落下,他挂断了电话。
房间内,洪柚的脸色变得格外尴尬。
宁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指尖夹住的香烟落下灰烬。
简短的对话,宁秋水就知道电话那头的家伙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人!
“结束了,可惜,貌似你的试探并没有任何成效……”
洪柚的声音带着一种淡淡的嘲讽,虽然现在他们是在一条船上,可是先前宁秋水死死抓住她的弱点攻击的时候,她实在憋屈得很,现在总算是找到了还击的机会!
踱步的宁秋水忽然停下。
“不……”
“之前我只是有一个猜测。”
“但现在,我有至少一半的把握了。”
洪柚怔然:
“什么一半的把握?”
宁秋水盯着二人,解释道:
“他知道『真壶』在什么地方。”
“甚至搞不好……『真壶』很可能就在他手里!”
洪柚嘴角抽了抽:
“你在开玩笑吗?”
宁秋水掐灭了手里的香烟。
“第十七具尸体不会无缘无故消失,陈寿玺也绝对不会在明知道杀人会『偿命』之后还无缘无故拿命陪其他人演戏!”
“他手上的第三封『信』一定有着非常重要的提示,多半和『真壶』有关!”
“而且,陈寿玺或许和『幕后者』有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洪柚皱眉。
“这就有点无稽之谈了。”
“他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听你之前的描述,幕后者是不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这个『壶』的。”
“既然大家彼此的利益是冲突的,又怎么会交易?”
宁秋水的脑海里疯狂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
“『幕后者』的确不愿意和其他任何人分享这个『壶』。”
“但这场交易也许是陈寿玺发起的,这也代表着他有主动权。”
“他……威胁了『幕后者』!”
“那么,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幕后者呢?”
“只有『壶』!”
洪柚抿了抿嘴,神色严肃:
“我承认我对你有意见,但这次不是我抬杠,你自己知道你所说的事情有多么离谱吗?”
“如果他拿到了『真壶』,那他根本不需要跟幕后者做任何交易,他可以直接离开这座小镇了,明白吗?”
“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宁秋水望向方山,问道:
“将心脏放进『壶』里,不需要什么仪式之类的?”
方山摇头,将烟头摁熄在桌角。
“不需要。”
“但是……一个『壶』只能装一颗心脏。”
“而且,必须要当事人亲自剜出自己的心脏,再装进『壶』里。”
“这是唯一『回魂』的方式。”
宁秋水:
“这个小镇子的人剜出自己的心……都不会死的?”
方山:
“暂时不会。”
洪柚冷笑道:
“听到了吗?”
“你的推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如果陈寿玺拿到了『壶』,那他已经离开小镇了,我刚才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宁秋水沉默了。
真的是自己推测错了么?
还是……陈寿玺这家伙有其他的目的?
ps:有些朋友说我是乱写的,我可不是乱写的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