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混乱的池渊今夜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娶了燕琳嬛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无耻的背叛了他。
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去勾引另一个男人,那男人同他般优秀,然他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男人的脸。
只是听到那些下人称呼他——大将军。
大将军?
哪里来的大将军?
池渊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脑子里还在想着整个大周有多少的大将军。
可任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谁的身形是与梦中那人相同的。
难道说,那人还未出现?
可,从梦中的情形可以看出,那人应该是少年就成名的人物,怎么他的记忆里从没有出现过?
很快,池渊就把所有的暗卫找来,“你们去各个军营查探一番,看看有没有谁年龄与我相仿,并被成为大将军的男人。”
暗卫得了任务,就立即去执行了。
很快,邑阳王那里就得了消息,抬抬手让手下人下去,有些冷漠的对屋子里的男人说:
“他这是什么意思?”
池贝低着眸,不敢抬头看他,“也许,世子爷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重要线索?”邑阳王冷哼一声,“他这样不管不顾我这个老父亲的颜面,你觉得他会有什么重要线索?”
池贝头低的更低,“奴,不知道。”
邑阳王回身瞅了他一会儿,直看的他头低得不能更低,腰躬的不能更躬后,才伸手扶了他一把:
“行了,你也别整日里这么胆小,我不过是随意问你两句,你安心就是了。”
说着,身子往他身上一压,两人就滚进了帐子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而对于这一切,池渊一点都不知道。
他甚至都没有从自己父王的异常中发现什么。
京都城。
燕琳琅带着秦怀到燕子爵府里走了一趟,看了看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又在继母那里转了一圈,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就带着人直接走了。
走时一点消息都没给这两位大家长,可把得到消息的燕子爵给气的够呛。
丁氏心里也不痛快,不过在看到有人比她更不痛快后,她就痛快了。
“爵爷,要我说,大小姐这也太失礼了,都是嫁了人的姑奶奶了,当着自己的夫君还对咱们这么无礼,妾身看着都替她担心。”
“哼!”燕子爵不屑地哼一声,“就你?还替她担心?你不在背后看她笑话我都佩服你好涵养了!”
这话说得让丁氏难堪不已,“爵爷,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在您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要我真是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那咱们家的大小姐,还有三小姐,这会儿恐怕坟上的草都老高了,我还能容她们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燕子爵一点没过心,直接怼回去,“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什么样儿,也不是你自己说几句就能改变的,回头把老二从宫里给我叫回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她,好好的婚事她怎么总是推三阻四的?”
丁氏一听头也疼了,“您怎么总把她往官小王爷身上推?是!那位以后的前程自是远大,可咱们也不能只看他以后,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给人家做小妾吧?”
燕子爵一听她这个论调,就很不开心,“什么小妾?那寻常人家的小妾是小妾!这王爷,甚至宫里的小妾还能是妾吗?那是贵人!贵人懂吗!”
丁氏撇嘴,“说来说去,不过是名头不一样,实际上还不是一样的,要真是不一样,那我这个继室又何必在您前头那位夫人那里,行妾礼?”
这话说得燕子爵突然无法反驳,顿了好久才开口,“要不,你今年、不行礼?”
丁氏差点直接拿茶碗砸他,“爵爷!您是想我死了,另娶呢?还是想我直接被人的唾沫给淹死?啊!您直接给个准儿话,我一准儿满足您要求。”
“你看看你,怎么说着说着,人还急了!我就是那么一说,肯定不会叫你被人给淹死的,就说说,说说。”
丁氏冷冷撇了他一眼,扭头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但燕子爵一点离开的觉悟都没有,不仅在丁氏这吃了晚饭,晚上还留在这儿洗洗睡了。
看的丁氏那是一个恼火,然,她一个当家主母,还真不能做出赶走家主的事情来,不仅仅是她会受到惩罚,就是对自家的女儿,那名声也不好。
丁氏深深吸气,呼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的不耐,躺在燕子爵身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而燕子爵今日废了一天的脑子,到了晚上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看的丁氏更是恼火的不行。
最后,她实在是不想听着这人的呼吸声入睡,直接起身,在外间的榻上睡了一夜。
吓得陪床的丫头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多动那么一下,就会被人直接拉出去打死。
二日,燕琳嬛一早就得了自家母亲传进来的消息,想了想,就跟皇后请了假。
皇后一点没为难,还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带回来。
丁氏一见,眉眼都笑的绽开了,“还是皇后心疼人,你这几日在宫里可一切都好?”
丁氏小心的态度,让燕琳嬛看的好笑,“都好,您和父亲最近如何?一切可好?”
丁氏本是点头的,可气到了嘴边,就不由地叹了出来,“唉!”
燕琳嬛一看就知道这是心里有事,起身挤到她身边坐下,“说吧,出了什么事?”
丁氏看着她瓷白的小脸,心里顿时委屈的不行,把昨天燕琳琅和燕子爵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临了还气呼呼地骂道:
“你说,我这一天天的还要看他们父女的脸色,这日子是越发的没法过了!”
燕琳嬛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燕琳琅打听完消息,就走了?”
丁氏点头,“可不,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就是回来看看我们,尽尽孝心的,谁知道,这人,这人就是专门来探听消息的!你说说她,一个爵府长女,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来。”
燕琳嬛扬眉,那可不一定。
心思一转,她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抬头转了一圈,问:
“父亲呢?”